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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丁八闻言怔了怔,随后轻微地点了点头。顾恣莲没料到他竟如此坦荡,一时觉得好笑,不由得玩心大起,蹲下伸手摸向丁八的裤头。

“少爷……别摸了……”丁八感受着顾恣莲的挑逗,爽得差点咬到舌头。

顾恣莲一言不发,边摸着边观察丁八的神情,见他低喘连连,眉间紧锁,一滴细汗顺着额边卷曲的碎发滑下,眼中迷惘又痴情。

顾恣莲心里暗道别被这丁八骗了,寻常人哪会对认识不久的人如此执着?说来他也不信丁八接近自己别无所求,但自己使唤他、破了他的身,这人还是不曾对自己有半分憎怨。这孽缘究竟怎么结的?顾恣莲不愿去细想,他只想回到正轨,那时丁八尚未被他救回,他也未因为丁八而与陈明理起了矛盾。

但当他真的习惯了丁八,心里又难免有些不舍,因为这人像是听话,像是内心只有他。

“唔……啊!”

顾恣莲手心一阵湿滑,没想到丁八前头那么不禁玩,一下子就射了。他将手从丁八亵裤里抽出来,把阳精抹在人家衣摆上。

“怕是遇到个女人,你也支撑不了多久吧。”顾恣莲调笑道,兀自穿上了挂在琉璃屏风上的内裳,“你的伤还未好全,等好了自个儿再爬到床上来。”

“是……”丁八回神,小声应到。他前头爽是爽了,顾恣莲的五指微凉,手上的薄茧滑过浅壑时的舒服难以言述,但阳根越是被照顾得当,底下的雌穴便越是难耐,淫液都打湿了裤裆,也不见顾恣莲有抚弄一下那处的意思。

“少爷愈发的坏心了。”丁八轻声叹到。

这一夜顾恣莲也没再如何折磨他,早早地歇息了。丁八自然不可能再和顾恣莲同挤一窝,便依照顾恣莲的吩咐随意挑了一间离顾恣莲近的地方。兴许是人生地不熟,这一夜总是睡不安稳。

不同于南方的天气,这越往北,湿气便越是淡些。夜色深重,月朗星稀,偶尔几声虫鸣吵不醒人。

丁八似是又梦回到了在客栈的那日,四周静得惹人心慌。他独自躺在榻上,只觉得如何也难入眠,于是侧身从榻上坐起,却不想见到了从窗口映射到地上的人影。

丁八顿时清醒了起来,扭头一看,便见到一身着黑衣的夜行客笔挺地站在窗前,手握剑柄,利剑伺机而出。

“竟是你?”夜行客并未蒙面,神色在背光处隐约可见,丁八耳目聪明,将他眉目间的惊讶与愤恨尽收眼底。

“唰!”

利剑飞出剑鞘,锃亮的剑身反射出一道狭长的寒光。丁八皱了皱眉,只手撑着木板发力扭身,凭着本能踉踉跄跄地躲开了夜行客的第一剑,最终狼狈地跪在榻边。

“你这武功,看来还是废了。”夜行客面上毫无波澜,一剑刺向丁八腹部,“你可还记得我?”说着,转动手腕,带着剑刃搅动血肉。

丁八死咬着下唇,额前冷汗湿透,当他以为自己将要在此刻交代之时,夜行客抽出剑刃,后退几步。

“我欠你的,今日算是还了。”说罢,跳窗而去,融入了深色。

丁八想不起自己究竟从何处惹到了这位,但腹部尖锐的痛提醒这他这人绝无可能是个善茬。他一时失血,脑袋也有些不清醒,隐隐听见顾恣莲的呼唤。

“都日上竿头了还不起来!”顾恣莲抽出丁八的被褥,狠狠地仍在一旁,“麻利点儿收拾,随我出去一趟!”

前些日子丁八养伤,偏僻的地方条件不大好,药材都是最寻常的,伤好得也慢,便时常昏迷。顾恣莲见他这样,也没刻意喊人起来服侍自己,久了便也丢了早起的习惯。

顾恣莲今天这一出不为别的,只是单纯想给丁八找些事做。他一早不见丁八候在门外,心里也有些窝火,待用完早饭也不见有人,便气冲冲地跑到丁八房内揪人起来。

陈明理购置的宅子虽说小了点,但胜在方便,从这里到司河所也近,步行一会儿就到了。丁八跟在顾恣莲后边,引了不少街坊百姓侧目。

方淮在桌案前等得无聊,随手取了本闲书来翻。他听见有两人的脚步声,速速将书藏起,整理了一番形容。

“大人。”方淮朝着顾恣莲恭敬道,他见后头跟了个丁八,笑容一僵,还是朝人拱了拱手。

“不必客套。昨日谈及修建泊港,今日可有着落了?”

方淮有些被惊吓到,急急忙忙止了话头,眼一直往丁八身上瞟,“这……”

“无须担心,他听不懂。”

“……还是谨慎点为好。”方淮低头,再次朝着顾恣莲拱了拱手。

丁八于是被赶出房外了,他也不恼,知道顾恣莲与方淮商议的事是自己听不得的,如若知道了,那才叫不好。

近日思绪混乱,留他一人在屋外独守,刚好可以整理整理。

昨日闯入他梦的夜行客应当是认识的,虽说要杀自己可也手下留了情,这其中的原因怕是要问自己才对。

丁八微微垂下眼,双目盯着远处的矮树丛,些许焦虑地将左手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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