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骚娘求之不得的了还是宝贝儿子会疼妈不象你那两个没(9 / 11)
条宽度的项圈。结帐之後便惶恐地赶回家待命了。
当天晚上在家百般聊赖地看着电视,一直到了快十一点电话都没有动静。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火速接了起来,电话中只传来一个严肃的女声:「你项圈跟牵绳买了没?」
她接着说:「我累了,明天我再找你,不要乱跑。」
接着啪地把电话挂了。
但过了一天、两天、三天,都没有小梅的电话。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找她,只能静静等候。我开始怀疑这会不会只是一场梦?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
没有小梅的消息,也没有警察找上我的门。我日渐开始感到焦急,我发现我被制约了,才一个晚上,我竟然离不开她的调教。每次经过小梅房门口,灯总是暗的。对於再次跟她见面,即使只是卑贱地如同鞋底的烂泥,即使要羞耻地被彻底糟蹋,我仍是深深期待。
过了快一个星期,周日的下午,小梅的号码突然响起。「到我房间来,把项圈跟狗链带着。」
没有解释她这段时间跑去哪里了?没有问我是不是在家?所有的命令就是那麽的理所当然、无法抗拒。
进了她房间,我的奴性提醒我自动把衣服脱光,跪在房门口,用嘴叼着项圈及牵绳。她对於我的乖巧自发,似乎很开心。
也对於我挑的真皮遛狗用具相当满意。小梅那天穿着一件绿色格子的百褶短裙,长度只能勉强盖住她圆润的屁股,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很明显是一套日本高中女生风格的装束。「爬去沙发前面跪着。」
她说。
小梅在沙发上坐定,我的眼睛很难不往她的大腿内侧偷看。能够这麽近距离地靠近自己的女神,又是穿着短裙,我开始想像她大腿内侧滑嫩肌肤的触感、白色的小底裤透出少女勾魂的体香以及若隐若现的黑色耻毛。小梅一眼看穿了我的不专注,把我的头狠狠地往下压。「谁准你看的!把头低下来!」
我听到她拿出项圈时金属碰撞的声音,小鸡鸡开始不安分的蠢蠢欲动。她温柔地摸了一下我的头,拿出项圈套上,调整到微紧的宽度,并接上皮牵绳。她用力拉扯牵绳,把我拉向她,表情严肃地注视着我的双眼。「从此刻开始,你正式成为我养的狗。除非我叫你开口,否则你不准说话,只准用狗叫声或点头表达遵命;在我面前你只能跪或爬。今天会开始让你习惯当狗的训练,在我房里,你就要忘记自己是人。」
小梅起身从抽屉里拿了一个钢制的狗碗,并装满了水放到我面前的地上。「把水喝光,不准洒出来!」
我立刻低下头趴在地上,像条贱狗一般用舌头舔着碗里的水。一开始还算顺利,到後来舌头越来越酸,人的舌头毕竟不如狗的舌头长度长且灵活,还剩三分之一碗时就舔不起来了。我一心急,鼻子碰到狗碗,少许的水从碗里泼洒了出来。最後半吸半舔总算把水喝光。
「你以後都要这样喝水,滴出来一滴,我就用鞭子抽你五下。喝不完我就再加水,加到你喝完为止。」
「刚刚滴出来的部分,至少要鞭打五十下。去把桌上的爱的小手叼过来!」
「站起来把屁股翘高!」
我傻楞楞地站在小梅前面,侧身对着她。小梅站到我身後,唰唰唰一鞭一鞭打在屁股上,可以感觉得出来她完全没有留情,每一鞭都是大力且扎实的。刚开始痛感带来极大的欣快,屁股的麻传到脑中转换成极大的满足。但是到了第二十鞭之後,我的屁股快承受不住了,本能地闪躲了一下。突然,小梅停手了。
她站到我前面,温柔但令人不寒而栗地问我:「打屁股承受不住,那打别的地方好不好?」
「你的小鸡鸡怎麽软掉了?乖,自己把它弄硬。」
我那时还没搞懂小梅为什麽要我手淫给她看,只傻呼呼地照做,用手搓弄着因为害怕而缩在一起的下体。
「怎麽现在硬不起来了?是不是要我帮你?我帮你硬好不好?」
边说小梅边拿着爱的小手的尖端逗弄着我敏感的乳头,没想到小梅猜到乳头是我的性感带之一,她逗弄了没两下,小鸡鸡像吹气球一样马上站了起来。
「乳头这麽敏感,看来你不但是狗,还是条母狗。」
「住手!不准手淫了,把手放背後,身体往前挺。」
「剩下三十下我要鞭打你的小鸡鸡,都是这根脏东西让你今天要来当狗,所以我来帮你处罚它。」
「不准乱动!乱动就不算打到喔!」
唰的一鞭,抽在我短短的小鸡鸡上。我痛得差点嚎叫出来,第二鞭、第三鞭,我的小鸡鸡不但没有因此萎缩,反而越被打就硬得越厉害,我的嚎叫也转成了淫荡的呻吟。
「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像女人一样淫叫。小鸡鸡被鞭打还越来越硬。」
终於打完了三十鞭,我的小鸡鸡又红又肿,已经分不出来是勃起还是鞭打後的红肿。
「上次你舔鞋舔得很乾净,我答应过会给你一点奖励。我今天准你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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