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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犯中也只有她一个人还穿了一条花布裤衩(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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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人大都过了渡,没有什么客人了,父子两个坐在船上,各自想着心事。

船伢子感到今天他大有些不同,对不敬长者一向不能容忍的大今天显得特别宽容。

船伢子站起来,走到他大跟前,拿过他的烟管来,装上一袋土烟,笨拙地点着抽了一口,立刻被呛得窒息了,半天咳不上来。

「没有抽过烟就莫要抽,呛人哩!」他大说.

船伢子没说话,只是拿着烟管坐回去,低着头不说话。

沉默了半晌,他大又说:「过了今天,她们的尸首就要扔到乱坟岗去了。」

「嗯。」

「没人敢给她们收尸,连冯三公都不敢,给CP收尸要杀头呢。」

「嗯。」

「伢,你怕杀头么?」

「嗯。」船伢子回答,又马上摇了摇头.

「七小姐同冯家人不一样,她真是好人哩。」他大说.

「嗯。」船伢子回答。

「这样的好人,不该让人这么糟蹋呢。」

「嗯。」

「伢,你敢去把她们埋了么?」船伢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满脸皱纹的大,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从前,我不让你同七小姐来往,那是咱们同人家不配呢。可现在,她死了,不该让她被野狗咬了,她是个好人呢!」

他大没有抬头,自顾说着:「我知道这事担着险,你要是怕,便不勉强你,不过,你是男人,既然喜欢她一场,就要懂情义呢!」

「嗯。」船伢子一直以为他大是个胆小怕事,又不尽情理的人,但此时此刻,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忽然显得无比高大起来。

半夜,父子俩带着绳子悄悄撑过河去,看看左右无人,赶快来到路上,藉着月光,把三个姑娘敞开的腿拉直了,身子用那蓆子卷好,使绳子紮了两道,然后抬到船上,船伢子又去树上把三个木笼够下来,然后迅速撑船过河,再用板车拉着,走了十来里,来到船伢子家的坟场。

这里离镇子很远,不会有人来,他大才转过身去,让船伢子自己点上风灯,把蓆子打开,小心地把三个姑娘插在下身的东西拔出来,然后给她们穿衣服。

彩儿的裤衩儿还套在小腿上,船伢子替她穿回身上去。

小王老师和她妹哪里有衣裳?

船伢子家穷,父子两个每人就只得一身破得补丁摞补丁的破衣裤,只得把家里的破被面剪了一尺见方的两块来,用细麻绳替小王老师姐妹系在腰间,像个小围裙一样勉强遮住女人的地方。

小心地把彩儿断了头的身子抱在怀里,船伢子跪在地上嚎淘痛哭起来。

三年过去了,船伢子仍在河上摆渡,也仍然肆无忌惮地同客人们说着笑话,并没有谁看出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天,一群当兵的把他从船上带走,人们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当了CP的联络员.

船伢子临走的时候回头看着他大笑着说:「大,我这就去了,您自己照顾自己,别惦着我,把我同她埋在一起,有她在那边作伴儿,我不会孤单的。」我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她已经醒了。

¨莹而柔嫩的肌肤,微微透着粉红,可能因为害羞,这种粉红加重了。真象她,无论身材还是脸庞,我想。

我的目光开始在她身上一寸寸移动:纤巧秀气的脚,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脚踝同样纤巧秀气。再往上是小腿,光洁如玉、大腿,修长娇嫩。她的臀部高挺,和大腿有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不象一般女孩子在这个部位多多少少有点螯肉。再然后是那里,带淡淡棕色的毛,却并不浓密。

我好不容易再把目光往上移:平坦的小腹,玲珑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双臂,双臂内侧白得令人迷茫。她高挺的双峰更让人着迷。那顶上还是粉红色的,却并不是十分饱满,带着少女的青涩。随着急促地呼吸不住起伏,还带着紧张地颤抖。她修长的脖子也在紧张地不住吞咽,我甚至可以看到淡兰色的血管在那里颤动。一屡长发绕在上面。

我小心地伸去手去,她惊恐地一闪,但却动不得分毫,任由我拈起那屡秀发——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我在手指上慢慢缠绕着,然后手抚到了她的头上。一大滴眼泪滑出了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然后是更多的泪水滚滚流出。

我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小声地说:「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要叫。我放松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也许对我如此温柔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赶紧点点头。

我按动邑器放松拉紧她手脚的皮带,又把她嘴里的口衔取了出来。她的双唇娇艳而饱满,一丝口涎挂在上面。我不由随口吻去。她头一躲,就被我按住了,但我也不敢把舌头强行攻入,只是逗弄着她的双唇,一会儿后,她不再挣扎,显然认命了。于是我放开她,站起来把我的弟弟送到她的嘴边,触着她的唇。她脸一下通红,头大力地向另一边躲,几乎翻下床去了。

于是我按动邑器,她猛地一下子又被拉紧在床上。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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