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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庄严殿内欲喘吁吁肉体深缠间洇浸着热汗淋漓/那我也要去找父皇用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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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仲国带来了奏凯。”

庄宾白谦逊行礼,“臣也已经老了,如今全倚赖军中将士们年轻勇猛。”

“岳丈谦虚了。”仲如复在自己妻子面前端的是儒雅随和,语气不紧不慢:“尧枝进宫已有十余年了,因为朕的原因,总是和家人聚少离多,常常自己念叨……”

仲如复还没说完,庄宾白又躬身行礼:“琏儿既已入宫,自是一心要为陛下考虑,此事实属怪臣管教不周。”

庄琏闻言神色一顿,目光在俩人之间打量片刻,轻笑开口道:“父亲如今爱揽责的习惯还是改不掉,复郎说句家常话,又不是要怪我。”

说完,他回眸看了仲如复一眼。

仲如复自然要下这个台阶,一手揽过庄琏说道:“自是不会。我与琏儿平日里相处没太多规矩。”

在满朝大臣里,能让仲如皇谦称为“我”的,也就庄家岳丈这独一份。

三人在此聊了片刻,便又去前殿一同吃了顿家宴。

“琏儿大哥今年也三十有五了吧?”家宴上,仲如复开口问道。

庄琏将舀好的骨汤瓷碗递给自己父亲,默不作声的压了下他的手背,自己率先开口道:“大哥的确比我年长四岁,怎么了吗?”

“这个年岁的男人,家中若只有一房夫人实在太过劳累,许多事恐会顾不周全。”仲如复说道:“不知大哥心里还有没有另外心仪的女子?”

“你要做什么?”庄琏一顿,转头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是打算让我多几个嫂子还是多几个妹妹?”

“琏儿!”庄宾白作势训斥道。随即又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怎么能不清楚庄琏主动开口的目的。

仲如复话音顿住,颇为无奈的看了庄琏一眼,似乎这样也不生气,还低过头和他耐心解释了两句。

庄琏脸色也没见好,虽然全程举止得当,但眼底的不悦都快溢出来了。

之后仲如复也没再开口,等庄宾白行礼告辞后,他才回殿内一把将庄琏搂进怀里,好笑的低头吻了他一下,“别人家的一国之母可不像你这样。”

“哪样?”庄琏抬起眼看他。

仲如复没回话,垂眸看了庄琏两秒,突然一手将人摁进了怀里,另一只手直接弯腰抄起这人膝盖,把庄琏打横抱了起来。

“狐狸样。”仲如复抱着庄琏朝后殿走,身后侍女们沉默着鱼贯而出,他边走边扯着庄琏腰间脆弱的腰带,走到床前,随手将人扔了上去,欺身而上,轻声道:“戚臣还没走就故意勾朕。”

庄琏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仲如复看。

这就够了。

仲如复常年身居高位,喜好捉摸不定,性格亦是捉摸不定,不过历代皇帝的选择都证明了一个道理,面对他们肯装乖的,命才会长久。

庄琏和那些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伉俪情深虽也不算作假,但却抵不过帝王的猜忌,他今日所为消耗的不是皇帝对他的感情,而是皇帝对他积攒出的一些信任。

“陛下……这才巳时。”庄琏见仲如复连床幔都没扯下,起身要去拉,从榻上撑起肩膀时,衣衫挺括的衣襟正好被仲如复攥住,稍一用力,尽数扯了下去。

墨发雪肩,再配上庄琏眼底欲说还休般的潋滟水光,画面媚得直晃人眼。

衣襟滑到手肘,托衬着庄琏瘦削单薄的肩头,他倾身去合面前凌乱的帷幔,细瘦腰身正好落进面前男人的怀里。

随即庄琏眼前一阵颠倒,他被仲如复一手抱离了床边,躺到了床榻里侧。

飘逸衣摆散如清莲,仲如复覆压而上,一手下滑,登徒子一般将手摸进了庄琏衣摆深处。

“胸口怎么这般红?”仲如复喘着湿热呼吸,埋首含糊的问了一句。

“陛下太过用力了……”庄琏闻言眸色一闪,偏头轻声说道。

“胡说,琏姬这才侍寝多久,越发娇生惯养了。”仲如复似乎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的确是自己亲吻时用力过大所致。

见这人肯信,庄琏心里微微一松,伸手攀住这人后颈,呢喃道:“嗯……陛下轻些……”

庄琏说出这句话就是为了要彻底转移仲如复注意力的,毕竟任谁都能知道,美姬在榻上用这种语气求饶,求的可不是放过。

庄严寝殿里,榻内欲喘吁吁,肉体深缠间洇浸着热汗淋漓。

殿前大门紧闭,侍女低声。

仲离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块碧绿剔透的瓜果,盯着桌面铺敞着的一副山水空寂图,端的是食不知味。

云坠和蕊珠都跟着皇后去了养仪宫,留在踏枝宫里的小侍女都摸不准这位二殿下的性子,只知道这位殿下是出了名的黏母后,便可劲的往外拿庄琏平日里的用物安抚着他。

桌上那副山水空寂图便是庄琏在房内闲来无事时画作的。

“父后。”仲离指着画作下方的那两个字,不厌其烦的,孜孜不倦的小声重复了他第三十九遍说出的父后。

侍女:“是是是,这是君后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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