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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半兽人奴隶主动找老板给自己定价(剃毛灌肠内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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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沃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比起来运奴车上是这样。他不会被随时按在地上操,也不会忍受毒打,只需要在男人胯下爬来爬去,用兽人灵巧的长舌头伺候味道不怎么好的鸡巴,已经算是奴隶中相当轻松的活计了。

“大人,请让我来服侍您的鸡巴。”克莱沃回答。

他服侍得很用心,但施法者并没有太高的兴致。克莱沃吸吮了一会儿,感觉到那根性器头部渗出一些液体。他对此很有经验,一个深喉,把鸡巴深深吞进去。

施法者在他嘴里尿了出来。

他的尿液和佣兵们的并无不同,即便饱胀酸痛的胃部和膀胱都在叫嚣,但克莱沃吞咽得很用心。

“做得很好。”施法者摸摸半兽人奴隶的脑袋,声音里带着笑意。

此后的几天,施法者常来这家酒馆,他每次都会点额外套餐,享受半兽人的服务。

“你叫什么?”在半兽人奴隶喉结滚动着吞下男人的精液后,施法者发问。

“……克莱沃。”他小声说,眼圈有点发红。

这是第一次有人询问他的姓名,在他的人类母亲为他取了名字之后。施法者掰下一小块面包,放进他的嘴巴里。克莱沃专心品尝着食物的甜美,一时的难过一扫而空。

“你真好看,”施法者笑着说,他把性器收进裤子中,声音低而清晰,“看得我想操你。”

克莱沃知道操是什么意思,也明白整个过程——托他英俊外表的福,在被奴隶贩子捕获的当天,他就被排着队的人类给上了。如果是人类少年,多半就死在这些人胯下了,但克莱沃是个半兽人,他的躯体足够强悍,所以他活了下来,甚至有时还能从中获得乐趣。

“您可以操我。”克莱沃急切地说。

“真的吗?”施法者笑起来,“价格多少?”

半兽人奴隶认真地回答他:“我需要问问我的主人。”

施法者用靴子拨弄他立起来的性器,温柔地说:“去吧。”

克莱沃没有立刻得到他的价格,酒馆老板夫妻就这个问题争吵起来。

“你要把酒馆变成妓院吗?”他的妻子怒吼,“太恶心了,我不想看到一群赤裸的佣兵在我父亲留下的店里玩多人游戏!”

“哦莉莉,”酒馆老板说,“我们可以准备一个房间。”

“想一想!只要开出来足够高的价格,几天就能回本了,”他继续说,“我的好莉莉,你不是想装修酒馆很久了吗?”

“他能值多少钱?”酒馆女主人狐疑地说,“这样的蠢笨奴隶也能当娼妓?”

女人的想象力真是匮乏,她永远猜不到男人的下限在哪里。酒馆老板想着,聪明地没说出来。他推着妻子的肩膀,“去看着酒桶吧,甜心宝贝,我怀疑有流浪汉偷喝。”

“我留在这里,检查一下咱们的奴隶,看他能否胜任娼妓这个角色。”他说。

他掩上门,从地上拖过来一根水管,转身走向克莱沃。

“过来!”他吆喝着,“骚母狗想挨草了?”

克莱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急迫的男人也不需要他做出什么骚浪的回应。半兽人奴隶几近赤裸的身体已经足够了。他用凉水给半兽人好好冲了一下,克莱沃没怎么从他们夫妻那里得到过正常的食物,因此他的后穴并没有很脏——至少比他满是男人精水味道的嘴巴干净。

他拍打半兽人的屁股,让他胸乳贴地,只把窄臀高高翘起来。褐色的洞口收敛着,但酒馆老板纵横数载,只看颜色就知道这个奴隶没少被人、或者其他不是人的东西操过。他伸进去两根手指,拉扯那个久无人访问而紧致的洞穴,克莱沃脸颊贴在地上,粗重的呼吸着。

克莱沃明白自己接下来要遭受什么,求生的本能告诉他如果想少吃些苦头,就安静地任由别人玩弄他和人类一样柔软脆弱的内部。

酒馆老板拿过水管,塞进了他的褐色的菊口。冰凉的水灌入身体,委实不算很好的体验,但克莱沃忍受住了,他在熟悉的虐待中找回了以前的记忆,知道如果这会儿不令男人满意,接下来只会更难过。酒馆老板没怎么玩过男人,因此他拔掉水管的时机稍微晚了那么一些,半兽人奴隶的腹部像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气球一样吹了起来。

在他拔掉水管时,湿润的菊口漏出来不少水,沿着会阴流下。半兽人奴隶的体毛不像兽人那么恶心,但腹部仍然比人类浓密的多。这样太倒人胃口,酒馆老板想,他摸出一把腰刀,随手把刀鞘塞进奴隶努力收紧却仍止不住往下流水的洞口。

克莱沃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后就被男人翻过来正面朝上。酒馆老板坐在他胸肌上,面对高高鼓胀的腹部,饶有趣味地拍了拍。

“别动!”他训斥屁股底下不安分挣扎的奴隶,“我要给你剃毛。”

刀具在私密部位滑动的感觉实在不算好,半兽人奴隶忍受着身体各种的不适,异于常人的硕大性器却竖了起来。

“骚货。”男人呼吸愈发粗重,手下没了轻重,锋利的腰刀在小腹划出几道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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