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阮颀感觉嘴唇已经隐隐有些酸胀//口交/池烨挨打/揉开淤青(1 / 3)
隐堂分为很多个具体的部,可以说是个全方位多功能的训诫刑罚机构。
她今天穿了件复古雪纺连衣裙,走累了就侧坐在他背上,少年跪了许久,再加上隐堂建在地下,阴冷潮湿,他只好尽力稳住身子,跟着她的命令停在了鞭笞室的门前,这样的鞭笞用的房间司家大大小小设了无数间,属隐堂里的器具最全。
她转身抚摸着司韫挺翘的臀瓣,心想着还是密桃粉比较好看,拿来长板按着他的腰就是一顿乱抽,药剂起了作用,比最初的鞭打不知道疼了几倍,等到打到了她满意的颜色时,司韫已经迷离,屁股火燎燎的疼,连穴眼也被照顾到,一片鲜红。
鞭痕叠着板子印,挺翘的肉臀有几分可怜兮兮的美感,司稚柔情蜜意的揉按,估摸着这种程度能让他几天下不了床。
司韫是她周围一众侍奴里最怕疼的,就连当初体质训练的疼痛环节也考了两遍才到A,一开始伺候司稚的时候还可怜巴巴的怕疼,花穴每每吞进去粗长的肉刃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后来伺候的时间长了就缓和了很多。
“阮家的那个小男孩,叫——”司稚突然想起来刚刚与司韫有几分相似的面孔。
“回主子,阮颀,颀峻的颀。”跪在一遍的司寒赶紧回复。
“阮颀……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司稚觉得这名字莫名熟悉。
“他和池烨少爷在同一所学校,是低了两个年级的学弟。”
司稚点头,想来也是风云人物,不然也不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阮颀和你…倒是有几分相像——”
司韫蓦然顿住,等待着司稚发落,他早想过私自保下阮宁和阮颀的后果,但是祖父待他极好,他亲自开口央求,便是有一分一毫的把握他也是要试一试的,本想先斩后奏找机会再向主子坦白,没想到倒是让司稚先发现了端倪,现在解释也实在苍白。
“司寒,通知纪法部,阮宁流放浣清苑,二等奴,司韫违抗主命,隐堂训诫三个月后重新考试,至于阮颀——
司韫松了口气,司稚对阮宁还算从轻处理了,他硬着头皮等待自己的发落。
先代着司韫的位置吧。”
司韫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重新训诫虽然痛苦,但是他违抗主命在先,得此惩罚也无可辩白,但是主人她……居然让阮颀取代他。
刚止住不久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他许久未流这么多泪,眼眶酸涩的疼,心里更是落下万丈深渊,空旷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喉咙里好像堵住什么,让他无法张口辩驳,他这才感到莫大的后悔,在此之前,主子从未提拔过任何奴隶,将罪奴直接升为近侍更是史无前例。
司韫绝望的闭上眼。
“…司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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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过伺候人吗?”司稚执起阮颀的脸,端详他水蓝色的眸子,他比司韫多了些东方美学的雅致感。
“…没有。”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少爷,司稚挑眉,这让她更感兴趣了,小宠物什么的还是要亲自训练才有乐趣。
“脱了我看看。”司稚靠在贵妃榻上,边无聊的刷微博边命令。
阮颀从前只知道阮家从属于主家,成千上万的奴隶都是从附属家族选拔上来的,他被阮家和郑戎家保护的很好,没有接触过伺候人的功夫,更别提床上侍奉,司稚把他从隐堂带回了自己的庄园,却流放了母亲,少年怔怔地盯着腿下细致裁切的绒毯,亲眼看司稚操司韫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听了少女的命令更是不知所措,水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央求。
“司寒——”见他不动,司稚挥手示意身侧捏肩的司寒扒了他。他刚有所动作,原本跪着的少年便惊恐的后蹭了好几步,眼眶登时就红了。
“我自己脱!求您…”倔强的声音带着三分泣声,他只好飞快地脱下所有衣服,又拉下内裤,才让司稚满意。
少年的身子不像司寒司韫样线条优越健美,反而有几分羸弱,身材比例倒是遗传了他母亲,一对长腿又直又白。
“嗯,还可以。”上下扫视了一圈,少女点头,“过来舔。”
她撩起裙子,半勃的肉刃弹了出来,涨红的柱体盘踞着青筋,没有多余的体毛,但还是粗的有些吓人,阮颀怯生生的爬过来,他难以想象主家的权势到底有多大,亲眼看少主处置了罪奴,他更不敢轻易违抗了。
伸手握住了缓慢硬起的肉刃,阮颀试探性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苦,见司稚没说什么,他开始努力含进龟头,粗长的海绵体戳刺着他的上唇,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剩下的一半实在含不进去,阮颀感觉嘴唇已经隐隐有些酸胀。
他被扣住后脑勺,用力扣下去“呜……”第一次口交的少年承受不住司稚的抽插,被迫尝试深喉的恐惧袭来——
“嘶——”牙齿磕到了嘴里的巨物,疼的司稚咬牙切齿,直接软了,一脚踹开了他。
“对不起…”
司寒赶紧上前查看,轻柔的替她揉按,果然未经训练的奴才侍候人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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