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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穴穴好像也有了反应微微地张开了好像在引诱着我深入我(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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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不在意上,后来这番晓得芳卿奸淫自己身躯,自然又发出一段媚人的光景。

芳卿十分爱极,便道:“玉娘,我与你十分恩爱,不若两下换转了,可使得么﹖”

玉香道:“活该死的,只好暗里做此丑事,闻知于人,岂不羞死。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把人骂了乌龟忘八,看你如何做人﹗想你二娘还不知是天生,你明晚归家,与二娘说明,看他心事如何。”

言之末已,天色微明,穿衣别去。竟到书房,见了张扬,便牛牛的说着前事。

张扬穿衣起来,笑道:“这是颠倒姻缘的小说一样了,你不淫人妇,人不淫你妻,你家嫂嫂,还不知此事。倘然知道,乱将起来,外人知道,便不好了。只好隐然灭丑,方是高人。若是播扬起来,外边路上行人口似碑,一个传两,两人传三,登时传将起来了。那卖新文的巴不得有此新事,刊了本儿。待坊一卖,天下都知道了。那时就将一万银子去买他不做声也难了。不若静忍,方是上策。”

芳卿道:“我想起来,都是你做成此事。”

张扬道:“干我甚事。你自想玉娘标致,做起的勾当,与我何干﹖”

芳卿无言,进内房去,见了巧儿,巧儿道:“好梳洗了,只管松头散发的。”

芳卿扯了巧儿,低低道:“我昨夜失陪了,你不要怪我。”

巧儿笑道:“这样说来,昨夜睡在床上的是一只狗﹗”

芳卿道:“我晚上与你说知。”

巧儿满肚皮疑心起来,欲待再问,见芳卿又走了出去,暗暗千思万想,摸摸情由,想昨夜人要比丈夫身子轻巧,莫非被人盗了﹖”

磋磋呀呀,叹息到晚。

芳卿与张扬吃了晚饭,竟至房中,与巧儿睡了,巧儿忙问早上情由。

芳卿将偷玉香缘故,从头一说。巧儿叹息道:“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原是你不是先起的。如今切不可再蹈前辙了。”

芳卿道:“那玉香是个妓女出身,极会勾人,昨夜说出原由,知是我了,反发出许多怜爱之情,一时难舍,必须再与他睡睡,方肯住手。”

巧儿笑道:“如此说来,倘龙天生到来,我也变不得脸了。”

芳卿道:“且看下回分解。”

两夫妻未免有一番儿事情,真像剖白后再弄干起来,竟别有一番情趣。

次日,恰好龙天生往亲戚家拜寿,芳卿知道,竟至后园,开了后门,到玉香房内。

玉香看见,吃了一惊,忙走到后边冷房内,停了脚步。

芳卿随他同到房中,玉香道:“此事只好暗地里还好做做,怎么青天白日,走将过来。倘被他人看见,还是教我叫喊起来,还是隐藏得过。以后切不可如此。”

芳卿笑道:“只因爱卿,一时见天生出去,起了念头,望你怨我之罪。”

芳卿细把玉香一看,果是十分爱人,搂抱求欢。

玉香难推,就在椅上云雨起来。

白昼宣淫,意兴更浓。玉香跪在椅面,扶在椅背,酥胸半露,奶子跌出,小裤儿褪下一截,把夹着小桃源的两大瓣粉臀翘首以待。

芳卿喜玫玫进前,摸乳插穴,你迎我凑,两人愈加恩爱。

直至事完,玉香要出外净手,回首道:“你且坐着,我出去了,再来与你讲话。”

竟至房中净手,并着女使俱在外堂间耍,将轩门反闭,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说与天生,他也没奈何道:‘这是天使其然。只索罢了,只是难舍巧儿,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两下换转了如何﹖’他说:‘却使木得。纵然你是阅人多矣,他是个小妻,两下些混帐儿罢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难,不如与张小官说明白,着他中间帮衬,摆席通家酒儿,大家各无禁忌如何﹖’”

芳卿笑道:“总是槐花净手,白不来了。依你这般说便了。”

芳卿同玉香到园中角门首,芳卿推门,那门锁紧了。忙即两下,巧儿开门,见他两个便笑道:“你两个倒好得紧,明公正气的来往了。”

玉香脸儿红将起来。

巧儿忙道:“大家取笑,如此认真﹖你我一般般的,有甚羞涩﹗”

一把扯了她到自己房中,唤女使便整些便物,留玉香吃酒。

芳卿到书房说与张扬道:“玉香说天生原故。”

张扬道:“等我与你两下打一个和局罢。”

次日,张扬走到天生家,就是撮合一般,花言巧语,说了一番。

龙天生已依允了,叉与芳卿说了一遍,两下都座承了,每边出银二两,做了一本戏文,不请一个外客,就摆在花厅后面,就做一本南北两京奇遇的颠倒姻缘戏文,两下自此明明白白交易了。

不期那些左右邻舍闻知此事,传将起来,笑个不住。

有那好事的,登时做下一首(西江月)词儿道:

相交酒肉兄弟,兑换柴米夫妻。暗中巧换世应稀,喜是小星娼妓。

倘是生儿生女,不知谁父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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