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除了向晚本身其他都不重要)(2 / 3)
“我不在乎。”向晚烦躁道:“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比以前还难哄?”
“……别瞎说,我一直都吃软不吃硬。”顾知非松开手,抬腕看了眼时间,淡淡道,“司机应该快到了。”
顾知非时间掐的准,话音刚落,向晚的手机在卧室门前的墙角里响了起来。
向晚这才想起昨天夜里跟陆白打完电话,气得他随手扔了手机。
……还好地毯够厚。
其实这个房子本来是没有地毯的,向晚比顾知非先一步抵达,作为他的准秘书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按照顾知非的喜好布置房间。虽然顾知非不喜欢地毯,可是想到以后顾知非在这儿住,楼上楼下跟对门都是市领导,向晚要是想跟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当然是需要隔音好一点儿的环境。
动不动就被罚跪的是他,挨打时哭天抢地的也是他,需要地毯保护他柔弱膝盖同时吸收屋内声音的,自然都是他。
至于顾知非的喜好?
除了向晚本身,其他都不重要。
于是唯一重要的向晚跑过去捡起手机,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司机的电话。
司机早已到了楼下,刚到时便给向晚发了信息,只顾着威逼利诱顾知非的向晚当然没看到。
司机见向晚一直不回复,又不能给新市长打电话,只好打给向晚亲口告诉他自己到了,生怕新市长以为他迟到。
而向晚身为秘书,许多事情都是他没做过甚至不曾了解过的,要不是来中平市之前找大哥和向为民的秘书虚心求教恶补了一堆知识,只怕他连给顾知非开车门这事都不知道。向为民同意让他给顾知非当秘书,多少存了“让小儿子吃点苦锻炼锻炼”的心思。
向晚被迫以最快速度换好了衣服,接过顾知非手中的公文包,还要先一步给他开门按电梯。到了楼下,顾知非的座驾果然停在楼道出口,不需要多走一步,直接就能上车。向晚殷勤地给顾知非打开车门,待顾知非坐稳后又给他关上车门,自己则坐在了副驾驶,对司机道:“市长想深入了解一下中平市,不拘什么地儿,只要不出市,您开车随便转就行。”
低下头,向晚给顾知非发信息:听说中平市的火锅很有地方特色,烤肉也很好吃,市政的餐厅据说也很好,但我们以后说不定要天天吃,可以先尝尝别的。南边有个热干面,据说要排队两个小时,还有个火锅,半夜两点去还要排队,肯定特别好吃。这算是我们来中平的第一顿饭,您想吃什么?
顾知非低头看了眼消息,视线一抬,目光在后视镜中跟向晚交汇。向晚的眼角还是红红的,四目相交的一瞬,那泛红的眼角却绽放出灿烂的笑意。
顾知非打字:你想吃什么?
向晚眼底的笑意更浓:您想吃什么我就想吃什么。
顾知非打字:市政餐厅。
向晚:……?
向晚:您认真的吗?
顾知非:晚上有接风宴,中午简单吃一点儿,向秘书,您有些失职啊。
身为秘书,对市长的所有行程了如指掌是基本功,小到顾知非喜欢喝什么茶叶,大到两个工作安排冲突时提出取舍建议,这都是向晚要做的事。只是他这个秘书更像是顾知非的生活助理,体制内的事再如何耳濡目染,乍一接手也难免手忙脚乱。
顾知非不嫌弃他,甚至提点、包容他,但这并不代表向晚就是一个合格的秘书。
向少爷被人讨好惯了,习惯走哪儿都有人安排得妥妥帖帖,如今他成了给别人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人,才知道这些看起来简单的事其实并不简单。
向晚拿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两行字:中午去市政餐厅吃饭,晚上接风宴(跟谁?不敢问(/□\*))
给顾知非当司机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退役军人,中平本地人,说话很懂分寸,会看眼色又非常健谈。他复员回中平已有五年,从小在中平长大,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像一个导游般每到一地儿就能跟顾知非讲得头头是道。
“这是中平市的中心街,算是中轴线,从这儿到东环和西环的距离差不多。北边是新城区,南边是老城区,所以市长你看,往北都是高楼公园,往南都是些老房子,路也很窄。”
司机讲的认真,顾知非听的也认真,不时还出声问一些问题。
临近中午时,他们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堵了车,半天挪不动一点儿。
司机解释道:“这里正在拆迁,前边因为拆迁封路了,都挤到了这条小道上,有点堵。这条路又是半个美食街,一到饭点过来吃东西的人很多。”
顾知非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手里的地图,从刚才那条路一直到市政大楼前的府前路,除了“中心街”,就只有西环路是南北直通过去的,其他的路要么只有一段,要么是到哪就断了,如果在此处再开两道南北贯通的路,交通方面势必会好很多。
只是不知道,这个片区原本的规划里是否包含了这两条路。
向晚看了下时间,在司机大哥介绍的间隙里插了一句:“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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