烟花场中的绝色奇女、翰林中的奇才一生暗淡中闪着光彩悲惨中(7 / 11)
舆迫不及待地赶到潭边,即呼唤船工搭上跳板让他上船,船工却笑着对他说:「影怜姑娘尚未起床,吩咐说:要是相公真有情意,就请站在水里稍候罢!她梳妆好了,再请你上船。」
朱征舆毫不迟疑的跳入水中。潭面上簿簿的冰破了!寒冷剌骨的潭水深及朱征舆的腰臀,痴情的他就这么站着,或许爱情的热度抵得过酷冷的潭水罢!
这一切,柳如是在船窗内看得清清楚楚,她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位痴情郎君。柳如是立即走出船舱,请船工把朱征舆请进她的卧舱。柳如是帮朱征舆换掉濡湿的衣裳,用她那滚烫的身子去温暖在瑟瑟发颤的情人。
这时,两人心中久久酝酿的爱情,如同决了堤的水,汹涌地冲出心扉,汇流在一起。作为烟花女子对于男女间的性事,虽然已属家常便饭,但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此时,柳如是似乎又嚐到了,跟来福间那种爱的滋味,她又深深地沈入了爱河中了!
朱征舆虽然娇躯在抱,却显得几分羞怯,不知从何处开始下手。柳如是媚眼瞪他一下,牵起他的手放到乳房上。朱征舆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团细腻的丰肉,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起来,并且突然智开顿悟般,开始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尖,挑逗着柳如是的情慾。朱征舆胯下的阳物也渐渐地撑起了!
柳如是轻轻握住朱征舆的勃起物,软绵绵的嫩手里感受着热趟的硬棒,眼神里不禁露出喜悦、淫荡的神彩。柳如是手指一紧,移动着手腕套弄着肉棒,朱征舆的呼吸逐渐急遽、混浊起来,一股熊熊的慾火正逐渐的猛烈。
柳如是突然平躺床上,双腿微分、直伸双手迎向朱征舆,只娇媚的说声:「抱我!」这时,柳如是小腹下光滑的阴阜,两瓣细嫩的肉唇……紧紧的牵引住朱征舆的眼光。
朱征舆再也忍不住冲动,一下就扑到柳如是身上,双手擒住她的丰乳用力揉捏着,不规则的喘息中,把暴胀紫红的龟头,在柳如是的胯间与玉腿根部胡顶乱撞,一副急着想把肉棒插入迷人的洞穴,但却不得其门而入的糗样。
柳如是嫣然一笑,微为推开朱征舆,柳如是先弯曲着膝,把双腿分开,如此一来,朱征舆便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阴唇微张,夹着嫣红的阴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景。柳如是引导着朱征舆的肉棒,让他的龟头抵顶着阴道口,朱征舆缓缓的沉下,及柳如是微挺腰身的配合着,『滋!』肉棒逐渐消失在洞口!
朱征舆自然的开始抽送起来,肉棒上紧箍的束缚,阴道里湿腻的润滑,让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亢奋,紧绷着肌肉,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朱征舆彷佛无视于窗外寒冻的季节,竟然全身冒出热汗,滴落在柳如是雪白的肌肤上。
柳如是紧紧的搂抱着朱征舆,虽然以她妓女的生涯中,阴道里抽动的肉棒,对她而言只是稀松平常之事,甚至有时无法激起她的性慾。可是,现在朱征舆的肉棒,却让柳如是感受到深深的爱意,心理的情慾高于肉体的诱惑,也让她少见的淫慾急速地窜升,甚至淫荡的扭动、呻吟起来。
潭上的船屋无风却激烈的摇摆着,潭面上阵阵的涟漪,激荡着薄冰互撞『叮叮当当』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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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本来以为,此后自己能脱离卖笑生活,把终身托付给有情,而又尚无妻室的可心人;但残酷的现实往往都跟善良的弱者作对。
朱征舆与柳如是幽会的事,很快传到母亲的耳朵里。朱征舆的母亲视儿子的行为是大逆不道,从喝斥怒骂,一直到棍棒相加,最后还将他看管起来,不准走出家门。
唉!男人们总是为了把看中的女子弄到手,可以色胆包天,甚至不惜做出一些违法犯禁的事;可是一旦猎物到手了,他们就显出轻薄的本性,甚至不把对方的情义放在心上,徒让许多痴情女子独受感情的折磨。这时的朱征舆也甘当「孝子」,而无情地背叛了枕席间的山盟海誓。
情人一去不返,柳如是备受相思的折磨。经过各方探询,才明了自己看错了人、用错了情。但是,多情人往往容易受感情的驱使,柳如是虽然已经知道朱征舆的负心,却又存着一丝幻想,希望他能不忘两人合欢时,无限的温情而回心转意。
柳如是又托人通知朱征舆,要他一定到白龙潭去一次。朱征舆自知理亏,本来无脸见被自己玩弄和舍弃的佳人。不过,习惯于歌馆酒楼的人,总是经不住美色的引诱,朱征舆硬着头皮去到白龙潭。当朱征舆登上飘溢着熟悉清香的船屋时,一股淫慾的热流不禁流过全身,待到他探头向舱内一望,被肉慾冲动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朱征舆看见曾是怀中令人倾倒的玉人,此时凛然站立在案前,令人见了不禁心生畏惧,案上放着柳如是曾为他弹唱用的七弦琴,和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朱征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定了定神才进人舱内。
柳如是正视着朱征舆不发一语,半天,朱征舆才胆怯地问道:「影怜姑娘唤小生前来,不知何事?」
朱征舆这一问如同一股寒风,把柳如是心中残存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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