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本来就这么坏还是跟谁学坏了?」(10 / 10)
把肉棒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导游阿姨喷出了水柱般的东西,喷的又急又猛,水量超大,像是从消防栓直接喷发出来一样。
导游阿姨潮吹了。
一次喷发过后,又喷发了几次小的,然后她整个人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全身发抖不断抽搐,好像没了意识,但又没有完全昏死过去,表情满足,像是来到了天国,眼里尽是幸福的模样,我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过这种表情。
只见妮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脚站着,把另一只脚直接跨到了桌上,小穴大开,自己正疯狂地自慰,磨着豆子,拨弄着大小阴唇,双眼微微紧闭,就在她叫我抽出来那一瞬间,导游阿姨潮吹那一瞬间,她自己则浪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次完全没有遮掩,不顾死活,不管已是半夜十二点了,那叫声从四楼房间发出,绝对连一楼中庭夜晚偷偷幽会的狗男女都听的一清二楚。
妮可自己也来了第二次,据她事后说,她的爽度不比导游阿姨来的小。
(41)
妮可跌在桌旁,抽抽咽咽的,导游阿姨瘫坐地上,像是晕死了过去一样,满脸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陷入无意识状态。
我看地上整片都是导游阿姨喷射出来的水,有点吓到。上次在垦丁,妮可也被搞到潮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潮吹,可是当时是在浴室,不觉得那么震撼。
现在房间地上湿成一片,因为空间狭小的关系,我桌上的物品也被导游阿姨喷的到处都是,幸好没什么味道,但竟一时不知如何收拾。
「真的会被你们玩死,妹妹啊,我真的差点死掉,喂,你常这样干人家哦。」
导游阿姨看了我一眼,精疲力尽说着。
「芬姊身经百战,怎么可能这样就受不了」,妮可笑道。
「你们年轻的真的很敢,我第一次喷耶,我不知道原来我会喷,也没看过阿玉射过,刚全身都在痉挛,真的以为会昏昏死」,导游阿姨似乎意犹未尽。
我像行屍走肉一样,脑子完全无法思考,随手抓了内裤打着赤膊就走出房门,打算拧条毛巾来给她们擦擦身体,三人全身都是湿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爱液了。
拧到一半,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心跳加速,无比紧张。想说现在也还不至太晚,是不是刚刚真的叫太大声,要被关切了?
急急转头一看,干您娘勒!
妮可和导游阿姨两人全裸!真的全裸!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就这样走来浴室。
对我扮了个恶作剧的鬼脸,两人快速闪进同一间浴室,开始冲水。
您娘勒,真的要害死我就对了,弄不好真的会被退宿,搞不好还上报纸,我还要做人勒!
不管她们,我又回到房里,用拧来的毛巾擦乾了身子,便瘫坐在床上,静听宿舍里的一举一动。
〔悄悄的。只有隔壁浴室的冲水声。隔壁几房的假如知道,里头现在是两个裸女正在冲澡,不知道会怎样?
胡思乱想间,水声停了,门被打开,妮可和导游阿姨全身湿淋淋地回来,我把毛巾丢给她们,她们一直笑一直笑,像个快乐的小女孩。
那晚我左右各抱着一只母狗(这是她们两个以后对自己的称呼),昏昏沉沉,搞不清楚是幻梦、还是现实,觉得自己的人生进入了另一个阶段,很难说明,妮可和导游阿姨也有同感,我们三人,被紧紧绑在一起了。她们共同握着我的肉棒,我把头深深埋入两人胸前巨大的峰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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