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蠕舔着由于竭力挣扎而翻滚的肌束圈舔着那颗微凸的喉结接着它(10 / 11)

加入书签

。他站在一间豪华共管的门前按铃。那是一扇价值不菲的柚木门。门面没有任何刻雕图案。平滑的表层赤露的是炫丽而吊诡的纹路。缜密的线条如流水般地蔓延。有时伸长。有时回转。有时分叉如鸽尾支开。那是年轮的图腾。阐述一段岁月的身世。他有些呆愣地瞪住那幅天然宏伟的刺绣钜作。在揣测着打开门的会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须臾。木门缓缓开启。一个高大的人影伫立在门口。请进。一把非常洁净的声音。咬词清晰。发音精准。他踏进屋内。花冈岩的地砖出奇的冰冷。玄关亮着一盏晕黄的灯泡。他一抬头便看见一樽巨大的佛陀头雕。浴浸在柔软的光池里安祥地微笑。请坐。他们相对地坐下来。古董式的风扇在头上疲弱地旋转。他约略地瞄睇客厅的四周。然后目光移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也同时注视着他。那种似曾相识的凝眸。闯窜入他的脑海里急躁地指刮一□□陈旧的记忆。我们应该在那里见过面。他那脆亮的嗓声击裂正凝结的噤默。是啊。你真的很面膳。话题便这样谈开来。一来一往的。恰似一条双线公路上顺畅的交通。车流未曾停顿过。大家谈得有点出奇的投机。那种伸手即触的默契迅速孵化一股可以相互感应的亲切与熟悉。越过广泛的话题之后。大家有意无意地切入较为特殊的闲聊题材。谁都没有遗露回避的意愿。我有恋物癖。也是同性恋。你呢?我不觉得我是同性恋。那个男人说。语调稳重而坚决。但我不否认我是恋物癖者。瘾欲很深的恋物教徒。我们都是被上帝宠坏的男人。是吗?那男人笑着问。可能是吧。上帝多赐给我们一条见不得光的尾巴。是呀!当我们找到另外一个人来抚擦那根尾巴时。那种感觉真的是欲仙欲死。你几时开始迷恋缚绑?男人问。中学吧。你呢?我从型很喜欢牵着被炼绑的小狗到处跑。也不知为甚么。特别喜欢用铁炼制或绳子把猫狗绑起来。那男人以轻缓的嗓声细述自已的故事。我时常把弟弟或妹的手脚绑起来。看着他们那无助的挣扎。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是的。那种不可替代。难以言喻的兴奋。我从小便很喜欢解开缠结。

我深深着迷于那团捆绑在一起的绳线。当我一扯一拉地把它松脱时。我的身心感到无比的舒畅。男人说。从容的表情焕发一种飘远与沉醉的眼神。至到我去美国念法律系时。我才知道甚么是缚绑。甚么是BDSM. 走入种种人类最阴暗的瘾癖地带。越走越深。越走越远。大家都沈默下来。落地窗玻璃筛滤过的午后的阳光倾泻在男人的脸膛上。发丝已稍为泛灰。前额与眼角隐约地已被岁月犁开长短不一的皱纹。但那棱角分明的轮廓显尽他年少时期的风华与俊美。你……你还不想开始吗?不急。男人说。太太与孩子回美国渡假去了。反正你的服务是按时计算的。

不是吗?

5.

三年后。他在一间五星级酒店的大厅里再次碰见这位律师。律师身旁站着一位至少比他年轻三十岁的青年。瘦削的脸孔有一双幽郁的眼睛。一件松跨跨的长袖毛线衫包裹着削瘦的身裁。律师远远便瞟见他坐在黑色真皮镶上金边的沙发上。容貌的表情保持一贯的沈稳与自在。他向那脸上掩不住微许羞赧的青年说几句话。那青年只是点点头。然后伸出右臂跟他握手。就在那一刻。毛衫的袖子稍缩上来。透露手腕上一圈圈模糊的粉红痕纹。青年转身离开后。律师向他走来。他急忙地站起来。自己反而觉得有点尴尬。仿佛冒犯甚么错误似的。律师唇边勾勒一枚恬淡的微笑。风度十足的紧握住他的手。说:很高兴的再见到你。真的非常高兴。我……他有点突愕地结舌起来。我也是。有时间喝一杯咖啡吗?他问。紧密地握掐着他的右掌的双手依旧没有放开。好呀。他点了点头说。稍为挣动右臂。忸怩的把手掌抽出来。

响午的寥寂沉淀在空无一人的咖啡厅里。他们相对地坐下来。律师的脸上溢泛着一股难以隐遁的喜悦。而他只是木无表情的瞪住他。招待员缓步地走过来。非常有礼貌地站在桌旁。他还连名带姓的向律师问安。招待员转身离开后。他说:他跟你好像挺熟的。没甚么。我以前时常在这里会见客户。律师说。想不到三年后他还记得我的名字。他没搭腔。以散涣的眼神望着他一会。倏然才开口问:你不是移民了吗?你不是说不再玩了吗?声质格外剔冷。音调混杂着扎刺的愤怨与忿恨。律师感觉得到那股棘心的愠怒。他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盒。把盒盖翻开。从盒里抽出一根Benson

6.

一双以黑色尼龙绳圈圈绕束的手腕。不断使劲挣扎的手臂。瘦骨嶙峋的掌片拎握成拳头。贲胀的三角肌。扣接着硕健的双头肌。有时卷收成卵石状的肉团。有时却被乏力而伸直的手臂扯长开来。剔透的汗珠从浮游着静脉的颈项溜滑下来。越过朝两旁横线拦截过去的锁骨。流划两大片如巨翼般舒展的胸肌。有些停留在皙白如雪的肌肤上。冻结在那儿。恰似晶莹的朝露。有些则沿顺着把胸肌劈开的胸骨垂流到层层剥裂的小腹。攀越过陂陀起伏的腹奸。至到锥尖形的腰部。红嫩的舌尖伸出来。在湿汗潸潸的颈项巡游。蠕舔着由于竭力挣扎而翻滚的肌束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