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棒要将主人的言行贯彻到底【H】(2 / 3)
淡严肃、在开会时叫人不自觉聆听的低沉声线,如今正说着羞辱她的话语。
羞耻心被狠狠刺中,荏玥恨不得捂住耳朵,可她的手脚皆被控制着,那一个个字眼便如毒蛇一般钻入耳朵里,引起一阵瘙痒。
“哼啊啊——”深处被重重捣弄,蓄存的汁液让龙首搅得一团糟,炸裂的快意让甬道抽搐起来,甚至都沿着脊椎游走令她仰起头尖叫。
握着肉棒的手反射性地收紧,让岑晗“嘶”了一声。
“掐坏了可是要赔的——”侧过脸去啃咬女人红透了的耳朵,岑晗报复性地揉捏她那只没能发泄的丰满奶子。
“唔啊……”
难以应付两个男人,本就混乱的理智更是缠成一团乱麻,荏玥摇着头将面上的泪水蹭到岑晗的颈窝里,带有玫瑰味道的发香强势地入侵她的感官。
“好涨……不要呜呜……求你……”
蓄满了奶水的乳峰被他掐捏成各种柔软的形状,却始终不得发泄,憋涨的感觉似乎都扼住了喉咙,让她只能发出断续的哽咽。
“嗯?我们说好了的……”蹭掉了口红后显露出原本颜色的薄唇张合着,吐出戏谑的话语,“让我射出来,我才会吸宝贝的奶哦?”
她因为下身的快感而懈怠了手里的动作,那灼热的肉茎不满地在掌心里搏动着,散发出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唔,啊啊嗯……”
回答被穴道里的凶猛的攻击撞碎,像是为了跟另一根肉棒较劲似的,企图用愈来愈用力的撞击吸引她的注意力。
成熟的穴肉本就多汁柔软,宛如最娇嫩的果实一般,一捅就软烂发热,甜蜜的汁液也源源不断的,甚至在重重的捣弄之下变得粘腻无比,缠在肉棒上仿佛是柔情蜜意的挽留。
呈现在岑司眼底的,是人妻熟透湿透了的骚穴,饱满的唇肉被干得翻开却仍旧馋吮着肉棒不放,根本就没有要拒绝的模样。
“真骚。”与弟弟眼神相接,岑司眯起凌厉的双眸,揉面团似的玩弄着女人如凝脂的臀瓣,“这么咬是要我射进去?”
与弟弟经过勾勒后显得妖媚的眼睛不同,他的眼尾即便微微上扬,也冷漠而带有压迫感。
脊背仿佛被如实质的目光啃噬着,被侵犯感鲜明无比,荏玥打了个寒颤,肉道也猛地缩紧。
思绪不由自主地被他引向令她心悸的方向——她怎么可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内射?!
“呜不……求你别啊嗯——”
拒绝的言辞像是下身被拍打出来的白沫一样细碎,在绝对的力量之前完全不堪一击。
粗长的肉棒一副要将主人的言行贯彻到底的模样,狠狠地干到最深处,硕大狰狞的龟头顶磨着柔嫩的花心,像是要把果肉最娇嫩脆弱的部位扎破似的,凶猛无比。
穴道被完全贯穿,掀起了强烈的快感好似巨浪,将她无处可依的身子裹起来翻卷,潮热的波浪钻入毛孔、渗透了肌肤,窒息感随之而来,淹没了她的感官。
“唔哈——”
连呼吸都困难无比,全身上下都沉溺在灭顶的快感漩涡里无法逃离,双腿颤抖着、随时都要软下去。
“这么快就高潮了啊……”女体热烈的反应都让兄长占了去,岑晗握紧她的手在肉棒上撸动,艳丽的眉眼间涌起不满,“宝贝怎么这么骚,不是不想要吗?”
“呜呜……”
模糊的诘问拷打着她的理智,荏玥却只能咬紧牙关、将呻吟咽回去。
淫靡的“滋滋”声因为那打桩似的肏干而连绵不断,一对饱满的卵囊甚至还用力地扑上已经充血成深红色的蚌肉,汁液喷溅着,甚至都将男人的耻毛给淋湿得透彻。
像是要把娇花彻底蹂躏开来一样,每次撤出都将穴口的软肉翻出来,肉棒用剧烈的摩擦惩罚发骚的甬道,连带着饱满晃动的臀都无法幸免,让男人的胯骨撞得翻起白粉的肉浪。
“哥,我忍不住了。”
岑晗闹脾气似的将瘫软的女体往自己怀里一扯,肉棒完全脱离张合的艳红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羞得荏玥面红耳赤,哪里顾得上他们之间又达成了什么共识。
方才还握在掌心里的粗长性器,“噗滋”一声就捅进了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浪穴里。
“唔啊……不嗯……”
背对着岑晗,荏玥竭力伸手去推拒他挨过来的胸膛。
明明她被他……吸过奶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宝贝在想,已经完成了条件,为什么还要被我操对吧?”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岑晗弯起一双妖媚的眼,双手还揉着她嫩如羊脂的奶团不放。
“骗子……”
她绞尽脑汁,却仍想不出骂人的话语。
平日里就连一句脏话都没听过的人妻,除了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和微弱地挣扎以外,想不到更好的反抗方法了。
“哼——”岑晗没急着动,享受着熟透湿淋的软穴的吸咬,满足地喟叹着,“我的要求是像喂宝宝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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