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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车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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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着他后颈,下半身悬空了承受更多冲击。

怎么能,这么放纵的?他扪心自问,却好像问的是身下人。他们俩搅和在一起纵欲真是毫无顾忌,有些人架子放下来,好像散漫的沙,又像柔软的云,在他这里追逐肉与肉的快乐。

盛国凌的“凌”,一般来说是“盛气凌人”的“凌”,可关良月就要以把“盛气凌人”变为“凌乱”为己任,好好照管了这被贪欲熏红的男人。

能否只在他怀里呢?他过去没察觉过盛叔叔身边有别人,后来这个“别人”变成他自己,那将来,还会有“别人”吗?

“阿良……”男人收紧穴肉丢了一回,汁水多得很,就在此时叫了他的名字,眼神虚晃,半睁半闭。

“我快,到了,你,”盛国凌勉强抬手,虚弱地指了指扶手下的小柜,“拿,纸巾。”

这是说前面男根都快要射了,被他干的。关良月又得意了,突然就想得寸进尺,拿过男人需要的东西,故意在耳边问:“我射在里面吧?”

盛国凌瞪他,不过几乎没有威风了。他们现在是进入了随时随地的阶段,不可能到哪儿都有准备;对方默许了他偶尔不戴套,但还没批准过内射呢。

可越是这样,年轻人就越想挑战突破一下,今天这不是正巧吗?“穿好衣裤,就这么含着,下午去给员工开会,夹不住的话,会流出来漏在椅子上……”他自顾自想着那场面了,仿佛他给的命令,这人就会遵从一般。都是幻想,他知道盛国凌可不会同意,甚至还会因此迁怒于他,他的前程。

“我给你,弄点护手霜,进去试试。”男人咬牙切齿,冷声让他抛弃幻想,可绯红的面颊转过去了,不愿打量他眼中热切的期待,一把抓过纸巾砸在他脸上。

人在屋檐下,唉,房东先低头。关良月乖乖伺候,可心里那点小希望是越烧越大了,总有一天吧,总有一天。

这种标记领地的心思,他不信盛国凌就不懂。

只是有人不想真诚对待他!

“我现在没这个钱!”

关良月尽量控制着声音,不要被隔壁桌的家伙鄙视了,但得让好友明白,他斩钉截铁。

“可这不是还有……”那“遗产”二字说不出口,但对方眼神里的暗示都能懂。

“你这就不对了,都还在走程序呢!”他有些心虚,又有底气,反正现在只要有人问到他遗产的事,他直接推给法律推给律师就行了。

“你难道就没别的钱了?一点理财的头脑都没有,这样很容易被骗的啊!”鲁达罗故作惊讶,其实还是因为平时大手大脚的关良月,现在有些状况很是奇怪了。

比如参加聚会的次数少了,四处蹦达参与项目的机会更是稀有,好像家里有什么特别吸引他回去的事物。

鲁达罗家里出了两代大导演,每年他父亲手上摸过的项目,多到南彩几年的业务都比不了,眼下拿过来的一个,那背景,那制作班底,那明星阵容,一听就是奔着挣大钱去的,是好哥们儿分享好处,要关良月参一脚。

说实话,他很心动。但另一句实话是,他真没钱,他的零用仅来自于“房租”,而盛国凌对钱的监控,太讲究,比装在家里那些镜头讲究多了。

哦,对,上回他们在客厅里的事情,监控就故障了没录下来,他还记得男人当时失望的神色,好像是真的要欣赏他。

“大哥,钱分很多种,我有的,不是用在你这里的那种!”关良月摆出一副“你不懂”的架势,掩藏背后凄苦惨淡的物质生活。

“那你让南彩加入呗?”鲁达罗似乎是灵机一动,估计背后早计划好了,“现在南彩不就只能跟你说上话了,你掌握大局啦!”

还南彩呢,你们怎么都不去研究一下,南彩到底是谁的?关良月听见本该是他爹和他的南彩,心里都是火,可这火一旦烧到盛国凌那边,要不就灭了,要不就燃到别处,总没有一回能真烧起来的。

“公司的事,要走流程,也不是我随口一说就成的。”话讲得委委屈屈,又不能直说“找我没用”,名义上的假冒继承人从上菜起就盯着鲁达罗面前那瓶酒,心里有的都是从未经历过的抠抠搜搜,差点去查查价格,额度到底还够不够。

就他这样,先站稳了再说吧!

可是他心痒啊!多好的机会,要是在过去,他肯定一口应下,取点存款,再找老爹提前支点零花,先插上一脚,将来不论赚了赔了,都是谈资。

但现在……一想起钱,盛国凌就浮现在他眼前了,不是那个坐在桌对面跟他商量定额租金与支付周期的冷酷男人,而是商量完以后就能挪到桌上,跟他交颈缠绵咬着他耳朵叫“阿良”的那一个,老妖精。

“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鲁达罗边抱怨边喝,那一口就能喝掉一沓钞票,“兄弟我可是给你送财来的,机不可失,你想好了,别后悔!”

是的,关良月想好了。

不就是钱吗?他还有别的办法。出了饭店不好意思蹭鲁家的车走,直道自家车堵在路上快到,他捏着账单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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