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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希望呼唤起丈夫的名字。

他一直都很害怕白毓凝。从少年时期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到后来的被逼迫着与其交欢、再到如今沦落至被丈夫亲口应允的、荒唐得匪夷所思的局面,那仿佛深刻入骨髓的恐惧之中已经不由掺上了一丝怨恨。

今天发生的事,就算说出去恐怕也没几个人相信。宣魏两家结亲的习俗从古至今延续了几百年,虽说多是兄弟共妻,但要是能独占一个老婆,谁乐意跟别人分享?怎么、怎么就偏偏让他遇上了这样的事……他的丈夫,竟然要把他推给别的男人玩,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百般宠溺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心上人,可白毓凝到底也不姓宣啊!

魏家的双儿竟然跟宣家以外的男子私通,这可是两族间的大忌,要是宣云真以这个失贞的名头不要他了,那,那他以后该怎么办啊?他可能真会被分给那群数量多得可怕、因为一直娶不上媳妇馋得眼珠子都开始发绿的宣家男人,去给他们当名义上的共妻,实际上的性奴……

“宣、宣云……呜呜……你救救我,我,我不要……”

大脑像充血过度似的空空直响,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得仿佛一道道惊雷,就在宣云烦躁得想要杀人、忍无可忍地霍然起身的时候,白毓凝也猛地盯住了他,语气决绝而阴冷:“你想清楚了,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我也不逼你,大不了咱们这回就断干净了,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谁也别再招惹谁!”

宣云语塞,脸色变了又变,眼神几度沉沉浮浮、红血丝也不知不觉地蔓延上眼白之后,整张俊秀脸孔晦暗阴沉得都有些可怖了。

一边是乖巧可人疼、哭得都要背过气去的老婆,一边是高傲明丽、让自己十年来都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宣云心里简直像是有一把锋利的锯刀来回拉扯,他整个人都快在这场拉锯中分成两半了。

狂暴的思绪在流窜过永恒一样的长度之后,才终于在魏安的一声哭喊中安静下来。

魏安……魏安向来是很懂事的,又听话,从来没顶撞过他哪怕半个字,不管他要做什么都不会拒绝……所以这一回,应该也能体谅他的难处吧。

他舍弃不下毓凝,也舍弃不下那段象征着他整个少年时期的、真挚而纯洁的感情,那几乎已经成了自己的另一个重要部分……怎么都割舍不掉的一部分。

“……你,”打定主意之后,青年终于艰涩地开口,“你动作轻点,好好待他……”

勉强留下这么一句叮嘱,他就像是再也待不下去似的,有些狼狈地转过身,狠下心快步走向门边。

门把手拧动的声响似乎惊醒了正伤心大哭着的男人,他抽噎着扭头看过来,嘴里还喃喃地念着:“你、呜呜你别走……宣云……老、老公……”

宣云一时间真觉得自己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苦甘辛咸胡乱搅和在一处,什么滋味儿都辨不出来了——他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关上那道轻飘飘的门,强迫自己转身离开,背影几乎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眼看着宣云真把自己扔下走了,魏安难过得哭都哭不出声了。抽抽嗒嗒地掉了一会儿眼泪,他忽然间又觉得下面一痛,懵懂地低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白毓凝趁着他还在掉泪的时候就把自己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插进来了。

到底是太长时间没尝过他下边这只蜜洞的美妙滋味儿了,白毓凝也顾不上跟他调情,刚一入港就狂乱迅猛地挺动起来,一边肏屄一边发狠地揉捏着他那身光滑弹软的皮肉,像揉面团一样粗鲁地摸玩掐捏同样丰满诱人的大奶跟肥臀,那实在说不上温柔的狂野动作弄得魏安浑身酸软,没几下就又哀哀地哭哼出声,在青年身下挣扎起来:“轻点……啊……好痛……呜……”

“怎么?他一走就不听话了?”

白毓凝心里有点酸,肏干的动作半点没停,把一只软嫩多汁的小水屄捅得啪啪作响,里头一腔更加湿热紧致的鲜嫩屄肉也像是活过来一样裹着鸡巴啧啧直吮,龟头正深陷的地方软得出奇,潮乎乎、湿漉漉的,每一下轻微的蠕动都会在马眼上不轻不重地蹭过一下,爽得白毓凝头皮都有点发麻,当下也不管魏安如何可怜地哭求哀告,自己先痛痛快快狠干了百十来下,顶着宫口射出一泡浓精,勉强算过了点肉瘾,这才暂且停下来,半软的鸡巴也没抽出来,仍旧埋在里面,享受着小屄应激似的不时抽搐吸吮。

青年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情态,捧着魏安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的脸亲了又亲,耐心而满富柔情地哄道:“好了,宝贝,哭什么呢?你这回可不乖了,小屄也是,都没喷水……”

他说着又把手伸到两人性器连接处去摸,小肉屄已经被自己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了,两瓣肉唇鼓囊囊地嘟在外头,小花苞一样可爱,肉也嫩,自己还没怎么尽兴呢就已经红了,好像还有点肿;就是水少,只有刚插进去那会儿,小屄为了缓解紧张干涩才施舍般淌了点水儿,干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干了,怪不得连阴唇都被蹭肿了。

对于双性人天生就是为了能在床上尽力伺候鸡巴的小屄而言,这可真算得上极为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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