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王但觉臀内火烧火燎一般又被充涨得如欲爆裂一般忍不住鼻中(7 / 11)
在茶沫之下。那罗刹渴极,接过茶,两三气都
喝了。行者已到她肚腹之内,现原身厉声高叫道:“卿卿,借扇子我使使!”罗
刹大惊失色,道:“孙猴子,你在那里弄术哩?”
行者道:“老孙已在卿卿尊腹之内耍子,已见其肺肝矣。我知你也饥渴了,
我先送你个坐碗儿解渴!”却就把脚往下一登。那罗刹小腹之中疼痛难禁,坐于
地下叫苦。行者道:“卿卿休得推辞,我再送你个点心充饥!”又把头往上一顶。
那罗刹心痛难禁,只在地上打滚,疼得面黄唇白,只叫:“孙叔叔饶命!”行者
却才收了手脚道:“快将扇子拿来我使使。”罗刹道:“叔叔,有扇,有扇!你
出来拿了去!”行者道:“拿扇子我看了出来。”罗刹即叫女童拿一柄芭蕉扇,
执在旁边。
行者探到喉咙之上见了道:“卿卿,你把口张三张儿。”那罗刹果张开口。
行者还作个焦栝虫,先飞出来,丁在芭蕉扇上。那罗刹不知,连张三次,叫:
“叔叔出来罢。”行者化原身,拿了扇子,叫道:“我在此间不是?谢借了!谢
借了!”拽开步,往前便走,小的们连忙开了门,放他出洞。
话表唐僧这边,自前夜与阿密特溪边一番缱绻后,心中念念难忘,只盼快些
与心上人儿早些再相间,故一大早便起了身,想着阿密特告之的住处,前去赴约。
来至阿密特的住所,见是一座低矮小屋院,门户轻掩。三藏心中欢喜,悄声推门
进去,暗想不知心上人是否还在睡梦之中,院内狭小,三藏几步来至阿密特的窗
下,往内观看。
这一看却大吃一惊,原来屋内一张土炕之上,两个赤条条的青春胴体交缠正
欢,其中一个面若春花,宽肩乍背,纤腰翘臀,正是阿密特。阿密特挺着胯间黑
卷卷的蓬毛中一条傲人长物,抽送于另一个少年的粉腻圆臀中。这被插的少年约
莫十七八岁的年纪,发色金黄,连下身的阴毛亦是一丛金色,一张容长脸儿,朱
唇皓齿,修耳悬鼻,双目却是碧绿色,身子健美修长,且肌理腻洁,随着阿密特
的抽送臀儿耸动,胯下一根粉白玉茎与阴囊里的两粒圆球前后晃动,煞是动人。
三藏见阿密特竟自另结新欢,这金发少年又如此年青妩媚,心里瞬时酸苦,
眼中一热,却是双泪盈盈。三藏不忍再观瞧下去,转身躲出门外,一路垂泪回至
借宿的庄院。
那大圣拿得芭蕉扇,拨转云头,径回东路,霎时按落云头,立在红砖壁下。
八戒见了欢喜道:“师父,师兄来了!来了!”三藏刚刚在房内坐定,闻言忙拭
干面上泪痕,与本庄老者同沙僧出门接着,同至舍内。
把芭蕉扇靠在旁边道:“老官儿,可是这个扇子?”老者道:“正是,正是!”
唐僧愁眉略展,道:“贤徒有莫大之功,求此宝贝,甚劳苦了。”师徒们遂俱拜
辞老者。唐僧犹疑片刻,暗想还是不去同阿密特道别为好,一行人如此上路。
一路西来,约行有四十里远近,渐渐酷热蒸人。行者道:“师父且请下马,
兄弟们莫走,等我扇息了火,再过山去。”行者果举扇,径至火边,尽力一扇,
那山上火光烘烘腾起,再一扇,更着百倍,又一扇,那火足有千丈之高,渐渐烧
着身体。行者急回,已将两股毫毛烧净,径跑至唐僧面前叫:“快回去,快回去!
火来了,火来了!”那师父爬上马,与八戒沙僧,复东来有二十余里,方才歇下
道:“悟空,如何了呀!”行者丢下扇子道:“不停当,不停当!此扇不是真的,
被那厮哄了!”三藏听说,愁促眉尖,闷添心上,两重的愁闷,止不住双泪交流。
沙僧帮行者拍熄身上的残火,悟空叹了口气道:“看来由不得要去寻求那罗
刹女的丈夫,大力牛魔王了。”沙僧闻言道:“听说大师兄和他当年拜过兄弟,
交情想是极好的。”
悟空摇头道:“说来话长,我跟他五百年未相往来,只听说他二百年前与一
个唤作玉面公子的狐精结了龙阳之好,弃了罗刹,久不回顾,现住在积雷山摩云
洞。那积雷山在正南方,距此间有三千余里,也罢,只好走这一遭了。”行者言
毕,即吩咐沙僧、八戒保护师父,随即忽的一声,渺然不见。
不消半个时辰,这行者早见一座高山凌汉。遂按落云头,步下尖峰,找寻路
径。正自没个消息,忽见松阴下,有一青年公子,手摇一把折扇,翩翩而来。大
圣闪在怪石之旁,定睛观看,那公子怎生模样——夭夭倾国色,灼灼桃李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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