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室里操新郎屁眼把新郎调教成自己的狗(无时停内容)(1 / 5)
如果还有一丝办法他都不可能答应,但是不行了,来不及,他是真的很想保住这场婚姻,用如此荒谬的方式。
看他不再反抗,何秦抬离了踩在苏明杰胸口的脚,但是他不愿意就这么善罢甘休,他绝对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那是刚刚,现在,不行。”何秦冷漠地摇了摇头。
苏明杰疑惑了,刚刚不还是要操自己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变卦了?
“你抢我手机,不听话,我生气了。”何秦垂下头,嘴角挂着笑,但是说出的话却叫苏明杰从头凉到脚,“我要你跪下来求我,求我操你。”
苏明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陌生得过分,小的时候,乡下的孩子不愿意带城里的孩子玩,觉得他们娇惯,玩不开,苏明杰也这样想。
但是他还能记得那个小小的孩子,在乡下没得玩,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踢着混着鸡屎杂草的土堆,有些寂寞。
他拉着那个小孩跑遍了山野,蹚遍了溪河,汗湿得像个水人,给他晒得黢黑,然后被他奶奶指着鼻子骂,但是看着那个小孩儿笑,他也高兴。
苏明杰记得前段时间听见何秦的消息,听说他上了一个还不错的大学,现在还在学习,他只觉得欣慰,还觉得有些羡慕。
那个小孩儿会有自己光明灿烂的前路,不用像自己一样,在工厂里累死累活拿几个辛苦钱。
而现在,他站在自己面前手握着自己的把柄,要自己跪下求他操自己。
记忆里那个小小而又寂寞的孩子以雪崩之势瓦解崩坏,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陌生的人。
“快点。”何秦漫不经心地催着,“你的时间有限。”
苏明杰低着头不说话,他上一次下跪还是在父亲去世的时候,而现在却要为了这个可笑的原因?
“十、九、八......”何秦面无表情地倒计时,他一点儿也不着急,看着自己的猎物恐慌,把他逼到绝境,看他心理崩溃,把他玩弄于手心。
他卑鄙,但是无所谓,这是肆无忌惮的快乐,他体会到了。
他会把照片发出去?当然不会,他还没疯到那种程度,照片发出去他自己也会受到影响,但是被逼到绝处的苏明杰怎么可能想到这一点?
“三、二……”就在何秦快要数到一的时候,苏明杰噗通跪了下去。
“我求你操我。”他低着头道。
“说大声点!我听不见。”苏明杰俯视着这一切,他举着手机,悄悄按下了录影键。
“我求你操我!”这一句话几乎耗尽了苏明杰所有力气,讲到最后甚至有些哽咽。
膝盖因为刚刚跪得猛而发疼,他没穿裤子,猛的下跪,估计会伤到,但是这点痛和他现在的心里的痛苦比起来,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苏明杰知道,他从小就不是一个好孩子,疯玩疯闹,全村大人都烦他,把他当成反面典型,教育自己孩子,不能像他一样。
苏明杰稍微长大了一些,成绩差,家里也没什么人管他学习,也没人有能力教他,还要帮家里干活,次次考试都垫底,老师讨厌他,他不光是村里的典型,还是学校的反面教材,隔三差五要被拉出来批评教育一顿。
再大一些,很俗套地,父亲去世,走得急,毫无预兆,大中午头摔倒在田里,突发脑梗,也没有人及时发现,还没送到医院就咽了气。
父亲在的时候没觉得,苏明杰有时候还觉得他烦,脾气差还爱唠叨,像个公鸡一样整天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脾气,但是他没了的时候,一瞬间天塌了。
家里失去了最重要的经济来源,母亲每天以泪洗面,那时候他初三,要升高中了。
初夏的夜晚静静悄悄,农村不像城里那样晚上还是灯火通明,天色挨晚就各家各户洗洗睡了。
苏明杰一个人坐在天里头,四周一片浓黑,什么也看不见,就和他未卜的未来一样。
天上只有几颗星子还在闪着暗淡的光,月亮也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远望也是无尽的黑,远远的山和望不尽的天。
田间地头虫鸟多还狠,挥之不去和他心头的愁绪一样多,在挠破第三个蚊子包之后,他还是决定还是不念了。反正他学习差劲,人也差劲,从小到大上哪儿去都不招人喜欢。
其实那个时候他的成绩已经有了一点起色,已经到了班里中游的水平,努把力考个高中不是问题。
他其实很想上大学,一点都不想一辈子都在田里埋着头,但是他更不想看见母亲一个人挑起整个家庭的重担,用母亲的血汗钱去完成自己的梦想,他不忍心。
拿个初中文凭之后,苏明杰就和村里的大叔一块儿进了厂,吃过亏也栽过跟头,社会把他从一身毛刺儿打磨得圆滑又事故,他以为自己已经能经得起所有山崩海啸。
可是在这一刻,他还是委屈得不行,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睛里往外漏,情绪失控,他很难忍着不哭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嘴皮,用力过猛把嘴唇都咬出血丝。
何秦瞧着苏明杰低着头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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