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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爷吃干抹净壮软人妻白蛇戴绿帽(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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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唔……”敏感的末梢被尖锐指甲轻轻搔刮,汉子急得夹紧双腿扭动屁股,不知是想逃离下流玩弄,还是追逐手指企图得到更刺激的情流。张旻咬住李秋景荞面瓣般的耳朵,牙齿闭合印出一条红色血线,男人在床上见血会愈加兴奋、看到自己咬出的杰作血丝,少爷激动拱弄壮汉子的躯体,用自己硬得像烧火棍般的鸡巴模拟性交的动作欺辱李秋景的肥硕屁股。

李秋景吃痛地缩了缩脑袋,略不乖顺的微弱抵抗没有得到新夫的怜惜,却在下身得到更重的惩罚——张旻灵活手指变着法地抠弄他厚弹的阴道口,拽拽弹性极佳的阴唇,逗逗可爱敏感的阴蒂,玩得不亦乐乎。可李秋景就惨了,本来他就属于较为敏感的一类人,只要稍作刺激那蜜壶口,壶内就会涌出大量泛滥春潮,水光透彻量足。

张旻激动地呼哧呼哧,急切地按着鸡巴往李秋景的蜜壶口按,可汉子的骚壶口太窄了,过于狭小的洞口吃痛地蠕动畏缩,原来怎么地?那蛇虽用两根毒鞭日夜挞伐李秋景的风水宝地,可从来都是细心体贴地做好前戏、耐心扩张完毕才肏进来的,与猴急的张旻不同,张旻虽然长了一副我见犹怜、清水芙蓉的外表,但却是个急性子、大男子主义的腌臜,见到李秋景这盘好菜就急不可耐的吞吃下肚。

“少爷、少爷,我疼,你,你轻些呀……”李秋景圆润的眼睛湿湿的,如同待宰的大黄牛,明知自己悲惨命运不容圜转,可还娇滴滴、可怜巴巴地流着泪求饶。谁也不会怜惜于他,笨拙汉子却不懂这个道理、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这块肥肉送入狼口,张旻面无表情地把白赤曦留下的吻痕覆盖掉,“都嫁给我了,该叫什么?笨蛋。”

“啊……呃,夫君?”

沙哑的男低音比那小倌的细长声音好听不知多少倍,张旻“咯噔”一下硬了彻底,说什么都要把鸡巴往里面塞,幸好李秋景的阴道里面相反的十分松弛、滑滑嫩嫩容易肏干,只是那出口处把男性阳根紧紧勒住,一旦稍有抽插,男根就被肉口狠狠嘬住棒身,性刺激别提有多强烈,张旻差点把持不住、交代给初次进入的名器蜜壶。

少爷紧窄的腰腹与李秋景的屁股蛋子连在一起,鸡巴狠干穴道时,外部的纤腰也在“砰砰”撞击李秋景脂肪厚重、肉浪滚滚的肥大腚肉,把那浑圆腚尖敲打得红艳的滴血,引得怕疼汉子怨声载道、哭泣求饶,“夫君,呜呜、轻一些呀……屁股要碎了……”

张旻“啧”了一声,放慢肏干的频率,转而刺激起李秋景穴腔有突起疙瘩的敏感处,惹得汉子扭腰甩腚地哭着,欢快泣叫、双眼流出性交绝顶的泪珠,嘴角也流下爽至极致的口涎。

“啊啊,呃啊,啊……夫君好厉害……”

“干死你,老骚货!”张旻加快肏干的速度,急促如雨点般的性交,伴随着清澈响亮的啪啪声,张旻堵住花穴狠狠射出一大股浓稠精液洗刷了李秋景的火热内壁。同时,李秋景也尖声呻吟着喷出一大股因收到浓烈刺激而抵达高潮的透明情汁。

享受高潮余韵的张旻心情大好,顺着李秋景肌肉虬结的柔韧后背一路舔吻、撕咬到他的嘴唇,与李秋景交换了一个极其缠绵悱恻的湿吻、两条舌之间交缠共舞,亦如他们本人。

“呜呜,”李秋景懵懵懂懂地献出了自己的初吻,生涩的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张旻禽兽样的侵略而毫无反抗,甚至连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少爷浓密的睫毛看,心跳如雷。

——此时此刻,他终于有了自己已经嫁作人妇的自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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