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抚摸她那裸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双腿(8 / 11)
的上上下下狂吻着,从前额到脖颈,从酥胸到肚腹,从阴阜到膝盖……一遍,又一遍……
她娇喘着、低呼着:“不要……,不要……,亲爱的,不要这样……好阿伟……”
她实在害怕伤了他的心,不忍断然回绝他的亲热,只好用似埋怨又带乞求的口吻,柔声道:“你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好容易将身上的污垢洗净,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启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卧室好吗!你看:我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鞋子也被你抖丢了,怎么走路呢?而且,你这个大英雄,吻起来那么疯狂,那么迷人,你的吻象电流一样,那么强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搞得人家浑身麻酥酥、软绵绵的,也走不动啊!我求你送我去卧室嘛!”
她娇首频频左右摆动,以躲闪他那不断袭来的吻,两臂轻轻摇晃着他的头,娇滴滴地柔声求道:“啊,啊!我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进房去嘛!你听到没有呀!”
阿伟听后,心想:“原来妈咪的意思是应该到卧室去交欢,不要在厅里!但是她羞于明说,便与我撒娇,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爱!”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娇羞,怎么能在厅中交媾呢?于是,他服从地停止了那疾风暴雨般的热吻,抱着她,快步走到卧室,将那赤裸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便立即扑上去,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在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抚摩。她一动不动,秀目微闭,任其作为,想等他热情泄去、冷静下来后再设法劝他离开。
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伟一听,大失所望,恳求道:“好妈咪,给我吧!在剧场中,我插进你的阴道里面时,感到那么温暖、柔软,真是舒服极了。刚才在车上我想再进去,你不让,说是怕人看见。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们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了,让我再插进去体会体会好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钟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
“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抬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殖器插进去,……因为那是乱伦与否的标志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摩、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做爱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
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
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沈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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