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标记他(2 / 2)
掌下按压的身体抽搐得厉害,沁出的汗水几乎像水洗一样。
这个翅膀被撕下都只是发出短暂痛叫的雌虫此刻正无意识地流着泪惨叫,一场交欢弄的像屠宰场,叶染差点没了性致,要不是他生殖腔格外的紧致,不停地吮吸着侵犯他的雄根,叶染大概是要射不出来的。
片刻后大约是力竭,雌虫连喘息声都低了下去,叶染集中注意力加快速度才总算释放出来,浓稠的精液填满了雌虫的生殖腔,还多的从肉穴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此刻的雌虫里里外外全是叶染的信息素的味道。
叶染也不急,抽出自己小兄弟,将雌虫翻过身来,也不管他此刻是什么神情,只随意地扯着他的头发往自己下身拉。
“舔干净。”这里没有擦洗的地方,粘腻的体液令他十分不适。
只是雌虫半晌没动,药物虽然已经让皮肉粘合起来,然而方才那般折磨,雌虫的身心都透着掏空了一般的无力,唇瓣轻颤,许久发不出声音。
叶染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粘腻的下身,浑身各处传来草地滚过的痒,控制雌虫到力竭后的疲倦,都令他心中更加的暴躁不悦。
他迁怒地将脾气发在了这只造成如此境地的雌虫身上。
“怎么?不知道怎么侍奉雄主?”
“染,染……”雌虫终于喘口气,发出的声音沙哑而迟缓。“我是……哥哥……”说道哥哥这个词,雌虫声音颤得低不可闻,但是叶染听清楚了。
叶染有些惊讶,都这样了还用得着装?难道真认错人了?不过这不影响他的决定,他轻笑一声,眼中却没有笑意,与人类有些区别的虫族瞳孔在黑暗中撑得更大,几乎像要填满整个眼眶,看着雌虫不带情绪地说:
“好的哥哥,那现在可以把弟弟的肉棒舔干净了吗,这是你的内务哦。毕竟,哥哥现在已经被我深度标记了,以后便是我的雌奴了,不是吗?”
雌虫一震,喉咙哽咽不能言语,黑暗中那双眼中盈满悲哀。找寻弟弟十几年,期间认错被抓,被卖做奴隶,被殴打虐待,他始终没有放弃寻找弟弟,如今近在迟尺,但身份的落差和这场粗暴的交配就像现实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
他还有什么资格认这个弟弟。
“需要我再来确定你的身份吗?”叶染手指捏着雌虫的下巴,信息素陡然释放开,精神触须却安抚地修复着破损的精神域,脑中一刻不停的刺痛缓解了,却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空气里的信息素的味道。
雌虫鼻息急促,肉穴里又一次翕动起来,这具身体已经深刻地记住了雄虫的信息素,只要稍稍撩拨就能为他敞开了。
“……不,不要”雌虫摇了摇头,吃力地撑起身体,凑到雄虫下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属于他们的体液卷入口中,一滴不剩地吞下,姿态卑贱与那些曾经令他不齿的下等雌奴一个模样。
毕竟特效药已经修复了伤口,加上雌虫惊人的恢复力,不过一个晚上,第二天他便恢复了大半,虽然虫翅此刻无法再生,然而凭借双臂的力量他也能在这个光滑的崖壁上攀爬。
叶染身为雄虫是不可能知道被深刻标记的雌虫对那个在他身体里留下浓厚信息素的雄虫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以前只听说过会产生强烈的亲近感,保护欲。而他碰过的雌虫确实对他都是千依百顺的,基本上凭他样貌身份,也鲜有不愿意跟着他的雌虫,因此雌虫醒来恢复一些体力后,叶染便理所当然地让他带自己上去,而这只雌虫果然不像初遇那会儿一般锋芒毕露,仿佛收起了全部的爪牙,温顺沉默地蹲下身任由他攀伏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一步一步攀爬过肮脏陡峭的崖壁,黎明时分他们便出了洞口。
搜寻的侍卫早已经不在现场,现在的他们连个代步工具都没有了。
如果虫翅还在,雌虫至少还能当个坐骑,叶染不无遗憾地想,不得不一步步靠双腿走向附近的城镇。
跟在身后的雌虫越发沉闷,也不知道是本身性格便是这样还是经历了这番折磨。叶染还以为他会逃,都准备好在他逃跑的时候狠狠惩罚他,一次就给够他教训让他再也难以升起逃跑的念头。
一个贵族雄虫被挟持失踪,他府上的虫们都将面临最严苛的惩罚,收到消息后他们发动了周围的守卫们不眠不休地搜寻,因此叶染不过走了一个小时不到就遇到了找他的雌卫,见到他的时候大家几乎要喜极而泣,再看他那一身脏污,惶恐地乌压压跪了一地。
“把他给我带走。”叶染扫了一眼身后影子一样的雌虫边被雌侍披上昂贵的浴巾坐上了舒适的马车回了他费拉提星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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