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跟插进肌肉里仍在钻而手腕骨快要被手铐扯得折断时我终於忍(3 / 11)
开口臭骂,可她的耳光却越来越快,左右开弓的一直扇,我全身动弹不得,半分躲的和说话的空间都没有,痛楚地接受着残酷的耳光,而最让我恐惧的不是痛楚,而是龚敏脸上的表情,由没什麽特别的开始扇,她的表情越变得冷酷无情,眼神闪出的是兴奋的光芒。
耳光停下了,我没数着被扇了多少下,耳朵听见的只有高频率的尖声和脸上被火烧过的感觉。
几分钟后,听觉渐渐恢复正常,一直听到的是她们的笑声,是小英和小红在笑龚敏,原来龚敏的双手都打得通红,龚敏自己也叫痛了。
我不敢抬头看,只在心里想她们打够了没有。
再过一会,龚敏又向我走近,而小英亦站到我身后做了同一个动作。
不是吧,我又要被扇耳光了!没错,龚敏终於开口说话了「知道刚才扇了你多少下吗?告诉你,是100「她边说边脱下自己穿着的那双薄底中跟凉鞋握在手里继续说「再给你100好吗?」那个「吗「才刚说出,鞋底就已经打在脸上,我那有机会说不!鞋底扇耳光比手打更痛得多,可她的手却一点不会痛,之前是因为手痛而越打越轻,可鞋底打刚好相反,她那可怕的表情结合着兴奋,怒火越打越猛,过了只十个耳光我便忍不住了叫痛,随着龚敏力道加强,我的叫声也越是响亮,再给扇了20下,龚敏停了手,我以为她打够了吧!不是,她说「虽说这个地下室有着双重的隔音墙,无论你叫得多响都没有人会听得到,不过呢,我现在不准你发出任何声音来,知道了吗?」一样的,「吗「字才说完,站在龚敏旁的小红飞脚踢在我小腹上,那又尖又硬的鞋头可不是说笑的,这一脚深深的插入的小腹里,立即地,我象是给雷电打中的全身凝结了,痛的感觉在随后半秒钟袭上脑神经,想叫却叫不出,我失去了自制力了。20秒之后,我才可有力气呼吸一下还怪叫了一声,这样是可以抵消痛楚的!我是忘了龚敏跟我说什麽了,所以呢,她和小红不约而同的又踢向我身上,不用说,踢得最狠毒的肯定是龚敏。」怎麽你几个臭三八这样喜欢踢人「我心里只有这个意识了。
这一轮脚雨大概给踢了三十脚「而已「,之后那个残忍而冷酷的龚敏又提起了鞋底扇,七十个鞋底耳光有快有慢的扇了五分钟吧,我舔到了咀里的血腥味,知道眼角、脸上和咀角都给打爆了,鞋底上也染了些血渍!」舒服吗?再叫给我听听「龚敏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极冷酷的表情依然没变,居高临下的卑视着我。
受了一轮毒打,我那敢再刺激她呢,唯有低下头来不作回应好了。
在身后的小英一脚踩在我勃子以下的背上用力向前伸,我大半个身驱的重量就给压到手铐上,确是非常的痛,可我强忍着不敢叫了。
小红在后面说「问你的话一定要答,恭恭敬敬的回答「,「不敢了「我知道没得选择了,只好极不情愿地低声说了声。
小英在身后更用力的撑着背说「听不到「,这时手腕骨被手铐扯得象折断了般,我屈辱地再大声说出了「不敢了「「这次差不多了,放下这贱狗吧「龚敏跟小红说。
手铐给放下来,压力马上消失,我可以躺下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这舒服的感动好象很久之前的事了一般,但这只不过是几个小时而已。
龚敏走到我头前面,噢……我虽然刚被她虐待过,但……那高跟凉鞋配衬着的这双脚真是漂亮好看极,她的脚有如白玉,完全没有一般象是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在脚面,皮肤白里透红的,跟这鞋子美得有如精雕玉砌的艺术品。
我以前怎麽都没留意过呢!」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好好享受吧。
等下我会再来「招待「你,好说你是我的经理先生啊「龚敏带点阴险的语气道。
我是给放下来,可手铐脚镣没解,我仍然给锁在地上的扣子上。
她们几个毒妇(应该是毒女,她们都才约25,26岁上下)要出去了,我舒了一口气,暂时得以喘息下,冷不防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用力的蹍磨着说:等我啊,晚饭之前我们会来探你的,乖乖的等我「。
「你这臭三八臭鸡有你的,有机会我不给你十倍奉还我不是人「我脑海显示出这句子来。
…过了两次虐待毒打,我沉沉的睡着了,这个地牢里没有钟,没有窗,现在是白天夜晚我全看不到,推测由早上九点多被虏到现在约六小时,即现在是下午3点吧,龚敏刚才说晚饭前再来,所以现在应是中午时份,只是不知道被麻醉了多久。
睡着睡着,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我,果然,龚敏再次光临「寒舍「,这次只有小红一个和她一起,小红手里拿着一大綑绳子,龚敏则手执几条皮鞭和一张可伸缩的胶椅子。
皮鞭绳子的,此刻我心里不禁发毛了。
2、
龚敏将椅子放在我远处坐下,绕着二郎腿优然自得的看着我,而小红则过来解开锁着手铐和地上扣子的锁然后回到龚敏身旁。
小红的身材跟龚敏差不多,拥有纤细的身段,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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