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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下课到书房,晏思道已经换上睡袍,手里拿着本很厚实的书在看。晏思道没说话,姜葵便关上门主动走过去。
每走一步,湿漉了的内裤都紧贴着摩擦他的腿与臀,像被上了道无形的贞操锁带,敏感且存在感极强。
走至跟前,晏思道才把书放下。
晏思道挪开一点儿位置看他,不说一句,姜葵却明白,站定了开始脱裤子。
脱的过程中他也在思考,他们是何时有了这样无需言语的默契。只可惜尽在性事之上。
还未脱掉里面的内裤,晏思道直接把姜葵拽过去。姜葵一下子失了稳,不得不跪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
晏思道的大手伸向后面摩挲,“湿了。”
是湿了。
冰块接连融化,姜葵每背一个单词,读一句英文,水都一点一点由内向外渗透出来,根本憋忍不住。整堂课下来,白色棉质内裤过了水,变得半透不透,紧紧贴黏着臀肉。
许是觉得不够,晏思道手指又隔着湿内裤不断往穴口戳,问他:“李锡有没有看到你后面在流水?”
“没,没有。”姜葵红了脸,上半身忍不住往前拱。刚刚课到半途他就知晓下面的情况有多糟糕,到了课程结束更是不敢当着李锡的面站起来,怕被瞧见。
“今天没送李老师离开,所以…他没有。”
“李老师。”晏思道轻念了一声,“李老师管你叫小葵。”
晏思道语气平缓,听起来不过是陈述个事实。
姜葵摸不准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他记得,从前街头的流浪狗有几只被抓进了会所,上了会所的项圈和锁后,负责饲养的打手便不准其他人再随便摸随便靠近。
姜葵试着说:“我会告诉李老师,以后叫我全名就好。”
晏思道不置可否,扯开他的内裤,将已然硬涨的性器用力插了进去。
今晚的性爱于姜葵而言有些折磨,他没做扩张也未涂抹润滑,晏思道那东西本就大,插入后穴内异物感非常强烈。
好在刚塞过冰块,甬道因此湿软,疼痛倒是没有多少。不知晏思道本意是否正是如此。
穴肉层叠紧裹着茎身,稍微动一动便能带出不少淫液,有来自还没流干净的融化水,也有姜葵被肏深肏爽了生出的肠液。
“怎么塞过冰块还是这么热。”晏思道咬住姜葵的肩膀,向上顶得更狠。
办公椅承受两人的重量,金属升降底座发出细微磨蹭声,吱吱呀呀,但很快被他们交合肏撞的水声和性器拍打声覆过。
姜葵的阴茎随动作来回蹭着晏思道的腹肌,从前端流出条黏稠的银丝,色情地附着在体间。“太深…唔…太深了……”正面坐肏的体位捣入过深,不过数十下他就瘫软着向晏思道求饶,“晏先生,慢一点好不好。”
得到的只有动作上的拒绝。
高潮来临之际,姜葵没了力气,射精的状态也特别疲软,精液仅有一点点,全部流在晏思道腹部,瞧着可怜。
晏思道笑了,拉着他的手往那处摸,把两人的指尖都沾满白稠的淫物。
热气倾洒在姜葵耳边,晏思道故意质问:“小葵,谁允许你射到我身上。”
听见来自晏思道的“小葵”,姜葵心中又怕又暖,呻吟都变了调。他断断续续道歉,嘴上说着“对不起嘛,晏先生”,染了情欲的眼睛却立刻掉出大颗大颗的泪为自己脱罪。
没人看了此时的姜葵还能说出什么责怪的话来。
晏思道也一样。
只得原谅,而原谅的方式即是把人抱起来压在书桌上再肏一遍。
晏思道单手伸到前面掐住姜葵的性器,教他:“记住,没我允许不准射。”
可惜差生学不会,姜葵注定接受整夜惩罚。
后来姜葵累到要睡过去,迷迷糊糊间还在想晏思道怎么有这些爽快却极为折磨人的法子。
不过和其他老板比,塞入穴的东西,晏思道给予的又远称不上真正意义的折磨。
姜葵碰到过一位现如今仍活跃在影坛的着名导演,当年那人在国际上拿到含金量十足的金奖,要了会所十来个性奴去服务私人庆功会。他往姜葵他们的后穴里都插上点燃了的雪茄,并立下规矩:最先放下的几位要挨在场所有人轮肏,坚持到最后则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奖励。
导演与旁人称之为行为艺术,大谈潜在力量与天性。那种由恐惧带来的心理折磨,姜葵至今忆起仍心有余悸。
赢了奖励的是趴在姜葵右侧的女性奴。
回会所的车上,女性奴冷静地数钱,约有两厚沓。姜葵问她:“刚才烧到肉了,不疼吗?”
女性奴把钱收好,脸上依然没有过多表情,她告诉姜葵:“放的时候就已经疼了,再不得到点儿什么不就亏了。”
被抱到床上时,姜葵再一次想起女性奴的回答。
真的会得到吗?
姜葵闭上眼睛,心说,或许自己坚持活下来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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