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被晋王逼奸好友暗中发现(1 / 5)
左恒第二天醒来已是大亮。
他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左立刻恒捂住了头。
昨天……他昨天做了什么?
他明明在书房批阅折子,然后……为什么就睡到了卧房之中,甚至换好了亵衣……是谁帮他换的?
昏睡了一整夜,身体非但没有更轻松,反而比往常更加酸痛,尤其是胸前和下体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肿胀的更厉害。
左恒拉开衣领,身上还是那些萧鸿之留下的痕迹,只是稍微浅了一点点,并没有任何区别。
“来人。”
守在房门口的侍从立刻进来,左恒问:“本王怎么会在这里?昨日发生了什么?”
“回王爷。”侍从答:“管家说您昨日太累了,批着折子就在书房睡着,二少爷叫他把您送回卧房,一直到现在。”
“府里有没有出什么事?”
“没有,府中一切都好。管家让我告知您,已派人告知宫中将今天的朝会取消了,让您好好休息。”
左恒点点头,皱眉陷入沉思,他一向对自己严苛又谨慎,即便一天一夜未睡,也不会披着奏折昏睡过去才对……但王府戒备森严,也并未出事,如果真有人有心让他失去意识,为的又是什么?
而且他并没有闻到什么迷香,连喝的茶都是柳夷刚刚送来的,管家过手,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越想反而头越痛,萧翎的事占据了他大部分精力,一点头绪也没有,左恒甩了甩头,决定暂且将这件事缓一缓,只有先吩咐下去,将王府的下人都再盘查清理一遍。
洗漱完毕,出门便看到左云在正堂前练剑,一炳长剑被他舞的虎虎生风,一见到左恒,就乖乖的收起招式:“哥哥。”
左云是摄政王府名正言顺的小主人,只是胆子太小,左恒一向不吝啬他的夸张:“剑练得不错。”
左云不好意思低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有几个地方老是练不好。”
“哪里?”左恒走近:“我来教你。”
果然。
左云敛去眼中的精光,忙拒绝道:“不用麻烦哥哥,我……我自己再多练几遍。”
但左恒哪里会听他的,干脆走到他身后,把左云圈在怀中,手把手拿着他手里的剑:“第几式不会?”
左云有些不好意思:“第五和第八式。”
“看好了。”左恒立马带着他动起来:“手腕发力,剑尖斜刺…………”
他说的技巧,左云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套脸法他早已滚瓜烂熟,臻至化境,那些笨拙和错误,都是专门装出来的。
左恒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因为常年在宫中批折子,左恒身上总有一点淡淡的龙涎香,紧贴着他后背的身体也温温热热的,让他不由得想起昨晚进入左恒身体的时,那种美妙绝顶的柔软带来的快感。
左恒什么都没发现吗?他已经被他占有过的事实。
左云相信左恒肯定会有所怀疑,但他太了解对方了,所以手脚很干净,他有自信,左恒什么都不会查出来,此事只会不了了之。
“……收尾时干脆一些。”左恒带着他的手挽了个剑花:“懂了吗?”
指导结束,左云适时回神,他没有贪恋左恒的怀抱,而是自然而然的脱离对方重新站好:“懂了。”
左恒尚有公务,不能停留,说:“自己继续练,我进宫一趟。”
左云低眉顺眼的行了个礼:“哥哥放心。”
左恒说完便走,左云盯着他如青竹的背影,消失在王府的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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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兵的事安定下来,第一封军报已传回,萧翎被解救了,被困这么长时间只是受了点儿轻伤,无伤大雅。
左恒悬着的心放下,正逢多事之秋,朝堂内外忙的不可开交,左恒加急处理了不少折子,转眼间就到了柳夷父亲的六十寿辰。
柳夷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柳夷无心官场,但从小也耳濡目染,是经商的一把好手。于情于理,他都还去祝贺一趟。
只是没想到宴会上除了他,萧鸿之也在。
左恒在公开场合不好和萧鸿之撕破脸皮,萧鸿之也一样。
萧鸿之懒懒散散地坐在位子上,端起酒杯向他敬了敬,然后自顾自的把一杯酒一饮而尽,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左恒无视了他的目光,只是心中难免略微烦躁。
摄政王和晋王同时到场,倒是把这场宴会热热闹闹的撑起了场面。左恒为人冷硬,送礼贺喜完毕后,来敬酒的人少之又少,他只和柳夷多喝了两杯,但柳夷做东,也不能一直陪他喝酒,他坐在宴席中,离得近的官员都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左恒干脆自己进园子中透透气。
百花凋零的时节,园子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左恒坐在亭子一角,屏退下人,取出怀中的军报,仔细看了一遍。
即便这封军报他已经看过,可如今朝堂萧鸿之越来越嚣张肆意,就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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