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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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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

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

种狼们一点机会。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

里,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

色各样的人像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据说

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只要没结

婚,谁的机会都一样。

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

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

主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

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

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郎才女貌吧,

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会舞文

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吧,咱

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娘就本

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

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

准备婚礼。

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

脉以极其合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

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

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

当天婚宴的主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

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

社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

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在婚宴快要开始

时,主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主人,控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

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

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0来岁的年纪,但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

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唐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

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

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

一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社

一个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

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当伴郎,当

伴郎,不收费哈。”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

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

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

公,咱去三亚了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

的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

个好老婆的角色了。

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

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

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

联翩的床。

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

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

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

刷刷的投向宁卉。

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

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

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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