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跟插进肌肉里仍在钻而手腕骨快要被手铐扯得折断时我终於忍(5 / 11)
室里。
过了不到五分钟,我的膝盖就开始痛,但多痛都得承受着,无论怎样我的膝盖都压在地上。
她们说十点回来,我就要痛苦地跪三个小时,天啊!
我昨晚七时吃过晚饭,到现在已经刚好24小时,这一整天里没吃过也没喝过,受了十多个小时的虐待,我的体力几近乾歇了。
又等到铁门再打开了,当然是龚敏和小红回来了,我的心情是既高兴又惶恐,高兴是若她们不回来,我不知要跪到什麽时候,惶恐是不知又遭到什麽虐待了。
龚敏将椅子拿到我面前坐下,问道「舒服吗?你刚才不肯跪的啊,怎麽要跪在我面前了?」我心里暗骂着「你TMD,不是被迫的谁肯跪你了,你这死臭三八「可是不答她定要挨打,就闷「嗯「了声,龚敏没什麽的继续说:刚才那顿饭不错,吃得饱饱的,我又想做点运动了。
我猛地摇着头表示不要啊,我好辛苦啊。
她再说:今天都没给你吃喝过,饿吗?我点点头表示饿。
龚敏又说「好吧,给你饭吃,不过我老婆的鞋子很脏,你先给她清理一下吧。
然后她解开了脖子上的铁链,我立即仆倒在地上,她再解开了手铐绑在脚上的绳子,这时我解脱了,身子可放松,双腿也能伸直一下了。
这时龚敏让了椅子给小红坐下,我趴在地上由下而上的看了看,小红高高在上的看着我,绕起了二郎腿,鞋底离我的脸不够10CM。
龚敏在旁说:让你亲吻小红的鞋子,是你的福气。
我怕龚敏再把我跪着唯有忍受着这耻辱吻了一下。
小红满意的嗯了声,然后说「好,给你水喝吧「。
她不说我差点就忘了口喝得很,当然点头想喝了,这时在旁边的龚敏脚下有声音响起,我一看,是一口口水吐在地上,龚敏又冰冷的说了一个字「舔「。
啊,你这臭三八要我喝你口水,我不敢骂出声可又不想舔口水,这麽脏令人作呕啊。
穿着细高跟靴的龚敏见我不作反应,又尖又细的鞋跟踩到了脸上,更冰冷带威严的说「不舔就在你脸上开个洞,一边说一边越用力踩,鞋跟象铁锥的一直刺到口腔中央,快要给刺穿了的时候,我终於又一次的屈服了,含糊着说「舔了,我舔了「。
更进一步的羞耻感令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龚敏的口水,实在太凄惨了!然后又到小红提起鞋底说,「看到脏吗?用你的贱舌头给它清理一下!我望着小红鞋底在,忍不住冲口而出说:不啊,舔过口水又要舔鞋底,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舔鞋底的!我这样说已经预料到又要遭受虐待折磨的了,可是尊严让我不能就此屈服,死就死吧,豁出去了I是龚敏给我一个惊喜,她问小红「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想睡觉去,明天继续好吗?」小红看一看手表说「是啊!零时多了,好吧,今天到止为止「「靠,零时了,那我岂不是跪了五个小时了?什麽十点前回来是狗屁「。」慢住「龚敏说「睡觉前给这贱货试一下我们的手艺「小红拿起绳子,一脚踩在我背上,将我给手铐锁着的手用绳子绑起来,由手腕一直绑到手肘处,然后龚敏用脚提起我仍然绑得严实的双腿向前一压,小红就将余下的绳子绑到足踝上,这好象叫驷马绑,现在的我只有肚皮和脸紧贴着地,再一次的完全动弹不得!
绑好了,她们准备离开,龚敏老是踩着我的脸蹍磨一番「明天会给你吃喝的,我们睡觉去了,你也睡个好觉吧,洪经理「我默默看着她们走上楼梯出去,铁门关上,灯也关掉,漆黑一片的确是睡觉好环境,可有谁仍能被这样绑着而睡得着?约三十分钟过去了,手和脚都传来痛楚,慢慢地,越来越痛,我辛苦地左右翻来翻去改变姿势去为求可以舒服一点,可是每转变一个姿势只能维持三两分钟的舒缓,再过三十分钟,我辛苦得要叫喊以减轻痛楚!这是我一生人最难过的一个晚上!
3、
我半昏迷半清醒的挨了一整晚,手腕骨给绑得由剧痛进而麻痹,再由麻痹到失去感觉,大概是4个小时的事,之后我身不由己的翻滚着身子,其间应该也有睡着的时候,一直到我听到微弱的高跟鞋走路声音才又清醒过来。
々咯声由远而近渐变响亮,然后是铁门打开的声音,我心里稍稍的宽了宽,她们应该是来放我了吧,我猜想着!
进来的是小英与阿芬,我从来不认识她们的。
她俩比龚敏稍矮一点,穿起5cm高跟鞋有1。6米高吧!她们向我走过来,我也有点恐惧的望着她俩,「是不是又来整我了?」我猜着。
阿芬问我「知道昨晚几点绑你的吗?」我答道「是零时多一点「。
她们看一看手表说:哦,现在早上十时,刚绑了十小时。
她们看看我的手脚便开始给我松绑,除了手铐和脚镣外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绳子一松,血液就能重新流动,一开始感觉象是有微微的电流在血管里流动着,但慢慢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到最后是感觉到手脚的体温开始回复,只不过我没动过半点,因为现在手脚还是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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