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室里操新郎屁眼把新郎调教成自己的狗(无时停内容)(4 / 5)
何秦的动作,何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他假装没有发现。
他真是坏透了,胯下的动作更加慢了几分,刻意折磨着苏明杰,他想看见苏明杰被折磨得发骚发狂,自愿送上骚穴,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玩具。
这样的折磨苏明杰受不了了,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听自己使唤,或者他本身也是这样想要的,只是身体先意识一步做出了反应,他修长的四肢缠上何秦的身子,不是之前那样的恐惧下的动作,而是欲求不满地贴紧何秦想要更多。
何秦这回直接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拔出了苏明杰的骚穴,由于润滑剂的水声,拔出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咕”,淫浪到不行。
苏明杰被这个拔出的动作弄懵了,他不明白这人怎么回事,连一泡精液都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好端端地就拔出去了。
“明哥,我想了想,我们这样还是不太好,之前是我不对。”何秦假意惺惺地说,“我不该强迫你做这些,你还是去找柳萱姐吧。”说着就要摆脱苏明杰的四肢佯装要起身。
苏明杰一见何秦这样就有些急了,一时也顾不上其他,什么羞耻心都被抛到脑后了,他紧紧搂住何秦,阻止他想要起身的动作。
何秦见他这样的反应,心头诡异的满足,他面上装模作样:“明哥?你放开我,你这样会耽误和柳萱姐的婚礼的。”
苏明杰不知道怎么弄,他被情欲冲昏了的大脑只想要更多情事,什么婚礼,在男人的鸡巴面前都要往后稍一稍,他只想要赶紧满足当前的欲望,但是他还是有些羞于去直白地宣示自己的情欲,他只能抬抬自己的下体,用最原始的方式,用自己的穴口去蹭何秦的鸡巴。
他企图用这样笨拙的方式去勾引男人与自己交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荡,又或者意识到了,但是根本不在意,呼之欲出的欲望叫他不能自已。
“明哥,你要做什么?”何秦在苏明杰耳边低低地问,热热的气息打在苏明杰的耳蜗,像根密密的羽毛在挑弄,“又或者说,你要我做什么?”说着还用自己硬挺发烫的阴茎在他穴口重重磨蹭几下,力道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插了进去,但是何秦才不会这么简单就如了他的愿。
“我…我……”苏明杰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他也明白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有回头路了,所以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唇边。
“你什么?”何秦缓缓地问,他仿佛化身了迷惑人心智的羊角恶魔,蛊惑迷途的苏明杰出卖灵魂,“明哥要什么,我都会满足明哥的。”
“我…我要你…”苏明杰忍不了了,他像个被情欲充满的气球,发疯地想要获得释放,哪怕再多一丝的渴求都会让他爆炸。
逼仄的空间让他憋闷,昏暗的灯光让他头昏,灼热的空气让他无法呼吸。
“你向要什么?说出来。”何秦继续诱导,他不急不慢,信手悠闲地都弄着自己的猎物。
“我要你继续操我。”苏明杰闭上了眼睛,仿佛不看何秦,就不用面对这样不堪的自己,他大声重复道:“我要你操我。”
这些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刹那间轰然瓦解崩塌,激起阵阵尘土,又有某些东西悄然扎根,沿着血肉脊髓冲破理智,苏明杰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毫无负担地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说出了就是说出了,出口之前心理负担有多重,说出之后就有多释然。
头顶的灯光炸开了烟花,逼仄的空间让他更加渴求与何秦贴紧,何秦才是解救他荒漠的一口清泉。
何秦悄悄勾起嘴角,他俯视着身下的人,以睥睨的姿态,仿佛慈悲的救世主,身下的人是他虔诚的信徒,张开大腿,骚穴微张,穴口红肿,水渍渍泛着淫光。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向他祷告。
“如你所愿。”说着就扶着自己的鸡巴狠狠地重新肏进苏明杰的骚穴。
重新被硬烫的鸡巴填满的苏明杰喟叹了一声,骚穴充实的感觉让他满足,高涨的欲望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这样美好的感觉足够消弭掉所有不该存在的耻辱感。
也许他的本质就是这样,苏明杰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曾是什么正面人物,以至于他如今承认自己的下贱都要更容易一些。
苏明杰自发找上何秦的唇索吻,张开唇接受何秦的唾液,下身也迎合着猛烈的抽插,这样全身心地投入做爱让快感更加猛烈,一阵一阵刺激得苏明杰眼眶发红。
“真没出息。”何秦轻轻吻掉他眼角泛起的点点泪珠,身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轻柔,狠狠抽插,滚热的阴茎在肠道里来去自如,如鱼得水地磨蹭着苏明杰的敏感点,操得苏明杰啊啊哦哦叫个不停。
完全放开的苏明杰一改之前的默默承受,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轻抬着下胯去应和着每一次冲击,何秦攻势猛烈的时候他快活地呻吟,何秦慢下来的时候他不满地索取,缩紧自己的菊穴勾引,他只想要更加畅快。
“明哥,舒服吗?”何秦边冲击边问,他这是明知故问,苏明杰迷乱的表情已经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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