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颗已经是强行抵着堵在肛门口的第四颗进去的了隔着屁眼窄(1 / 10)
几年前舞厅遍地,没几年黄了不少,火凤凰就没黄,而且一直还算兴旺,主
要原因就是和《小南湖》地下舞厅一样──「皮」多!
长春把欠操的女的叫「皮」,把勾搭女人叫「跑皮」。
到里边,要穿得整齐点,别烂打听,多看看、多转转。自己一个人最好,带
点钱就行了。
舞曲响了别急,看准了两三个,挑打扮得一般的,年纪30左右的(小的不好
整,如果有人盯了,就别上,或者等机会)。
下一曲,过去请跳,一般不跳可以来狠的,也可以来柔的。
狠的是说:「跳不跳?!」然后就拽!不理她反应,你就上。然后跳了一会
儿,就挑逗!工夫要练!
柔的就往边上一贴,和她唠嗑,然后带一边去喝汽水,其他的就看你的了。
我有一次,跑了个正经女人,愿意跳舞的机关女人,呵呵!然后,我们就偷
情。爽!!!
偷情的滋味就是好,还能嫉妒嫉妒她老公,其实就是个乐子。两人都不纠缠,
又乾净、保险,干着美!
还有一次,我在里边溜达,看看没啥好货,就准备花点钱找职业皮。
我刚往边上一坐,来了个大姐,屋里黑,看不准,我就盯着看看,脸蛋好不
好。
大姐笑了,来个媚眼!
去她妈的,随便上吧!
我就到她跟前,眉花眼笑的把手插到她肐肢窝里拽起来抡一圈。
我把手放在腰上摸摸肥不肥,再往下摸摸屁股,往耳朵眼里哈口气(这些一
定要做!!要不的,谁她妈的找个初男没毛的呀!)。
大姐咯咯的乐,我就说:「大了,大了!」
大姐把手在我裤裆前抓抓,告诉我,摸不准。
我俩就到黑地方,松开裤带,她把手伸进去,捏捏硬度、长度、粗不粗。
满意了,就说:「宾馆?」
「华侨?」我说。
「太费。」她说。
「值!」我接着再摸摸奶子。
「上我家。」
「你老公??」
「死了,就我和我妹妹。」(「死了」就是没有,「妹妹」就是她们一起的
住客,没准他们就是职业鸡。)
「没钱。」我逗她,心里盘算给不给。
「处处呗!」(「处处」就是交交朋友,你情我愿,互相需要。)
我说:「你还挺狼啊!没人整?」
她说:「玩呗!」
我们就走了,打车去她家,就是租的房子。
到了家,烧水。她进里屋,看妹妹和另外的人在搞事,「咿呀咿呀」的,回
来就脱光了,来回在屋里溜达。
我说:「咱俩呆会整,等里边完了再说。」
她去了,呆会儿说,里边的人还想整一下,要她,问我行不?
我也不能挡人财路,就说:「去吧。」
她笑嘻嘻的走了。
2 分钟后,里边的女的出来了,到这屋呆着,不愿看着整事儿。
她穿了个奶罩,下面刚洗完,还湿漉漉的,露着毛和我唠嗑,她以为我是认
识大姐挺长时间了的「老铁」呢!
反正没事就唠唠,听着里屋里「啊……啊……啊……」的在叫春,我问她:
「挺厉害呀?整的挺好呗!」
她撇撇嘴:「操!阳痿,一会硬、一会软的,可时间挺长。」
我说:「多长?」
「2 个多小时了,就不完事,整得没意思。」
我笑了,我知道这家伙是啥玩意了,挺色,就是干整。
「我去趴眼!」我说。
「别的,看他干啥!操!」
「给你多少钱呐?」我问。
「200 ,你叫大肚子吧?」
「不是,我肚子大咋的!」
「呵呵!我叫王艳,林姐和你说过吧?」
「没有,我今天跳舞认识的,叫林啥?」
「没啥,你问她吧!」她知道说多了,就不吭声了。
「我和你干一下,行不?」我笑嘻嘻的说。
「给多少?我累了,等林姐出来吧!」她还不死心。
「看看!」我装作要露出鸡巴。
「看看,嘻嘻,脱呀!」她眼睛冒光。
「噗嗤!噗嗤!」我和她干上了。
林姐把那人整泄了,就过来:「操你妈的,你俩整上了,啊!」
「我给她钱,生意嘛!」我没回头,接着干。
「我操!你整完了,我上哪儿找鸡巴舒服去!」
「我操!你和那老鸡巴蹬干得不挺好的吗?」我回头抓过她脖子,亲个嘴。
「我操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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