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偏院内激烈偷欢小美人潮吹晕厥(1 / 3)
低垂的幔帐半遮掩住两具赤裸交叠的躯体。
宋俭低伏着身,双臂撑在徐槐安脸颊两旁,缓慢而深入地一下下肏他才被破开来的小嫩穴。
惦念两辈子的珍肴一朝吃进嘴里,男人在情欲的催逼下形同猛兽,下身重重凿进两瓣丰软肉唇下隐藏的湿润密地,每一次进出都捣得穴口汁水四溅。鼻息亢奋火热,滚熟了顺着鼻梁滴落的汗珠——由鼻尖摔落在徐槐安娇嫩泛粉的肌肤上,将可怜的小双儿烫得娇声吟哦,细细颤抖,通身皮肉蒸出一层浅浅的粉色。
盖因他唇舌间堵着东西,同侧手脚分别被捆缚在一处、又被宋俭折到胸前牢牢压住,这多方限制之下,只便宜了饱受饥荒终于开荤的男人罩在身上贪婪地顶撞侵犯,几乎将他整个人干翻过去,唯有柔软雪白的小屁股朝天、笔直硬挺的肉棒吐着清液啪啪摔打在已经接了一泡精水的小腹上,如同一只失去桨橹的扁舟,晕头转向在水面晃荡。
“唔啊啊……求嗯!喔噢……”徐槐安再也顾不上去想外头是否有人窥伺,崩溃地放声啼哭,舌尖对抗着被暴力塞入口的一团衣物,发出无人在意的含糊求饶声。
宋俭正肏得兴起时,自然有意不作理睬,只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朝那白里透粉的腮肉上胡乱嘬了几口,又一个挺胯,圆硕头部无情地破开正痉挛绞紧柱身的肉壁再次深入,隐约触到另一条前口微微吸吮着吐蜜的狭小甬道。
身下的小美人登时胸脯高挺,簌簌地流下泪水。十根脚趾蜷起,脚掌裹着罗袜,仿佛悬在情郎肩头的两弯白月牙儿,随翻覆的情潮不断跌落又腾升。
“嘶,真会吸……小心肝儿想夹死为夫不成?”宋俭亦在失控的边缘,湿热小穴的伺候讨好以及终于将名花采撷的快意使得他不复平素的风流老练,却像个头一回吃上肉的楞小子,急吼吼埋在穴里一心抽插。饱胀的囊袋大力撞击私处,很快就将粉白鲜嫩的小馒头拍打得愈加鼓胀红肿,湿哒哒向身下的竹簟上溢出湿黏清亮的情丝。
而徐槐安几经努力终于将口中压迫着唇舌的抹胸顶出来——被口水溱透的一端贴着肌肤跌落床面,只留下一片晶亮水痕挂上半边潮红的脸,徒增淫糜与秽乱。
“不是!没有要夹死俭哥,呜呜……”他哽咽着撒娇讨饶,竟不知自己正门户大开、满脸痴态,倒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求欢姿态:“啊呀!那里……那里好麻,太酸了!俭哥不要插了么!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呜!”
宋俭听着他满面天真又骚媚地说话,胯下憋胀得简直要爆炸,还埋在丰美肉唇的深处便再次硬挺胀大、筋头跳动,生生将不断蠕动紧缩的穴口整个抻平撑开来。一头下身飞快地一次次向内冲击肏干着宫颈末端的小口企图挤入其中,一头将手指插进徐槐安鲜红柔软的唇肉间,逗弄那条不住讲着淫言浪语的小舌头,玩得徐槐安张着小嘴儿啊啊乱叫,透明的涎液不时便淌满了下颌。
这才用二指上下夹住筋疲力竭的小嫩舌,引它探出嘴唇来。这下小美人便仿佛一只翻着肚皮发情的淫荡小母狗,被肏舒服了便高兴地摇着肉棒、吐着舌头哈哈流口水。
愈发催得宋俭欲火焚身,一鼓作气非要开苞的初次就肏进幼嫩的宫口去。
徐槐安手脚被绑在一起,只一味哭泣浪叫,被坏心眼的男人哄着说了许多骚死人的话,好人相公叫得一声盖过一声地高。绝顶的快意充斥着脑海,意识混沌作一团,仿佛也遭了正在下体里强势进犯的可怕肉根搅浑过一般,早忘了此地何地、今夕何夕。
精致罩架被鏖战中的两人撞得吱吱乱晃,帐纱无风自动,不时露出一片香艳的肉色。却见这对苟合偷欢的小情人已经坐起身紧紧搂在一处。
小双儿乌发披散、两腿岔开坐着情夫修长精健的大腿,精致昂贵的发钗首饰纷纷滑落在床上、地面,终于得以解放的双手虚虚圈住男人的脖颈,皓腕上红痕糜艳,包着玉足的袜子也挣掉了一只。
宋俭赤脚踩着踏子面朝帐外坐,怀里的小美人只消对着外头露出一只被掐出许多红艳指印的白屁股——此时仍然被他捏在手里又揉又掐,不时托起来大力向上一颠。
“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徐槐安对上宋俭顽劣的笑容,已经模糊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顾不得羞耻死命缩穴,却察觉到里头那条可怕的大家伙仍然坚定地徐徐向外拔出,不由踢腾着脚丫摇头大哭起来。
男人轻佻热烈的亲吻便接连落在他水色滋润的唇瓣上:“好可怜的小宝贝,哭得夫君心尖儿都疼了……不怕,等等教你爽起来,说不准自然就忘了掉金豆儿呢?”
“不嘛……呜呜我不要!”
“听话!”宋俭稍稍冷了神色。
大半根粗壮狰狞的紫黑肉棍从雪白的屁股肉下头露出来,随着宋俭无情地一撒手,只听噗嗤一声,复被红糜不堪的女穴囫囵地连根飞快吞吃下去。
“噫噫!”徐槐安登时两眼翻白,乌发如浪起伏飞扬,浑身过电般抽搐着向后栽仰。
大股大股汁液涌出,又被尽数堵在最胀痛酸麻的一处——仿佛有什么更深入更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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