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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 液沿着嘴角泊泊地流下来滴到赵姊手上的卫生纸中(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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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笑起来,然后翻过

身把我压在身下,下体贴着下体,垂吊的一双柔软的乳房摩擦过我的胸口,半边

的头发遮住她的脸,她用万分妖娆的眼神看着我,道:“那你这个有没有看到过?”

我的已经松懈的肉棒此刻被她的一只手掌握起,轻轻地套弄起来,我感觉它

正在这一过程中变得坚硬起来,在她的注视下我想它也有一种想要表现的冲动。

这时她突然低下头,我看到长发遮住了我的视线,然后我的幸福的肉棒就被

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包围了。我知道她在给我口交,我在书上看到过,可是,这

感觉真的很美妙啊。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怀着无法相信的感情接受这样的服务。她

的舌头在我还粘着混合精液的龟头上盘旋搅拌,时而又深入到她的口腔内壁,肉

棒变得从未有过的膨胀和炽热,有一个内心深处的声音在呼唤我控制冲动,控制

冲动。可是那种兴奋的感觉是理智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的了,我知道我又要失守

了,我放弃了抵抗,咬了咬牙,用手撑住身体,向上轻轻拱起臀部配合肉棒的深

入,她的动作也变得快速起来,口腔与阴茎相濡以沫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还

有她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她的散发滑过我的腹部,我的灼热精液终于如愿射入了

她的口中。

那天下午过得很快,傍晚的时候我不得不离开,虽然事实上我也已经疲惫不

堪了。但是这种疲惫中充满了多年欲望的宣泄后的满足,使得我恨不得在此停留,

不再离开。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在这条街的尽头几乎没有人行走,我的手伸到她

的后面用力贪婪地把她的臀部向我身体这边融合,我希望这样不用分开。但是她

很快就把我们分开了,脸上还是那种笑容,她只是笑着看着我,嘱咐我离开,我

知道很快我又会回来的。我没有和她说再见,要说的刚才都已经说了,她也没有

说,也许是因为她嘴里还残留着我的精液。啊……啊……亲爱的……使劲儿……使劲儿……噢……啊……操我……啊

啊……操死我吧……唉呀……我……我爱死你的……大了……啊啊啊……好

人……我的……屁眼要……给你操……操飞了……啊……啊……啊……’

‘我就……知道你这个……娘们儿……喜欢让男人………操屁眼儿………

唔……怎么样………我的大……操得你……龇不龇……?臭屁眼儿……爽不

爽……?啊……’

‘啊……啊……啊啊……爽……真龇……噢……唔……我真他妈爽……爽死

了……唉呀……大用力……操烂妹妹我的……臭屁眼儿吧……嗯……嗯……

啊……’

这是在沈阳市铁西区的一间简易出租房里,时间是下午14时50分,单杰

正和太子迪吧的一个叫小艾的领舞小姐,在他那张宽大的席梦斯床上疯狂做爱。

几乎是在第一眼看见小艾的时候,单杰就动了心思。此后他几次出入太子迪

吧,可以说完全是为了勾搭上她。

这个小艾在太子上班时间并不长,但却成了那里的一道风景线。她不仅舞跳

得好,而且长得也不错,除了盘儿靓、个儿高,身材更是一级棒,细腰长腿,大

奶子大屁股,是个能让男人看了流鼻血的尤物。

对于单杰来说,这么好的妞儿要是上不了,那可真对不起他‘炮儿王’的称

号。在他看来,凭着1米85的身高,一副壮硕的身材,英气勃勃的脸和音乐上

的出色才华,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抗拒得了他的魅力。这一点,他已经无数次的予

以证明了。

于是,他通过在太子迪吧做DJ的一个朋友对小艾摸了摸底,知道她是哈尔

滨人,舞蹈学校毕业,今年二十一岁,一个人出来闯世界已经有三年了。

而且,他还打听到,这个小艾挺风流的,和她好过的男人没有一个加强排也

有一个加强班了,用粗点儿的话来说,就是个屄。

不过单杰并不在乎,他只是想换个新鲜些的女人玩儿玩儿,至于对方是贞节

烈女还是淫娃荡妇都不重要,能让他过了操屄的瘾就行。

他又一次的得手了,没几天的功夫,这个屄就让他给操上了。

单杰玩儿女人不喜欢拖泥带水,他讨厌粘粘乎乎的,推崇干脆利落,机会一

到,立马直奔主题,坚决拿下,狠抓‘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绝对不心慈手

软。

‘东北爷们儿干什么都要爽,操屄打洞也要爽。有机会要操,没有机会创造

机会也要操。’这是单杰经常对其它哥们儿说的话,都快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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