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一边喷着鲜血一边在地上蠕动着的雪白肉身(8 / 9)
开始吃的,之前一直没吃过。再说,当时是 没办法,大队人马实在是找不着吃的,只好把战死士兵的尸体当粮食。」
「那吃过女人肉没有?」
「都是男的,女人肉么,没有。」
「不是有个女营么?」
「咳,那尸体也只能让女营的人回收,反正我是没吃过。」
「那柴兄觉得这人肉味道如何?」
「难吃死了,要不是当时肚子实在饿得要命,我才不会把这种东西塞进口里。」
「哈哈哈……,那今晚这烤肉柴兄不是吃得挺欢的吗?」
「这……。」柴俊这下子语塞了,吃第一盘肉时也许是因为太饿,没发现肉 味有异常,但后来和杨曾等头领聚餐时肚子已有六七分饱,吃烤肉时也不至于狼 吞虎咽了,但感觉这肉确实和之前在军营中吃的并不一样。
「当时你吃的肉是用煮的还是用烤的?」
「烤太费时间,大多用大锅煮的,幸好一路上都能找到水源。」
「柴兄可知这人肉也分得三六九等?」杨曾转移了一下话题继续说道。
「我又不是山洞里的野人,自然晓得,都说孩儿肉为上等,女人肉为中等, 男人肉为下等,至于老人肉嘛,根本就下不了口。」
「对,对。」杨曾点了点头,兴奋得扬起食指说:「世人虽说身处乱世,吃 人肉仍不得已之举,不过我发现人肉若是烹调得当,风味胜过山珍野味。柴兄说 在军营吃的人肉味道差劲,一来是可能是那厨子手艺槽糕,二来男人肉的肉质和 口感实为下等,所以只能用烤,当然烤的方法和配料也大有讲究。不过这男人肉 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真正称得上极品的还得要用女人肉。」
「孩儿肉不是为上等吗?」
「这只是就肉质老嫩程度来说的,但要谈到口感和风味,十五、六岁的女人 肉为最佳,若是在二十五岁以上的,就要看那女人本身的「体质‘,普通的妇人 过了三十岁后,这肉质基本上就和男人差不多了,不过也有一些女人即使年近四 十,吃起来也如同妙龄少女一般,她们要么就是富家小姐,从型吃香喝辣,身 子保养得好,要么就是天生肉质优良,就像「赛山鹰’一样。」
「什么??」听得出神的柴俊突然吃惊得瞪圆了双眼,眼球儿差点就从眼框 里挤出来,看着杨曾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在说「怎么样?吓一跳了吧?」柴 俊拼命回忆当时的情况,穆贞被自己砍了头后,尸身马上被运往城外的乱葬岗了。 不过细心想想也有可能杨曾利用自己的身份买通差人,偷偷把尸身送去别的地方。
「哈哈哈……!」柴俊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逗得杨曾放声大笑,他 用力拍着柴俊的肩膀说:「说起来我还是比你胜了一筹,虽说我们兄弟俩都上了 「赛山鹰‘,但她的肉你却无缘尝试,我第一次吃人肉就是从「赛山鹰’开始的。」 然后杨曾便把当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话说当日「赛山鹰」穆贞于刑场被斩首后,那白面一般的尸身被差人拖了下 去并包裹在草席之中。自从两年前安定城里闹过一次瘟疫后,太守杨任便下令禁 止了曝尸这一个历史悠久的刑场惯例,不管是如何罪大恶极的犯人,斩首或车裂 后只能悬首示众,尸体要马上运出城外乱葬岗掩埋。因此像穆贞这种重犯也只是 延长了首级悬挂的时间。行刑结束后,官差们和围观的人们渐渐散去了,只有杨 曾还有点儿「依依不舍」,看着穆贞的尸身被放在木车中推出去时,自己竟也鬼 使神差地偷偷尾随其后。
「我干嘛要跟着他们呢?」杨曾也忍不住这样问自己,可自己的「小祖宗」 不知怎的一直都处于「兴奋」状态,尽管昨晚已经把穆贞好好地「享用」了一番, 但返回府邸后却无法入眠,穆贞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甚至是每一条汗毛仿佛到现 在还在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无论如何都要再来一次,哪怕已经是没了头的尸体。」 这是杨曾潜意识中的念头,尽管连自己都觉得荒唐透顶,可他就是没法控制。在 尾随着那两个差人的路上,穆贞那嫣然的一笑、那颗盛在盘子上的凄美头颅,还 有那具一边喷着鲜血一边在地上蠕动着的雪白肉身……,刑场上那短短几分钟内 发生的事情如同放录象一般在杨曾的脑海中不停地重映,他心跳不断地加速,喉 咙也开始干渴起来了。但在跟踪了一段路后,杨曾惊讶地发现那两个差人出了郊 外后并非向着乱葬岗的方向前进,显然是南辕北辙了。「这两个毛人不会也想那 个吧……?」杨曾怀疑他们对穆贞的尸体也有「非份之想」,于是打醒了十二分 精神,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后面。
只见那两个鬼鬼祟祟的差人转过了几条小路,又穿过一个小树林,到了一间 大木屋旁边才把木车停了下来。那大木屋看上去如同普通的民房,但却深深地藏 在那灌木草从当中,屋顶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稻草,一阵阵雾气不停地透着稻草堆 中冒出,如同妖气一般,莫非这里面住着吃人肉的妖怪不成?正在杨曾满脑疑惑 时,其中一个差人开始解开草席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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