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过勿买、22勇者含精拒追求/24魔王前戏独白(1 / 1)
22
星夜无月,风声自起,吹拂至天明。湖畔小屋里,晨曦载着清风穿过窗棂,掀起轻薄纱幔,露出里面难解难分的一对爱侣。
“嗯…”勇者坐靠在阿布纳怀中,面前正对着梳妆长镜,脸红润到绯色欲滴。
阿布纳噙着趣味的笑,胯下阴茎缓慢抽搐,在退出宫口时略略停顿,把满腔浊液堵死在里头,直到宫颈肉搐动恢复,才完全拔出。随后,他一只手拢在勇者胸前,把玩着被吮吸肿立的乳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平摊开来,把高潮时溅落满掌的白浊,擦在勇者微有鼓胀的腹肌上,微微用力按压。
“额啊…别…”勇者呻吟了一声,迷蒙的目光渐渐凝聚,可身下合不拢的花唇颤抖了几下,不听指挥地溢出了几滴新鲜花露。
阿布纳莞尔一笑,总算高抬贵手放过了他,眸子里潜藏阴霾,却又充满认真:“说话算话,可要含住了哦。”这次情事里,他开始始终有所克制,唯独高潮时突兀操开爱人的宫口,把滚烫灼热的精液通通灌进了胞宫里。
“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勇者回眸羞恼赧然瞪了他一眼,不依不饶道:“你不许再翻旧账,我只是救个人而已,哪想到她会死缠烂打!”他顿了顿,又道:“等我打发了她,今晚我要在上面,你明天也给我夹着精水出去打猎!”
阿布纳面色如常,半点抗拒犹豫都没有,便轻松点了头:“好啊,你现在就出去吧。”他瞧了一眼窗外山丘,那里已有陌生的魔法气息出现了。
“哼!”勇者轻嗤一声,被操劳一夜的身体依旧犹有余力,轻轻巧巧就一跃而起。他背对着阿布纳低下头,捡起滚到床下的靴子,拿过挂在一旁的低领新衣。
阿布纳瞧着那挺翘的屁股,上面布满了自己的指印,还有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不光花穴嫩肉外翻,连菊穴都微绽几指粗细的缝隙,穴口软肉被肏成水润湿红,嘴角微微勾起。
他不自觉就回味起昨夜在镜子前,自己是怎么捏着卢卡斯柔韧性极佳的臀肉,把硬到爆炸的肉杵轮流插进那两张翕张的小嘴,让对方亲眼看见肉壁如何被撑平,穴肉如何被带出,干燥如何被肏出水,逼得那清朗干净的嗓音染上哭腔,求自己不要再玩了。
啧,虽然今晚自己大概也不会好过,但卢卡斯以后再救人,肯定会注意不再惹情债了吧?阿布纳目送勇者在自己的注视下,极力昂首挺胸却怎么看都像故作镇定的背影,忍俊不禁。
24
“撕拉…”被魔王扯掉下半身最后用来遮盖的外袍时,勇者那双长腿倒还欲迎还拒地蹬踹着。可当魔王坐在池边,握住玉茎卖力搓揉片刻,他便很快就无力挣扎了,只余下三两声低哼,从嗓子眼里冒出来,再溢出紧紧抿住的嘴唇:“嗯…哼额…”
魔王捞起勇者的双腿压在胸前,让勇者整个臀丘和两枚嫩穴,全都浸入到清凉的水中。
“嘶…”与体温不同的凉度让勇者颤了一下,魔王顺势用舌头彻底挤开整齐的齿列,更深地夺取呼吸。他还不忘用指尖捻住那敏感的、才刚刚露头的花蒂,又是挑、又是扯、又是弹。
尖锐的刺激伴随被手淫的快感,让勇者不自觉期待更多,身体的抗拒随之减少,只剩几分极力维持的端庄矜持。就如处子新婚时最后一件里衣,只要剥掉,便能享用世间最至高无上的美味。
魔王敏锐发觉了这份松动,眼底滑过笑意。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比先前更加恣意、更加过分?可这也是勇者毫无动摇的杀意所导致的后果——注定得不到的爱情,何必抱有渺茫的希望?魔族一贯及时行乐、承担后果,魔王亦如此。
只不过,魔王还是会顾忌勇者的承受能力,他在心上人明显不对时克制,在心上人明显不开心时努力讨人开心,也会想方设法帮人解惑乃至变强。为此,不惜精力、不惜实力,也不惧挑战,这是魔族神兽黑凤凰独有的爱情,或死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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