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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它就是馋他身子(彩蛋:黑莲花少爷霸占良家妇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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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模样。

两人稳稳当当地往前赶路,终于,凉亭慢慢近了。

果然,张旻与一男子亲昵地倚靠在一起,双手交叠、互换鼻息。那如胶似漆的情暖气氛快要融化了周围树木上的积雪似的,让人看了好不脸红。

李秋景不自在地扭过头,加快脚步,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今日二狗不知什么毛病,走到凉亭跟前非得停下来歇歇脚。“大个、大个,别走了,坐着休憩片刻。”

“你,你快起来罢,让少爷看到就不好了!”

二狗闭着眼睛呜呼哀哉:“哎哟、哎哟,我的脚踝好痛啊……”

李秋景焦急地把扁担放在树坑下,走到二狗旁边。二狗忽然抬手指向凉亭的方向,低声道:“你瞧,少爷身边那男人可真好看,是这些‘男宠’里最俊的了。你说是不?”李秋景下意识地顺着二狗指向的方向瞧去。

那男子背对着亭下二人,李秋景却清清楚楚地窥见他一头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潇洒银丝,被一根古朴的桃木簪松松地束在一起——那簪子好眼熟,像是自己买给白赤曦的礼物。

接着,张旻亲昵地搂住男子脖颈,二人貌似谈到开心之事,张旻秀美艳丽的脸庞飞上两朵殷红云霞,烧红了的白皙脸蛋儿煞是好看。男子侧过脸,刀刻的俊颜和斜飞入鬓的剑眉轻松的舒展开来,连薄情寡义的唇都勾勒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微笑,轻轻碰了一下张旻光洁的额头,顺着鼻尖一路向下、二人终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如同干柴烈火般舔吻在一起。

靓男相依偎的美景让周围的常青树都黯然失色,靓丽柔弱的水仙花与嗅到花开芬芳的黡蛇耳鬓厮磨,李秋景静静地看着,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它有了恋人,那自己算得了什么?

大概就算是一个消遣的玩物罢了。

浑浑噩噩地挑完水,倒进染坊的大染缸里,帮染匠染娘挑足了葛藤黄麻,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燃着的火炉不知熄灭了多久,房内冷冷清清,自是没人半个人在。白赤曦是出门好久了。

自从目睹那一幕之后,李秋景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自卑反而渐渐平缓下来,因为差距太大,连嫉妒都浪费,只觉得两人是极登对的神仙眷侣,理应得到祝福,而不是阴暗的诅咒。

坐在木凳上给火炉添柴打火的李秋景因求而不得和不甘的情绪倍受折磨,只得一遍一遍催眠自己。

“阿秋,我回来啦!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我可在镇上的兰香坊排了好久的队呢。”白赤曦邀功地把小点心放在桌柜上,腾腾两下蹬掉了长靴,横倒在床上。

“唉,好,我这就做饭。”李秋景小山似的身体背对着白赤曦,小心翼翼地抬胳膊用衣服擦着眼泪,灰色的棉袄袖子晕开一团团黑灰色的丑陋湿印,老实巴交的穷汉子,连哭都没出能声,抿着嘴偷偷呜咽、默默地吞着咸苦眼泪。

“李秋景啊李秋景,别这么没出息。被一条蛇操了几次还能爱上它不成?别傻了,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如果哪一天它要离开,甚至不辞而别,你也应该理解。”李秋景一遍遍地安慰自己,给自己讲些矫情话麻木自己,想着想着却再度湿红了眼眶。

可日子还得过,生活还得继续。

自那以后,又撞见几次两人在那亭中幽会,李秋景远远地躲避开来,后面也渐渐习惯了熟视无睹。

慢慢的,李秋景再度回归了遇见白赤曦以前的心境,只是对白赤曦愈发敬重,不再敢答应他逾越关系的要求,但有时还是被白赤曦半强迫半威胁地带上床,捂住嘴巴猛裂肏干黑肥屁股的前后双穴。这个时候的李秋景昏暗着脑袋流泪,唾骂嫌弃自己的愚蠢懦弱,唯一的微弱反抗便是不出声、不作为、不讨好。

白赤曦也不觉得自讨没趣,自己哼哧哼哧也肏干的很爽,爽完就往土炕里面一躺,呼呼睡去。李秋景等他睡熟了才下地,红肿着湿润双眼,撅起屁股把精液从体内抠引出来,用木桶里的热水一遍遍地冲洗着花穴和腔壁,手臂上青筋暴起,充满力量的结实大手自虐地狠狠抠挖到所及之最深处,仿佛消除罪证一般折磨着自己。

这日,二狗跑来冲李秋景挤眉瞪眼,阴阳怪气地说:“老爷让你去他老人家主卧。”

李秋景停下手中的活,带着疑惑跟随二狗到了张员外那。

“小李啊,快进来。二狗在外面候着吧。”张员外见李秋景过来了,赶忙擦着汗出来迎接,给二狗使了个颜色,二狗心神领会,赶忙帮他们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李秋景这才看清楚屋内的几人。

故作镇定的张员外,面色铁青,平躺着的张旻少爷,暗自垂泪的张夫人。最里面的梨花木椅上还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老人,李秋景认得他是镇子上有名的阴阳先生,也就是故事开头说书的神叨先生。

“哎!我也不知道从何讲起。但是小李啊,老身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张员外拿着手帕拭泪,倒有几分真情实意,“你也看到了,胧月他害了‘蛇病’,这不知礼义廉耻的臭小子,偏生被那妖物迷住了!”

李秋景吓了一跳,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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