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训练心和身体都要信任和接纳妈妈(1 / 3)
夜幕很深,乌鸦在昏黑的巨大森林中此起彼伏地,仿佛在诡异地笑。
外边的人都不敢靠近这片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森林。
因为就在十二年前,有六名年轻人踏进了这片密林,其中有五位,被吸干了血,肢解了躯干,插在森林边缘枯树上,与树枝奇妙地融合为一体。
那第六位年轻漂亮的女孩,从那时起便不知去向。
没人知道,一座宽大的、本应在富人区才会存在的建筑,突兀地屹立在这密林的深处。
它的主人是许昔——一位富豪榜榜上有名的企业富豪。
他经营着一家家族企业,对外是经营多家大型制药厂,可这家族企业目前真正经营的东西,隐藏在黑暗无光的地下室——是驯服“吸血鬼”,并将其售卖。
十二年前,他以低价收购了这片不祥之地。却不料,让他遇见了这个更大的商机。
阿良谨慎地敲了三下地下室的门,恭恭敬敬地通报:“许先生,您的妻子正在发脾气,说要见您。”
他不敢说,那个女人是将客厅里的器皿全部毁坏一通,连昂贵的水晶吊灯都不放过。
地下室的黑暗将墙壁吞噬,看起来仿佛无边无际。
许昔正坐在昂贵的舒适躺椅上,他的面前是一张大床的床尾,这长床只有坚硬的钢铁床板和四根支架构成,有很多个机关暗槽。
冷冷的白光,照亮着空旷地下室里,这小小的一片地方。
一只长相精致,像白瓷娃娃一样的吸血鬼幼崽被铁链锁住手、脚、脖子,只给予他和床一样大小的活动空间。
床上有很多脏兮兮的液体,暗红的、灰的、白的,那些干透的液迹上,长着毛茸茸的蓝绿色霉菌,看样子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
在床尾正中有一个摄像头,怼着这只幼崽被迫岔开的双腿中间,24小时不间断地录着幼崽那损伤得血肉模糊的下体。
有意思的是,那个分明已经快被用坏了的部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许昔脸上带着食髓的笑,目光迷恋得近乎发光地注视着幼崽那个地方的绝美画面。
他的面容却显得平静而沉稳,下腹有一股暖流在汇聚,将裤子撑起一个包,里边包裹着他肿胀的性器官。
他粗重地呼吸着,起身慢慢靠近那张床。
那只蒙着双眼的吸血鬼幼崽听见了动静,龇了龇奶白的小獠牙,十二岁男孩模样的裸露身体微微发着抖。
幼崽又恐惧又委屈,讨饶似的很小声,很害怕,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依赖地叫:“妈……妈妈。”
这只幼崽叫艾尔森,但许昔比较喜欢叫他小乖。
因为他真的很听话,比许昔见过的任何一个孩子都要听话。
艾尔森对许昔的命令言听计从,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许昔在伸手在床沿慢悠悠的摸索了片刻,最终指尖停留在一个按钮上。
艾尔森听见叮的一声,他条件反射地打了一个寒颤。
38摄氏度的温水如大雨一样从天花板倾泻而下,打在他冷白而柔软的稚嫩身躯上,顺着脸颊、脖颈、胸腔、和两腿间他那羞人的沟壑,一直流淌到坚硬的铁制机关床面上,再嘀嗒、嘀嗒地低落到地上、他“妈妈”的皮鞋边,流淌到排水孔里。
艾尔森听见金属稀稀落落晃动的声音,束住他脖子、手腕、脚腕的铁链被放得很松。
许昔过去把他抱在怀里,许昔的一只手动作温柔地岔开艾尔森软嫩但没有体温的下体。
艾尔森感受到“妈妈”温暖的大掌在抚摸着它的下边,徘徊在孩子的藏在两个小圆臀之下的腚眼周围,找到之后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变换着手指捅进去揉。
艾尔森很容易就兴奋起来,他奶声奶气地发出呜呜的颤音,他的下边也湿漉漉的、滑滑的流了很多水。
不用许昔命令他,这个孩子自己就知道用下边配合着许昔的动作收缩、舒张,咕嗞咕嗞的声音,让埃尔森因为羞,上身都紧绷了起来,可他的下边还在买力地迎合着“妈妈”手指抽插的动作。
许昔的修长的手指完全没入艾尔森的里边,这个孩子的里边不像那些女人一样热乎乎的,他不是人,没有人类的体温艾尔森止不住用很大的劲去捏他的臀,这个孩子就被迫紧紧地吸着许昔的手指,穴里边凉凉的水液被挤得喷了出来。
“妈妈,疼。”孩子带着哭音,双手环上许昔的脖子,用小脑袋在他的脖子边哀求似的拱着,那柔软而湿润的金发,蹭得许昔的身体也动了情。
许昔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手指在那孩子里边发狠地搅,搅得血水流满许昔的手掌。
“妈妈,求你……”
孩子很疼,但是不敢哭。
哭了妈妈会罚他,会在他里边塞很多东西,让他拿不出来。
艾尔森的眼泪流了很多,沾在脸上,但他不敢哭出来,只敢很委屈地呻吟,叫许昔“妈妈”。
孩子疼得双脚绷得很紧,不断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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