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终於攀上高潮身子猛然哆嗦起来花 房剧烈的收缩十指死死(1 / 10)
我心急如焚的疾驰在官道上,不停的抽打胯下坐骑,两边的景物向後飞闪而
过。「爪黄飞电」是我最心爱的一匹马,据说是大宛名种後裔,一年前我花了重
金把它从一名西域胡商那里买来,平时可是连一点委屈也不肯让它受,但现在我
已经御马狂奔了一整夜,足足跑了近二百里,连一刻也没有让它休息,而我自己
也是一夜滴水未进。
一轮红日已经迎面升起,灿烂的阳光晃的我眼睛几乎睁不开。路上已渐渐有
了行人,道旁的水田里已经有农人开始劳作。柔和的晨风打在我的脸上,竟然有
些隐隐作痛。我嘴里发乾,喉咙快要冒出火来。但顾不得这许多了,我狠狠抽了
几下坐骑,双腿一夹马腹,继续迎风狂奔。
过了数里,转进道左林中一条岔路。这条路平时甚少人走,路面颇不平整。
我一夹马腹,爪黄飞电的速度不减反增,穿过树林,绕过一座小丘,远远看
见一座不大的庄园坐落在前面的山坡上。
庄园青砖灰瓦,大门半开,一个青衣罗帽的家丁正在大门外扫地,他听见马
蹄声转身看来,我已经毫不留速的冲到近前。
见是我,他赶忙迎了过来,恭声叫道:「五爷。」
在离门还有三、两丈的地方,「爪黄飞电」突然前蹄一软,一声悲嘶,竟然
力竭摔倒。我双足用力点蹬,在爱马摔倒之前离鞍而起,掠进大门。脚尖在台阶
上一点,翻上照壁,再一点,掠过一大片空场,落在正堂前。
几个正在忙碌的家仆惊讶的看着我,不过我没时间和他们罗嗦了。我施展身
法,几个起落,熟门熟路的穿庭过院,落在一处独立的院落前。
「但愿还赶得及。」我心中默默的祈祷。
眼前的小院竹门竹篱,院门紧闭,透过门上的缝隙,隐约可见院内有一座小
屋。我等不及敲门,一提身凌空越过篱笆,抢步到了房门处。
从昨天傍晚开始,直到此刻我方有稍停,在门口站定,我只觉得口乾舌燥,
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不止,似乎要破胸而出。喘了几口粗气,我勉强镇定下来,功
聚双耳,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透过竹门,似乎能感觉到逼人寒意。
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畏缩,我突然有些希望此刻自己没
有身处此地。
「也许什麽事都不会发生。」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摇摇头驱走心中杂念,一
咬牙,我推门而入……
事情终於还是发生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院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和喧哗
声,我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经过一路急奔,
此时身上热的难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住滚落,有的流进眼睛里,再滑过面
颊流进嘴角,味道有苦有咸,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已经没什麽可做的了。」我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那具屍体,脑子突然闪过这
样的念头。
(一)
我站在长桌旁,看着桌上停着的屍体,心中悲愤、愧疚交缠在一起,一种说
不清的感觉。
我左首是一个头陀打扮的壮汉,长发披肩,额头上箍着一个月牙箍,身材雄
壮,肩宽背厚,身上四肢关节无一不比常人粗大一号。他使劲的捏着双手,咯咯
作响,还不时恶狠狠的瞪着我,脸上充满怒气,连额角的一道刀疤都扭曲起来。
他是我结义兄长之一,俗家姓鲁,长的虽然很凶恶,为人嫉恶如仇,一身硬
功,两把戒刀,十分了得。由於脾气火暴,江湖中人送他个绰号「火头陀」,他
的法号倒渐渐没人知道。
我右首站着一名身着儒服的青年,二十三四模样,国字脸,面皮微黑,浓眉
大眼,此刻却双眼红肿。
这青年正是我的另一个结义兄弟葛志平,江湖上人称「横刀书生」,江湖中
做书生打扮的好手一般都爱用剑、扇子、判官笔一类轻灵风雅的兵器,我这六弟
却偏偏背了一柄厚背单刀,因而得号。他平素为人朴实端方,只是常常犯些书獃
子气。
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长的其貌不扬,嘴唇上两撇鼠须,正在检查桌上的屍
体。此人姓赖,是江南公门中有名的仵作,经验十分丰富;另一人却是长的矮小
精悍,削瘦的脸上除了哀痛、疲惫,还现出一股坚毅神色。他就是我们的三哥孟
怀远,掌中一对铁笔,打穴功夫独步江南,在武林中搏下了一个「生死判」的名
号。
桌上一具中年男人的屍体,是我们的结拜二哥,「侠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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