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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车口各种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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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青年用指尖抵着肉穴,将布料都捅进了穴口,连着内外摩擦,惹得盛国凌在沙发上,扭得像条蛇,却还是排解不了欲望,“因为父亲不在了吗?”

原本是父子俩分担的,如今只剩关良月一人了……这不敬的念头光是冒出来,就令人血脉喷张,更别说他盛叔叔靠一根手指摩擦就哼得快断气似的,这让人怎能放过?

关良月不知哪来的一股劲,三两下将人裤子扯了,抬起一条腿,侧身压在沙发上,直接闯入水淋淋的肉道中。

盛国凌突然睁大眼睛,嘴唇翕动;随后又回到原先那般,只字不提,似乎等着他表现。

他欲火上头,却莫名看懂了:过去性事中盛叔叔可讲究戴套不戴套的,今天这场合什么都没有,仓促得很,但有人情难自禁地默许了放纵。

这肉贴紧肉的实感,真是机不可失,关良月甫一进入根本停不住,干脆按着男人两条大腿,自上而下一阵狂猛的抽插,一时间水声肉响,穴里淫液被带出来,撒在平坦小腹与紧致腰身上。

“太,太快,快阿,良,啊……”断句全乱了,只能跟着他挺腰的节奏走,任凭暴风骤雨击打,不多会儿穴肉都绞紧了,盛国凌阴茎一抖,是前面不知何故,先经不起欲望,泄了出来。

“到底是我快,还是盛叔叔?”关良月看着那似乎积攒颇久的阳精,想想这与丰沛的淫水是不是意味着,男人如今除了他不再有别的选择,心情愉悦地将人拖到沙发另一头放平,摆稳了方便他再度插入。

肉刃掠过穴口附近要处,盛国凌虽在男性高潮上没缓过劲来,但还是受到清晰的刺激,双脚无意识地踩着年轻人的小腿抵挡;关良月抓着那脚腕举高了,一朵淋漓肉花为他绽放到极限似的,让他不禁蹬着皮面,攻势迅疾却都是顶在同一处。

“放开,放,进,去,不是,不能再……”盛国凌如同被明里暗算了,专对着浅处,轻易被激起的是花穴内的高峰,淫水涌动,双腿在关良月的面前一阵一阵颤抖,手掌拍在沙发上,狠狠一下就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僵着四肢,纵容青年一插到底。

关良月感觉借着新的高潮就能直插在宫口处,舍不得离开,总算停下,就看身下人随着连绵起伏的浪,肌肤嫣红,眼珠水润,美不胜收。

“爽吗?”他光看着男人这副模样,耳边就轰鸣起来,前后联系着忿恨事,口不择言,“这就是你想要照顾庇护的吗?你想欣赏,当个念想的?”

关良月忽然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而像是件器物。

盛国凌睁开欲火未退的眼睛,眼神虚晃着飘落在他脸上。

这人并没有定义这一次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但说的是快要离别的话,好像他已经选择了,要划清界限。

可是当事人关良月有关选择的一个字都还没提过!

年轻人总是不喜欢被长辈做主的,即便这长辈是盛国凌,他也不乐意。或许是心中想法容易在肌肤相亲时写在明处,男人忽然抬手伸向他,指尖抚触在面颊上。

“怎么跟个,动作片男星一样……”这节骨眼上了,他盛叔叔竟然带着揶揄似的笑容,仿佛在嘲弄他这套招数流程跟那种影片里差不多,“我不需要你,在镜头前面,表演点什么……”

这话真让人迷惑,可关良月转念一想,为什么他要在肉棒还没拔出来的时候,跟别人讨论合理性呢?他应该闭上嘴,将人干透彻了,才是稍能平心静气的时候。

关良月是没想到,真等到临近尾声,他终于发现,父亲去世后他与盛国凌滚在一起,是如此令人不安定、甚至是绝望的事。

“有件事我们搞搞清楚,”可能是某种敬畏作祟,他在高潮之前全身而退,如今缓过来,边盲目涂抹着男人小腹上的白液,边厉声强调,“关烁峰是卖给你了,可他没有卖儿子!”

盛国凌侧着脸,给了他眼角一道余光。

这下关良月缺了底气,更加心慌意乱:“他没有卖儿子,对吧?”

发泄了欲望的男人没有回答,边喘边转过脸来,悠然望着他,仿佛是任他猜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年轻人突然间受不了了,提上裤子就往楼上自己卧室去,抛下了一身狼藉的恶人。

可恶,盛国凌就是要他担忧恐慌,为了人生前程,也为了他们之间这点滋滋有味的破事,到底能不能存续。关良月关紧一道隔门,环顾专属的起居室与卧房,周遭每一件衣装、每一样限定珍品、每一种持续不断的收藏,奢侈舒适,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流连迷醉,不忍舍弃。

而他的老爹,为了这一切,为了一家的脸面所做的牺牲与欺骗,仿佛一把把割肉剜心的利刃,让他被迫在此刻,独自面对现实世界。

他恨他不该恨的所有人,最恨的还是自己。

可恶!

盛国凌清理好身体走出浴室,就在楼梯边听见楼上一阵嚎啕大哭;而家里那位吴阿姨,已经在这里站着竖起耳朵好一会儿了。

“盛先生,您看这……”

那是推翻了自己二十年人生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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