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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无法填满的淫欲真实而强烈地存在着燃烧着膨胀着渴望着(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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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扯动之下足背的青筋清晰可见,阵阵足香传来,我忘情的把整个脸部贴向妈妈的足底,用鼻子拱着优美的足弓,「哈哈,别拱啦,怪痒痒的,都走了一天的路啦,怪臭的,快点给妈妈舔干净吧。」妈妈嗔怪的说。

我把舌头从丝袜口部伸入,轻轻卷起,用力向足尖褪去 ,再也把持不住,将玉足的拇指全部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同时舌头围绕拇指反复转动,妈妈将另一只脚架在我肩上,温柔地抚弄着我的脸颊,得到了妈妈的鼓励我更加卖力,吐出口中拇指,把其余的脚趾也仔细清洗一遍,脚趾缝和趾甲缝中的污垢被我尽数咽下。妈妈的美足不大,虽然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是35码,平时保养的也很好,没有一丝的死皮,把整个脚掌舔过几个来回之后,我用牙齿轻轻地在脚掌上按摩,直到整个脚上除了我口水的味道再也没有异味。我把舔完的这只脚放在肩上,轻轻的拿下另一只重复着同样的过程。

整个过程,我完成的一丝不苟,爸爸在一旁饶有兴味的看着 ,「感觉怎么样啊,我的好老婆?」

「噢,感觉太美妙啦,你想象不出来的,简直就像达到了高潮,。」

「哦,是吗?你再看看狗狗的贱样,是不是会更加兴奋?」

妈妈低头扫了一眼我已经触及到地板的下体,用脚轻轻踩住,狠狠的问:「这是什么?」

「 是,是阴茎……」 我有点慌乱。

真是奇怪,人总是会浮起一些七八糟的念头,比如这句话,数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是的,玻璃是透明的,所以我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世界的人也看的到橱窗内的我。我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外面的世界也从来没有变化,依然是闪耀着灯光,高傲美丽如盛年的夫人一样,建筑的楼下衣冠楚楚的人们倒有些渺小。出身名门的车灯瞪者两只出奇亮的大眼载着主人们奔赴寻作乐的去处。

当然,容我介绍,如果您的钱包实在是太鼓,而且您正好有的是时间的话,不,即使您没钱又缺时间,不来看看也是可惜的。

透明密封的小姓间容不下的淫欲春情足以在一瞬挑起观众的情欲。今夜,橱窗的中央立起一根多半人高,粗如儿臂的钢柱,下端固定在地面上,上端深深入了我的小穴。以难以想象的深度刺激着我敏感的身体。我难耐的扭动,又因为柱的高度只能用足尖着地,从肉体到精神都保持着高度的紧张。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着力之处,双手被反扣着,用一根很短的链子连在箍着脖子的项圈上,迫使我只能挺起胸膛微微后仰,加重了下落的趋势。要命的是蜜穴里带有催情作用的润滑膏,蹭的体内的钢柱滑溜异常,使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溢着焦躁难耐的欲望。在被插入钢柱以前先放入内的震动器剧烈的跳动着,将焦躁扩大了十倍。光裸的没有一根毛的下体,被三枚金属环束缚的欲望颤抖着,带动着铃口上的铃铛叮叮作响。一根金属棒插入尿道,用一根细的银链连着乳头的链子,另一根连着钢柱下端,如果我因为疲倦或过度的失去意识,钢柱身上的金属就会同时通电,提醒我及清醒。就样,无法形容的巨大快乐让我激动不已,从身到心快乐到颤抖。

玻璃外的人们无一例外都用眼神向我淫荡的姿势表示鄙视,同生起虐待的欲望。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快乐达到顶点。享受着人类本能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所带来的极度羞辱,我希望黎明永不要到来。

二、太阳每天照样升起

太阳每天照样升起,所以黑暗总要退回黑暗。剧场的侍者放下落地的缎幕挡住了尚且暧昧的晨光。解开连着钢柱的那根链子,带给我一夜欢乐的道具缓缓从体内抽出沉入地下,被光洁如镜的地板挡住,再看不出一丝痕迹。突然的空虚是我淫荡的身体所不能忍受的,于是从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不满足的呻吟,高高抬起屁股摇晃着。「真是贱货!」一记鞭子狠狠抽了上来,在雪白的臀部留下鲜红色的鞭痕,以发泄被挑起欲望却不能碰我的不满。然后一支粗大的假阳具猛的塞进我因渴望而一张一合的小穴,将震动开关调到最大。「狗,走吧」,将狗链扣在项圈上,侍者牵着爽到的我走向教室。

根据剧场的规定,除被允许的特殊情况,性奴是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的,只能像我这样抬起屁股,大腿张开至少六十度,以最低贱的姿势爬行。

恶意的侍者故意走的很快,只能用膝向前爬行,又被欲望刺激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难受的快要窒息,本已所剩不多的体力更加难以支持。不知不觉,上身已经抬起。正因为突然松了许多不用被勒死而高兴,忽然惊恐发现的前面走着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得意的目光盯在来不及反应的我身上。冷意泛上,热的情欲凉了少半。看着我肩着地,撅起屁股趴好,侍者热辣辣的鞭子就抽了上来。按照规定,我要当场挨十鞭。真丢脸,我怎会作出这种不符合性奴身份的事呢。受过特训的侍者有意显示他的技巧,为其它同样疲倦的性奴作出警示,生猛有力的鞭子纷纷落在的小穴,紫胀的阴茎及柔嫩的大腿内侧,甚至股间的会阴上。痛的我差点悲鸣出声,幸好残存的理智将它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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