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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同是天涯沦落人 太子意淫起色意(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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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着张脸,满嘴酒气。

齐末山几月都未找他,找他来了,却是张口闭口离不开沈徵半句。平白无故生了闷气。他忍了许久。

这如此平常的夜晚,冷淡的人似乎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容岘把食指插进了齐末山的小嘴,肉乎的唇瓣嘬住了他半根,开始吸吮起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摸进了齐末山的胸口。那对胸丰腴了不少,手感却是比之前好了许多,挺翘松软的,像是女人的奶子,顶上又红又挺,摸了几下就缩起来硬了。

齐末山是个很乖的人,向来没受过这些抚慰。平常春宫图都看的面红耳赤之人,怎么也联想不到这人居然跟沈徵有关系。

“嗯哼——”

容岘解了齐末山的衣裤,肉壮的躯体有些白皙了,明显比之前嫩了不少。容岘压在齐末山身上,挤了挤他的胸,捧住便是张口一舔吸住。奶头酸胀无比,让齐末山呻吟起来。挑开的大腿,搭在容岘腰间,那尺寸略小的阳物蜷缩在裆部,荣闲摸了摸,尔后往下探去,黏糊了涎水的手指抵在一条细缝中。潺潺的水液渗出不少,腥香的气味儿飘散出来。指头挖开细缝,往小孔插去,干涩的甬道许久未受滋润,难以吞进手指,荣闲眉头紧锁,一丁点往里插进,尔后摸到了一圈屏障,完整的,没有破壁。谁能想到,齐末山这个齐家的大公子,舞刀弄枪,上过战场杀过敌的人,生了一副阴阳体。

容岘扯了衣带,露出了阳具,硕大的茎头,抵在那个缝里摩挲,尔后抵在齐末山的嘴唇边上画圈,又滑到胸上,抵住奶头转圈,前前后后半个时辰,嘴唇破皮了,胸也红肿了。容岘浑身一抖,阳物抵在穴上,喷了不少在外边。亵玩数次,容岘却依旧有些生涩,倒像是做贼心虚了,挑开嫩穴把白浊蹭掉。人总是有阴暗面的,何况是容岘?指上都是粘稠的液体,容岘轻喘几声,把它送进了齐末山的口中,舌头都给指头搅个软烂滚热。尔后,端着阳物插入了那口里。那阳物硕大无比,入了半个也无法含下。容岘怕人涎水咽不下,只好轻点弄,插了半柱香,才堪堪把阳物抽开。这般冷淡,行为举止端庄文雅的露公馆馆主,竟在此人身上表现出来大相径庭的表情,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实在令人想不通。

齐母不让儿子接触沈徵,原因在此。沈徵乃是个性癖怪者,在他手上被玩弄死的人不下数百个。齐末山是个重情义又十分单纯之人,这副躯体又与常人不同。若是被沈徵发现,岂不是入虎穴,死字在头?齐家早已打算让他归隐,暗暗给皇帝递上辞书,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然后说齐家独子,不能无后,想颐养天年了……皇帝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何况戍边战乱已平息,国泰民安,于是便准了。齐末山被护得如此重要,若是被齐父母晓得,他早已被人知晓秘密,还遭受了奸淫玩弄,定是会气得七窍流血,动杀人之心。

不过,容岘倒不像那沈徵,贪美色重淫欲。齐末山不周正,是个莽夫,生于文人世家,没有俊颜俏面也没有满腹经纶。也是怪异——容岘似乎很是珍重齐末山。莫不是朝夕相处,滋生了情感?

容岘为人,不似齐末山,未沾染任何情色。

屋里都熄了灯火,外边突然恍惚了一个人影。

容岘披好衣物,将被子盖上。

“说——”

“馆主,彀湖传来消息,主子要来邨城。”

容岘神色平静,他走向床榻,拿了帕子给齐末山擦了擦嘴,精腥味重,也粘稠——传信的人口中的主子,他并未放在心上。

武万青似乎做了魇梦。他梦到了一头巨蛇,缠住了他的躯体,蛇口大张,滑溜溜的舌头,在他裸露的上身游走,忽然一个血盆大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酸涩疼痛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他睁开眼睛,一片黑暗。武万青被人绑在了不知处,两手悬在半空,膝盖跪在地上,两脚岔开,身子随着那手上的绳索来回摆动。身下的异物依旧牢牢被吃住,他跑的太急,竟未将这恶心物件抽离。又不知道落在谁的手上,武万青有些惊慌。过了一阵,稀疏的脚步声从长廊传来。火光从转角射过,武万青半眯着眼,瞧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华服修身,仅一对纹蟒金靴,简单的发冠腰饰,却是生的无比俊俏,气质胜人。这副模样让他想起来了巳贤王——沈徵。但这人又岂是沈徵,清清冷冷,让武万青全身发寒。

人搬来了凳子,男子坐下。点亮的烛火霎时间照亮整个牢狱。

“你身上的衣物,乃是沈徵的贴身衣物,这个常服不是常人能所穿。”

“你意旨何为?”

徐徽玉拈起武万青的袖子,这蚕丝绸缎做的,武万青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穿不上。

“沈徵好色贪欲,脔宠无数,十多年来也未见一个人能穿得了他的衣服。”

“你莫不是误会了,我不过是临走前没衣服穿拽了一身。”

男子作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竟让随从退了下去,整个空荡荡的牢狱,只剩下他与那男子。武万青着装时没系紧腰带,此时松松垮垮,露出了领子下那红痕密布的胸,倒是有些诱惑。

徐徽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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