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按摩院的良家妇女(2 / 9)
妈妈干什么?看得人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姆妈,你真好看!这样一打扮,别说不像我们的妈妈,跟哥哥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爱兰被女儿说的脸都红了,连忙解释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国幼稚园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点。谁知你们两个┅┅”一家人欢欢笑笑的吃完了早点。小川一挥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黄包车去。”小娟挽着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才来到马路边,一个穿着号衣的车夫就上来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黄包车?”“先到阁智中学。”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车,然后命令道。“先生,太太坐好。”车夫答应一声就跑了起来。等哥哥上了车,小娟娇媚地搂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边轻声道∶“哥哥,他叫我们先生太太哎┅┅”小川把妹妹往怀里一搂∶“小妹,你是说他认为我们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还是把你看老了,当做我的太太,太没眼光了?”“哥哥你坏死了!人家当然是说┅┅是说┅┅”“讲不出来了吧?!哥哥告诉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没有眼力┅┅”“不要,不要。哥哥总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还喜欢吃我豆腐!”“瞎讲。哥哥只是喜欢你嘛。那么你说什么意思呢?”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阵后,小娟把她美丽的下巴搁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问道∶“阿哥,你为什么不再找个嫂子呢?”“小娟,你真的想再有个嫂子吗?”小川的语气也正经起来。“不是┅┅你知道,我跟过去了的嫂子关系也不错┅┅”“只是不错┅┅不过,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妈妈一样,跟你和妈妈关系处的那样不错┅┅”“谢谢阿哥,你为我和妈妈着想。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你一直一个人,不会┅┅不会┅┅寂寞吧?”“寂寞?你说的什么呀。我上有妈妈,下有女儿,当中有你这个乖巧的阿妹,怎么会寂寞?”“哎呀,阿哥!你又来了!我说的寂寞,不是这种寂寞,是那种寂寞。”“你看你,什么这种、那种的?亏你还是这么有名的阁智中学的高才生呢,连国文都说不好┅┅”“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装糊涂!”“阿哥什么时候装糊涂了?是你表达不清吗。”“我表达够清楚的了。我是问你┅┅没有阿嫂后┅┅晚上会不会┅┅寂寞!坏阿哥。““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哪个女人爱上你真是触霉头,气也要被你气死了。”“你这么恨我啊?”“哼!我那里敢恨你,我只是爱你!”“噢?爱我?你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一直要劝我讨老婆呢?”“是──啊!你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爱你,是要你快找个老婆来管管你。”“哈,你白费心了。家里有妈和你管已经够了,要娶啊,我看还是娶你好了。”“阿哥,你又来了,人家不理你了┅┅”不一会,黄包车就到了南京路。一辆有轨电车“当当”的响着铃声,从七重天那高耸的大楼下沿着亮的轨道驶了过来。黄包车夫停了下来,等电车过去了,再拉起车船过了铺着铁藜木的繁华的南京路。穿过南京路,再过两条马路就到小娟的学校了。沉默了一会的小娟忽然在哥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你要不是我的亲哥哥就好了。”然后跳下黄包车,就往学校大门跑去。留下一脸疑惑的小川。“先生,现在再到哪里去啊?”终於车夫的询问让小川从惊疑中清醒过来∶“申报馆再过去一点。”“哎吆,‘张革里’,你终於来了。”一进报社的大门,总编兼老记‘罗革里’的带着扬州腔的苏北上海话就响了起来。“啥事体(什么事)啊?你这么急?”“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与麒麟童》的稿子要快点赶出来。听说麒老板跟顾竹乡越闹越僵了。今天听麒老板的操琴师傅说,顾竹乡扬言要用硫酸废了麒麟童老板。麒老板昨天夜里向外国水手买了把手枪,要跟姓顾的拼命┅┅”“有这事?这可是个头条啊!”“谁说不是呢!你把这段加进你的稿子,争取今天晚报里登出来。”“好!一来麒麟童周信芳老板的新闻,上海戏迷哪个不关心?我们的报纸又可以抢个头版;二来也造造舆论,吓吓姓顾的这个流氓,让他知道戏子也不是好吃吃的。”“你快赶吧。今天报社里就你坐镇了。”“噫,你做什么去啊?”“听说黄金荣有意帮他们摆平,我得去跟踪采访。”“小刘呢?”“今天跑马厅开马,他一来就被我赶去探‘马经’了。”闹哄哄了一阵后,报社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沙沙’的钢笔画在道林纸上的声音。小川埋头愤笔疾书,终於不大会儿工夫就赶好了稿子。当他长嘘一声抬起头,就看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勾魂摄魄的瞄着他┅┅打发实习生把稿子送往印务所,报社里也就只剩下他和美丽大眼睛的女主人了。起身脱掉一直来不及脱的那件凡尔登呢西装,小川慢慢的向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踱去。随着小川脚步的临近,美丽的大眼睛的美丽主人的美丽的肩膀明显的僵了起来。虽然她低着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但从她那双不停的忽闪的长长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么的兴奋与期待。小川的脚步移到了她的身后,弯下腰,亲昵地搂住丰润的香肩∶“苏苏啊,你的衣服很单薄啊!”美丽的大眼抬也没抬∶“你忙完了?”小川的嘴唇贴近长长的秀发,深深的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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