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咬着戒尺挨肏接电话时被狠肏一起洗澡)(2 / 3)
非的床上,刻意压低声音道:“回来了,周主任,部长累了已经睡下了,我……唔!”
紧闭的小穴被强行破开,强烈的入侵感让他险些哭叫出声,臀瓣狠狠地收缩着,腰腿都在颤抖,腿根更是发软,几乎跪不住。
过于强硬地侵略姿态和正在通话中的事实,仿佛次元壁被打破,一边是欲海情天,一边是公开透明的工作,他却要夹在泼天的情欲与礼义廉耻之间,假装一切都岁月静好。向晚默默承受着身后强烈的痛楚与灭顶的快感,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在周伟关切地追问下,咽泪道:“……我这有点儿事,回头说吧,周主任。”
他不敢多言,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床单,连呼吸都屏住了,等周伟一挂电话,瞬间就呜咽了一声。
“呜啊……太、太过分了……”
顾知非轻笑出声,在向晚控诉之际一点点来回试探。红肿的嫩肉被磨得生疼,哭腔浓重的求饶也没能让动作慢下来,在向晚腰腿酸软地几乎趴在床上时,滚烫的欲望终于侵占了温软的最深处。
破碎的泣音被身后凶狠的动作所掩盖,嫩穴被磨到麻木后,疼到抽缩的臀瓣也在一下下的撞击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受。两个肉团里里外外都肿了,如同苛责般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略,将向晚推到欲海的边缘,羞辱的浪头朝他打来,将他逼得溃不成军,狼狈滚入欲海深处,几乎溺毙在其中。
向晚又被堵住了嘴,这次却是一件衣服,胡乱地塞在了他嘴里,堵住了凌乱的哭声。
衣服的堵塞掩饰了口中的苦涩,向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软下来的肉棒已经被身后激烈的DOI刺激得发泄过了。
凶猛的爽劲儿褪去后,身后的侵略就只剩了痛苦,屁股被迫撅高,红肿的小穴被凶狠地反复研磨,体内也被一次次深入侵占,疼得他想要缩起身子。
向晚吐出口中的衣服,小声啜泣:“呜不要……别……不、不要了……”
肿屁股疼得瑟缩,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一副被肏软了的可怜样儿。
顾知非大力揉捏着肿烫的臀瓣,温声哄道:“乖,不要躲。”
向晚疼得颤抖,却在低哄声中迎来了臀瓣上炸开的一记巴掌。
“呜——!”
向晚哽咽着哀鸣了一声,扭着腰去躲,反而让身后的侵略更加强硬凶狠,还附赠了流水般的巴掌,带着风抽扇在又肿又热的右边臀瓣上。
“疼……不要了……呜……”
向晚边哭边躲,被顾知非在肿屁股上狠打了一顿才知道乖,哭着翘起屁股任由他驰骋。
可怜的小穴经受不住这样的磋磨,肿得几乎透明,每一个褶皱都开始外翻,似乎已经被操开了花。伤痕累累的肉团也被凶狠的巴掌掴打着,一旦臀瓣疼得颤抖,就会挨上更重的巴掌,没完没了地,全是右边臀瓣在受罪。
已经发泄过的玉茎在双重刺激下再次抬头,向晚颤巍巍地撅高了屁股,在欲望的驱使下,疼痛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催化剂。
一整晚的责打消耗了向晚太多的体力,在身后不减力度的侵略与掴打中,他的意识渐渐涣散。凶狠攻入的刑棍忽然全线撤退,又一顶到底,逼得向晚哀鸣了一声。
顾知非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娇嫩的肿穴受尽了折磨,刑棍离开后依然能颤巍巍地紧缩闭合,可若是被刑棍抵上,就能听到小东西哀哀的泣音,再凶狠顶开,就会逼出一声破碎的哀鸣,若是紧接着大力贯穿,就能让小东西颤抖着哭叫出声。
那声音哑哑的,又带着鼻音,像是一根羽毛挠在心上,让人愈发心痒,想要逼他哭得更久些。
向晚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一次次被贯穿的同时,屁股上的巴掌却始终躲不掉,反而一下比一下凶狠,右边的臀瓣几乎被打烂了,也不见顾知非手软一点儿。
同样凶狠的不止是巴掌,还有DOI。
顾知非抽身而出,把向晚翻过来,面对面地继续驰骋。
向晚又哭又闹,几次三番想往顾知非身上爬,还没成功就被顾知非又操射了一回。
两人身上都是黏腻的痕迹,没有了欲望的加持,向晚疼得撑不住,被顾知非抱在了怀里,抵在墙上继续侵入。
向晚的意识浮浮沉沉,紧紧抱着顾知非,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直到顾知非抱着他进浴室,温热的水兜头而下,冲掉了身上汗渍与脸上泪痕,向晚才艰难地清醒过来。
体内的浊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像是失禁般让人羞耻,偏偏顾知非还不肯放过他,手指拨弄着穴口,甚至还故意撑开,让白浊液体更顺畅地流出来。
“不、不要……”
向晚挣扎着从顾知非身上下来,贴着浴室冰凉潮湿的墙壁,挡住身后不让顾知非继续拨弄。
顾知非挑了下眉毛:“那你自己洗?”
向晚动作轻微地摇了下头。
顾知非弯了下嘴角:“害羞了?”他欺近向晚,贴着他的耳朵呵气道,“您平时勾引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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