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肉棒激射而出(5 / 9)
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婊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欢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乱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乱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迎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色,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的。可如今却是风流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膊地瞟了李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日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余,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荡,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乾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子,回殿帅府向高球交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可以感觉到温暖、柔嫩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乱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宋徽宗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乱占便宜。李师师也用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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