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影卫(1 / 1)
在浓郁的夜色中,沈钰踏入三王府的地牢,这是他第三次来这里,为了同一个人。他顺着狭窄的石阶来到阴冷潮湿的地下,那个影卫仍然在最角落的牢房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精斑,双腿大张,精液混杂着血液从后穴流出,阴茎的根部锁着三指宽的铁环,可怜兮兮的团在小腹。
沈钰绕过地面上干涸了的各种体液来到影卫身旁,领路的侍卫面露不屑地停在门前,“怎么竟为了一条母狗三番五次地请先生来?真是奇了怪了。”他一边嘟囔,一边摆手试图驱散弥漫在封闭室内的腥臭味道。
他撩起长袍的下摆蹲在“母狗”身前,拨开挡在“母狗”脸前喷溅着精液的长发,露出影卫那张曾经坚毅的俊脸,狭窄的小窗只允许细丝般苍白的月色造访,影卫破烂的身体在他脚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沈钰发现他终究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生命在自己手里消亡,即使他清楚地知道一条“母狗”的命运。
已经将近半月,沈钰再没有被深夜请去王府地牢。他出夜诊回来,月色仍一如既往地跟随着他,或许是影卫终于死了,他想。
沈钰错了,影卫不仅没死,而且正躺在自己的院子里。破碎的衣衫早已没办法蔽体,更别提御寒。他愣怔地盯着影卫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面挂满了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晨露,像是颗行将烂透了的桃子被喷上了一层水雾,沈钰凑上去摸,反倒被滚烫的温度灼伤了手指。
【他的状况很糟,糟透了。】
沈钰颈侧男人微弱的呼吸察不可闻,只有过高的体温仍在昭示着一场生命的拉锯,他一直认为自己或许并不适合背负那些曾经鲜活着的生命的重量,可短短几步的路已经走到了头,他把影卫带进自己的屋子,放上自己的床。
他看着那片暗红色在影卫身下绽放,从他遍布伤痕的身体开始,张狂地漫延到自己脚边。直到那片绚烂中心的男人泄露出难耐的呻吟,沈钰这才俯身探查那一片狼藉。
………硕大的木棒嵌在男人的后穴,只剩圆润的一截留在体外,已经被体液浸成深色。阴茎却在铁环的束缚下仍然处于勃起状态,小腹则诡异的隆起,深红色的乳头各被三四根细若发丝的银针贯穿,饱满的胸乳上满是齿痕。男人脸色潮红浓眉紧蹙,双手胡乱地撸动着被束缚的阴茎,妄图借此平息疯狂喷涌着的情欲。
沈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制止男人这种堪称自虐的行为,将甘油尽数淋在男人凄惨的后穴。男人的身体在陡然接触到冰凉的液体时狠狠地抖了两下,阴茎在铁环的束缚下竟然流出几滴稀薄的精水,后穴也仿佛受了刺激一般拼命收缩,竟正将那外露的小截木棒缓慢地吞纳进去。
沈钰狠下心,将手指也一同挤进男人绷得死紧的后穴,男人发出一声沙哑短促的哀叫,随即本能地蜷起破碎不堪的身体想要缓解痛苦,可没过多久又强迫自己打开身体,嘴里还在不停嗫嚅着感谢主人们对“母狗”的赏赐……
男人本能地收缩后穴,使体内的东西向更深处撞去,沈钰不得不将男人拼命搅紧的双腿分开绑在床脚,他没有再给男人适应的时间,将大拇指也就着后穴分泌出的肠液插了进去,男人的挣动变得愈发激烈,盛满痛苦的双眼圆睁,脖颈猛地昂起又无力地落下。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微弱,只有在沈钰将折磨着他的东西抽离体内时,才从嘴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高壮的身体覆着细密的汗珠,早已将身下的床单打湿,顺着柱身流淌下来的精液在光秃秃的下身积成浅浅的一滩,随着男人下体不时的挺弄铺满了下腹。
大团浑浊的精液从男人合不拢的后穴挤了出来,男人的大腿根部猛烈地抽搐几下,从喉咙深处挤出长长的悲鸣,头无助地摇晃着,仍处在勃起状态下的阴茎开始流出更多稀薄的精水。
沈钰见此情况反常,转身查探,原来是一块削去外皮、儿臂粗细的芋头尖端正卡在穴口处,那块芋头在男人不着章法地施力下,浅浅地露了一个头就又被吞了回去,男人的胯部无力地挺动了两下,马眼处越流越多的肠液给铁环渡上了淫糜的亮色。沈钰试着同男人沟通,回应他的却是男人喉头溢出的低低呻吟和沙哑哀叫,他只得一手推挤男人微凸起的腹部,另一只手复又探进男人的后穴试图将芋头取出。
在男人的剧烈挣动之下,早先束缚在他脚腕上的棉布此时早已松散,而那芋头又恰好顶在男人的敏感点上,沈钰试探着将其取出来时,强烈的快感重新开始冲击着男人被快感占据、早已混沌的意识,只见男人满是青紫痕迹的大腿猛然合拢,后穴猛地将沈钰的手指搅得死紧,芋头也被送进了更深的地方,而沈钰的手指正按压在男人后穴那处凸起,男人沙哑的呻吟声陡然变大,涎水从半张的嘴巴里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没有焦距的双眼上翻,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说出见到沈钰以来的第一句话——一句支离破碎的呻吟:“母…狗…要……哈啊…射…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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