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舔着由于竭力挣扎而翻滚的肌束圈舔着那颗微凸的喉结接着它(7 / 11)
后,终于完成任务,丛小花第三次高潮圆满来临。
第二天凌晨四点,胡德荣挺着酸痛的腰背出发了,制作成毛僵的江老爷走在 后面。
赶尸人早上赶路,太阳出来之前休息,晚上日落在继续赶路。
原因是僵尸为至阴之物,而阳光为至阳之物,阴阳不相容。
胡德荣突破了这个百年限制,用特制的药水每天擦遍毛僵的身体,让它充分 吸收,使肌肤拥有韧性,弹性,可以抵抗住阳光的照射。
江老爷脸上,及至全身都补满有细长的绒毛,但是脸上的绒毛已经被丛小花 细细地刮干净,毛僵身上的绒毛长得非常快,一天就可以长出三寸,为了避免旁 人察觉,每天毛僵的全身都要挂一次毛。
江老爷面无表情,眼神无光,走起路来有些僵硬,不自然,但是旁人远远看 去,并不容易发现破绽。
胡德荣走在前面,腰间挂着一副「九子转铜铃」,这种铜铃发出声音的频率 和一般铃铛不同,人类并不能听到发出的声音,这种声音频率却可以驱使毛僵行 动。
丛小花媚眼含泪,依依不舍地送了丈夫十几里路。千叮咛万嘱咐胡德荣小心 在意,路上注意安全,别把自己饿着,累了就找地方休息。
胡德荣一个劲地点头答应,叫媳妇回去,说自己最迟三个月就回来了,吩咐 媳妇晚上早早锁好门,没事不要出门。
丛小花白皙的脸颊满是泪水,点头答应,满脸都是不舍。
自从丈夫走后,丛小花一个人在家里十分寂寞,两个人没有孩子,屋里空荡 荡地,每天就是做饭喂鸡喂鸭,收拾菜园。
每到夜晚,丛小花更是孤独难熬,心里发热,浑身发烫,在炕上翻来覆去睡 不着,四十如虎,性欲正是极其旺盛,以前胡德荣不行时就用手指头帮她解渴。
但现在丈夫不在,丛小花天天晚上手淫自慰,抚摸着四十岁仍然白皙光滑的 身体,揉捏着峭立挺拔的双乳,手指抽插着迷人的淫水泛滥的桃花洞。
每每这时,仍然感觉难以填满自己空虚饥渴又十分成熟的肉体,潜意识里渴 望有个男人将自己压在身下,狠劲地操着自己。
丛小花每天夜晚在屋里解决饥渴时,根本不知在院里屋外,贴着厚纸的窗户 上早就捅出了几个不易发现的凶,有三双饿狼一般的目光天天偷窥她。
有几次丛小花欲望来时,灯都忘了关,丰腴的身体,白皙的皮肤,尖挺傲然 的大奶,神秘的桃花洞,被这三双眼睛瞧了个透。
这三个人是镇里的小痞子,大事不敢做,小事常干。早就对丛小花性感成熟 的肉体垂涎三尺,见胡德荣出远门,忍不住晚上来偷窥她,没想到大有收获。
此三人其中一个叫常威,三十岁出头,身高体壮,肌肉结实,孔武有力;
一个叫二子,刚满十八岁,皮肤黝黑,生性好动,跟着常威厮混,二子从没 见过女人的身体,第一次常威领他来见,刺激得他当场射了一裤裆,被常威笑话
了好几天;
还有一个叫黄毛,身材干瘦矮小,样貌猥琐不堪,快四十岁了仍然光棍一条, 见到女人就开黄色玩笑,镇里女人都十分厌恶鄙视此人。
「这骚货今晚又没关灯,又可以大饱眼福了。」常威凑着凶偷窥,手搓着 自己的裤裆,裤裆里的鸡巴早就硬邦邦的。
两侧的二子和黄毛早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
丛小花靠在土炕里边的墙上,媚眼迷离,娇喘微微,衣襟掀起,露出一对白 嫩豪乳,肉感的长腿大大分开,一只手揉动着自己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的中指抽 插着自己的淫穴,不时带出丝丝淫液。
这个淫荡之极的姿势正对着窗口,三个人被这嘲刺激得血脉贲张,三根大 小不一的鸡巴早已硬起,恨不得破门而入,冲进去把丛小花按住,抓住她的大奶 子,狠狠干上一炮。
但他们知道,强扭的瓜只能爽一次,如果此女告他们一状,那他们就完事大 吉。要想长久享受这种女人,只有想办法勾引她,征服她。
丛小花捏着硬硬立起的粉色奶头,秀眉微蹙,香舌舔着有些厚的,肉嘟嘟的 性感嘴唇。鼻中发出恩恩呜呜的呻吟声。
「这种嘲一辈子也看不到啊,太难得了。」黄毛声音竟有些哽咽。
丛小花忽然停下了插着淫穴的小手,从旁边拿起一根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绿色 小黄瓜,在自己穴缝处来回摩擦。
恩……
丛小花轻轻呻吟着,小黄瓜头部已经被淫水侵染得亮闪闪的。
「插下去!」屋外三个男性快速撸动鸡巴,异口同声地轻声叫道。
啊——
丛小花如此合作地将小黄瓜慢慢插进了阴门里,抽拉着那根小黄瓜在自己湿 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粉嫩的阴唇向外翻起,本来冒出丝丝淫液的骚穴开始白 浆汩汩。
「我草,骚货今晚有新花样了,小黄瓜哪能抵得上老子的大鸡吧啊。」常威 边看边打着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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