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趴好就感到仍插着阴茎的后穴被表哥一阵揉弄还被表哥(2 / 13)
脑子反而格外清醒,刚想叫出声就感觉不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顺着墙
滑下,身体也随之放倒。在被抬进里面套间的时候尽力张大嘴,但是如同梦魇般
地无法出声。
里面就是我们的工作室了,有两张设备齐全的手术台和一张病人休息床,李
雪没有被直接放上手术台,而是仰面朝天放在单人床上,我们提供的工作服有几
个暗藏的拉链,拉开後就如同盖在她身上的布单一样容易取下来。LUCY替我
做了对我来一切准备工作,剪开并除去了她的纹胸和小内裤,没有任何遮挡的李
雪真正像一条鱼一样躺在砧板上。我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一方面每周
都会有不同的女孩供我肆意发泄後没有任何理由地毁灭,另一方面接下来的工作
需要绝对的镇定。我将体征监视仪的传感器一一贴在她胸前和颈下,为她打了一
针强心针,一会的过程虽然很短暂,但是她绝不能在这期间死去。
她的面色变得红润,呼吸加深,几分钟後,体征监视仪鸣叫起来,她的各项
指数已经可以开始手术了。
赤裸的李雪被面朝下抬到手术台上,不需要进行固定,软软地,如果不看她
的眼睛你会以为她是一个在慵懒地午睡的淘气女孩。
我的手术针在离棘突中线约1厘米处进入她的皮肤,针体与背部皮肤垂直,
向前直抵椎板,针尖应顺着椎板背面逐渐向头端倾斜,很快找到棘突间隙。针尖
的坚实感,猛地消失,说明针已经进入硬膜外腔,开启负压,浅黄的脊髓无声地
被吸出,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可以看见她由於紧张而稍稍後仰的脖颈无力地垂了下
去,随後是双臂像面条一样垂下,30秒後,我用手术刀轻轻在她脚底板刺了以
下,完全没有了任何反射动作,关闭负压,封闭并急冻提取的脊髓。
我特意回到她面前,这时的她意识完全受到影响,但是只有眼泪和扭曲的面
容才能表达出来,我冲她微笑以下,回到她身後,下面的工作是为我自己做的,
在国际市场上一对年轻女孩鲜活的肾脏足够一个白领活好几个月的。
我在她腰窝切开半月形巴掌大的浅刀口,在鲜血和皮下脂肪喷涌出来之前用
食指和拇指夹住手术刀片,在及其熟悉的位置上切下去,用馀下的三个手指把沾
满血污紫红色的左肾拿出来,放进LUCY在一边准备好的容器里面,然後是右
面。
当两个肾都在容器里面的时候我才感到可以放松,扔掉手术刀,脱下一次性
手套,和刚才被剪开的李雪的内衣一起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创口,不是为了止血,
是为了便於处理。
像一摊泥一样的李雪还在呼吸,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破
口袋一样被仍进堑在手术室墙中的巨大的金属柜,柜门被从外面关上,里面一片
死寂和漆黑,在生命的最後一瞬间她看见一个小小的蓝色的电火花,然後是吞噬
身体的火焰,然後是灰烬。
二周萧萧吸入的则是另外一种气体,简单地说就是春药,当LUCY走进她
所在的房间时看到她蹲在地上,LUCY善解人意地问萧萧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然後就扶着她走进刚刚清理好的手术室,平躺好。
LUCY按下一个隐藏的按钮後一脸暧昧的笑容,我知道这是冲我来的,我
当然没有客气。这个按钮的作用是弹出一些尼龙纤维的绑带,在一瞬间固定住可
怜的萧萧的大腿,手臂和脖颈。当然,仅仅靠这些还是不足以施行手术的,我用
左手食指和中指摁住她雪白的脖颈,毫不犹豫地探进表皮,找到喉上神经内支,
切开,然後是前斜角肌,窄窄的伤口没有很多血流出来,我小心地为她做了止血
处理,这样我们的萧萧只可以喊叫却不能说出声,而且脖子以上完全不能动弹了。
是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了,我把手术刀交给LUCY,轻轻褪下萧萧的短裙
和已经被完全殷湿的底裤,一边看着LUCY向前走去。
在我进入处女身体一瞬间,LUCY的刀锋也划开了她的脖颈,浅浅地,只
有些许血丝渗出,我按在她小腹的双手感到剧烈的抖动,不知是因为我滚烫的侵
入还是因为刀锋冰冷的亲吻。一小会,我完全掌握了她的节奏,而LUCY已经
沿着她的下颚切开了环状的刀口,下体的感觉使得浑身血液向头部涌去,而头颈
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用尽力气「啊~啊~」地尖叫。
LUCY的小手轻轻找到新鲜的伤口,用几乎感觉不到的速度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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