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跨下间的头部不停扭动听那一阵又一阵的吸水声没多久又一（2 / 11）

等我醒来的时候，小明已经完成了他的「工作」，正侧对着我，用手臂支着

头，笑眯眯地看着我。

「好坏呀你！也不管人家死活，只顾自己爽！」我一边捶打着小明的胸膛，

一边娇嗔地骂道。

「玲姐，你不爽吗？」小明任由我粉拳的捶打，笑着问道。

「我——」我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要不是爽到了极点又怎会晕过

去呢？

我羞红着脸，继续捶打他的前胸，并撒娇地喊道：「我不管！我不管！就是

你坏！小明好坏！」

这次，小明伸手抓住了我的粉拳，顺势一带将我揽入怀中。同时，用他火热

的唇封住了同样火热的我的唇。我顿时浑身一震，瘫软在他的怀里，与他热吻在

一起……

（四）

过了半个多月，我忽然发现自己这个月没有来月经。起初，我以为只是偶尔

不准，也没有太当回事。可是，又过了半个多月，一切还是静悄悄的，仍然没有

一点要来月经的迹象，而且我突然没来由地经常感到恶心、干呕。

这是怎么了？我有些慌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检查的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为我检查的医生笑着对我说：「恭喜你，小

姐。这是一个好消息——你怀孕了！」

天哪！我怀孕了！

我实在说不清自己当时的感受。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怀孕，，当然更没有想到

自己会为一个15岁的孩子怀孕。

仔细一想，那个该死的周六前后，不恰好是自己两次月经中间的日子吗？！

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那正是危险期呀！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我反反复复地问着自己：「我会嫁给小明吗？

嫁给一个才只有15岁的高一学生？」

「不行！我要离开他！虽然这对我自己不公平，可我也不能因为自己怀了孕

就要求他这么一个孩子来承担什么责任呀！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解决这个问

题的唯一途径。而且，这也是对小明好，他的家里人是不会在他15岁时就接受我

这么一个儿媳妇的。」我下定了决心。

「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又一个问题使我陷入了困惑。

「这个孩子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那也是一个小生命啊！我不能不要他，我

绝不能作一个杀人犯！」我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第二天，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带上一些必备的物品，悄然离开了我的住

所，没有跟任何人打一声招呼……

尾声

看着镜中自己美妙的倩影，想着肚子里正孕育着的小生命，一种作为女人和

母亲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抚摸着自己已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心里盼望着、期

待着……

娟表姐来我家中时我大约三岁，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母亲去世後

由大陆来澳门来投靠父亲，但不容於後母。她的父亲唯有贴一点伙食费，想找亲

戚收留，但那时澳门社会经济并不是那麽好，住的地方更是大问题，找了很久也

没有找到。最後是我母亲看见她可怜，经常给後母打骂，就暂时收留她在我家中

住，不想一住就是十年，离开後几年又再搬回来。

她刚来时差不多十三岁，除了刚来时她父亲来过几次和放下生活费外，以後

也没有再来，听说是後母很厉害，知道後大吵大闹，後来更移民到南美洲去了。

我母亲也不在意那点生活费，更付学费叫她到夜校读书。

她来时我对她没有什麽印像，一来是年纪太小，对男女间的事不明白，二来

她那时还没有发育，只觉得她黑黑瘦瘦的，穿得很土。

她在我家是晚饭後上学，其他的时间就是照顾我。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

日间家中通常是没有人，她带着我时怕我自己乱走，所以无论做什麽，洗澡、换

衣服，都是放我在她前面，可能是那时我还小，她一点也不避我的目光看她的身

体。这样一直维持到我六、七岁时，我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的身体，後来我

年纪渐大，因为还是睡在一起，所以她换衣服也只是侧着身，不正面对着我，但

一点也没有介意我的目光，我看着她身体这七、八年来的发育，一直维持到我十

一岁她出嫁而止。

她的发育比较迟，但很快。当她十六岁时，胸口渐渐隆起，下体也开始生出

茸毛。我每天一睡在床上就开始摸她的乳房，她一点也不以为意，任我摸个够，

有时我摸得太过份，太用力，她也只是轻轻的打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