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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中间随着呼吸乳白色的精液在阴道口欲流又止阴唇边上的阴毛(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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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某小城市。下午的阳光无情的洒在操场上,可这并不影响高中体育队的学生们尽情的展示他们的风采,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身材全然看不出只是高中的学生,或许他们也希望能以此吸引心目中某个女生特别的眼光。

规定的训练结束后,他们照例开始踢球,不知谁一个大脚将球远远的踢出了场外,离球最近的孩子边骂边向球前进的方向追去,可是当他看到球冲进了放学的人群后停住了脚步。踢过来,他向人群喊着,离球最近的一凡看到了球,伸脚试图拦住,可惜脚擦脚而过,远离了人群。傻逼,去把球捡回来,踢球的孩子冲一凡喊着,一凡怯生生的看了对方一眼,赶紧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跑过去把球踢给对方,还讨好地挤出一个笑脸。可惜对方根本没有领情的意思,而是对地下吐了一口吐沫,带球而去了。

看到这一幕,同班的男同学不但没有同仇敌忾的意思,反而到有几个人轻蔑地看着一凡满脸的讥笑,一个打扮得入时的女生对身边的女伴说可惜长这么大个子,太熊了。其实一凡比那些练体育的孩子体格一点不差,按说长得也挺精神,特别是高挺的鼻子,有几分美男子的架式,可是穿着一身父辈旧衣服,加上不知道收拾自己,怎么看怎么象一个民工。

快走吧,一会他看你费劲再揍你。一个瘦小的男孩边拉着一凡,边胆怯的向操场中间偷偷的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一凡唯一的一个朋友张义,在班上也是大家欺负的对象,这也是他们成为朋友的一个重要原因。一凡受欺负是因为从小家里管得严,上学前和大院的孩子打架了,不论有没有理,回家先是被臭骂一顿,后来就养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家教;而张义受欺负则是因为他说话结结巴巴不算,还总是爱与班上漂亮女生套近呼,加上发育得晚,自然成为了班上男生立威的对象之一。

两个人其实还有一个共同点,只是与当时成为好友全无关系,一凡的爷爷是部队的离休高干,父母那时都在外地,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在部队大院生活,而张义的父亲是某局的一把,如果在当前的社会也能算是一个红三代一个官二代,可惜在久远的九十年代初,最起码学生们对此是毫无敬畏之心的。此外两人唯一相同之处莫过于成绩全是不上不下的那种,按当时的升学率注定与重点高中无缘那种。

三年级的五月是紧张可怕的,五点放学七点晚自习,一凡家离学校比较远,于是每天的晚餐在学校附近解决,小摊上的抻面对于他来说就是美味了。三两口吃完了面条,一凡蹬上自行车来到了张义家。张义家就在学校对面的胡同深处,两个边缘的孩子基本是不到点不去学校的,因为他们去早了往往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一凡一进张义家小院,张义就一脸神秘外加几分炫耀,东张西望了几眼拉着一凡进了自己的小屋。看过吗?好容易从我表哥那借来的」边说张义边从床垫下摸出一本书递了过来。快看看逼是什么样。张义充满自豪的对一凡说。一凡看了一眼封面《新婚必读》,随着一页一页的翻过,一凡的心跳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速度,特别是那张女性生殖器的图片,让一凡胯下之物到了一个坚硬的临界点,这是一凡此生第一次对女性生殖器有了清晰明确的认识,虽然以前无数次的幻想过。哈哈,硬了。张义抓向一凡胯下后哈哈的乐了起来。别闹,你都不定硬了几千次了。

此后一直到初中毕业,一凡在张义家除了认真钻研了《新婚必读》外,还学习了《四海龙女》等当时的性教育读物,就这样在张义的鼎力相助下,一凡完成了性的启蒙教育,在无师自通学会手淫的同时也会幻想与班上几个漂亮女生做些什么,可惜班上的女同学却没人对他有过一丝示好的意思。这一点张义到是与他同病相怜的,区别无非是一凡不敢和女生说话,而张义是拼命和女生套近呼往往以白眼告终。

这一年的六月十日,中考第三天,一凡走出考场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初中时代结束了,命运的第一个转折点出现了,可是一凡对此却毫无左右之力只能等待命运的安排。为此,一凡的爷爷走了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后门找到了原来的秘书,现在的省教委副主任,求他给一凡安排一所中专。对老首长的请求,副主任拍胸脯做了保证,税校不成就是警校,前提是能达到中专的提档线。一凡也算争气,平时中游的水平,居然发挥严重超常,名列全年级第四十二名,仅仅比提档线多考了二分。爷爷也算是放了心,却没有告诉一凡,只是第一次主动给了一凡零花钱,告诉他尽管去玩,别的不用他担心。

可怜的一凡,刚刚有了人生第一笔没有明确用途的钱和第二个没有作业的假期,却得知唯一的朋友张义和父母回老家了,无奈之下,唯有去书摊租金庸小说打发时间。

时间飞快,已经是八月下旬了,一凡的攻读计划一直受书店书籍的流动而影响,金大侠的小说就是好,一部《神雕侠侣》直到这时才出现在一凡的手中。在一凡彻底融入杨过与小龙女的爱情与磨难之时,一凡西安大姑家的表姐孙晴来了。

一凡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表姐,孙晴打扮的很时尚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他们这个小城市的人,牛仔短裤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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