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麽开口仍是让她的 心头有种小鹿乱撞般的慌乱(11 / 12)
人穿不起那种质料的衣服。」
「是吗?」他不以为意地又朝自己身上的衣服睨了一眼,可能真的是当法老太久了,
从来没有发现衣服的质料也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地位。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声音中那股略为低沉的磁性似乎总能轻易地吸引她的注意。
尤其在发现自己的眼神一直锁在他性感的双唇之後,她很快地又撇开自己的视线。
「你……」她的喉间莫名地感到一阵乾涩:「在宫殿里面做些什麽?」
做什麽?
法老挑高了眉头;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法老算是一个工作吗?现在被这
个女人这麽一问,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只不过,现在既然自己都穿了西摩的衣服了,
那不如就让自己暂时充当西摩好了:「设计法老坟墓的,」老实说,他也不太清楚西摩
平常都在做些什麽:「反正一生下来就是要侍侯法老的。」这一点,他倒是挺清楚的。
设计法老坟墓?
既然是设计法老坟墓的人,那是不是也有可能跟法老见到面呢?她虽然一直想杀了
法老替父亲报仇,但她却从来不知道法老究竟长得是什麽模样。
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她也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马背上那个人影,可能是因为泪水模
糊了所有的视线,也可能是因为当时的她太过於难过,以致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看到法老
的面貌,只记得那个命令杀死她的父王那抹略带稚童的声音。
可是……
都已经过了十年了,当年十五岁的图腾哈马王如今也应该是个二十五岁的壮年了,
声音也早该变了。若是单凭记忆中那抹稚童的声音,只怕永远没有办法替父王报仇……
「你呢?」
他突然的问话让她这又回了神:「我?」她反射性地重复了次他的问话,一时不能
反应他的问话究竟在问些什麽。
看见她脸上的茫然,他又笑了:「你既然问了有关我的事,我自然也该知道点你的
事吧?」事实上,他只是莫名地对眼前这个女人感到一阵好奇。
「我?」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话竟也让她变得有点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人问过有关她
的事情,她也从来都不认为有人会想知道,可是这个男人这麽一问,竟让她落得哑口无
言的难尴:「……我……没有什麽好谈的。」
「那就谈谈你从哪里来的吧。」
「嗄?」
她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只能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望向他英俊的脸庞。
他的笑容因她脸上的表情而更加的扩大,内心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奇感似乎也因此
而变得更加的强烈:「在埃及,」他的视线仍离不开她美丽的脸孔:「很少有女人会剪
这麽短的头发。看你这身打扮,应该不是本土的埃及人。」
那法娣妮很反射性地伸手触向自己一头极短的头发,麦色的脸颊上也不禁染上一片
嫣红;短?之前将头发剪得这麽短,完全就只是因为行动的方便,却没有想到让他这麽
一提起,竟也会为这一头的短发而感到一阵无措。
丑吗?
她隐隐约约地听见心头一道小小的声音这麽轻问;他会因为她这麽一头的短发而觉
得她丑吗?
「无论如何,」他弯了眼角,暗笑自己竟然也会有如此心悸的一刻:「我只想告诉
你,你是个很美的女人。」
她明亮的黑眸里有着别的女人所没有的刚毅,紧抿的嘴唇有着说不上口的倔强,他
虽然身为埃及万人之上的法老,却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这般的女人。
很有个性,也很吸引人……
那法娣妮因他的话而楞了会,所有的思绪在瞬间全乱了组织;美?自从父亲去世之
後,就没有一个男人曾经说过她美。她一直以为,美这个字应该是用来形容长发秀丽的
传统埃及女性,而不是她的身上,可是,为什麽一听见这个男人这麽开口,仍是让她的
心头有种小鹿乱撞般的慌乱?
「我该走了。」她想都不想的,起身便急着想逃离他的视线,只不过,脚还没有踏
出两三步,那个男人的声音却又在这个时候打断她所有的动作。
「我明天还会再见到你吗?」
明天?
她的脑海里又是一片空白,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机会再见到他,会什麽这个
念头竟会让她产生一种无由的期待?
她没有开口,转身便继续自己的脚步,但他略为低沉的声音,却仍在她的身後喊道;
「明天同一个时间,我会在这里等你……」
她不会来的!
她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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