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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孵蛋肉逼被撑烂产卵产到子宫脱垂分娩中被树茎触手猛肏捣烂蛇卵(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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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产开凿得松软弛开的两枚艳色肉穴,缓慢翕张着,咕叽一声将两颗白卵忽的吐出,滚落到地面。

与之前那一连串的生产不同,这白卵周身还裹着一长段深红色的湿软囊肉,正是滑落出来的大半宫囊和肛肉。

“嗯唔……子宫掉、掉出来了……肉菊也……嗯哈……也脱出来了……怎么办啊……呜呜……”宁宣满面泪花,伸手捂住的接住下身软黏湿红的肉囊。

手指触碰到敏感的膣肉,顿时刺激的浑身痉挛起来,如同过电一般,几乎又要失禁出来。

他不住的喘息,呼吸出滚烫甜腻的气息,五指轻轻柔柔的提起脱落的子宫和肠肉,慌乱地往肉逼里推送,企图将掉出来的滑腻肉段塞回去,那肉囊猩红软腻,层层堆叠,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开着一个肉嘟嘟的环状小口,正汨汨流淌着淫汁,濡湿了青年满手。

就在宁宣疯狂高潮痉挛,一边艰难痛苦地生产蛇卵时,蛇坑四周的树叶发出了淅淅索索的声音,如同什么物体在飞速的靠近。

空气中弥漫一股奇异的淫糜香味,仿佛是从蛇卵生产时排出的黏糊糊淫液中散发出来。这香味远远飘散,吸引了林中的神秘生物。

虽然这颗星球以淫蛇为主宰,但也不代表它们全无天敌,这些参天大树粗壮的树茎对幼年的蛇体和蛇卵而言,是可怖的猎手。树茎常常探寻着附近的蛇巢,一旦被蛇卵分娩的分泌物刺激到,就会粗暴的攻占巢穴,将未成长稚嫩的幼蛇捣碎成为它生长的养分。

蛇群在交媾中嗅到了危险的气味,猛地停下了动作,警惕的抬起上身望向蛇坑四周。只见密密麻麻墨绿深黑的树茎穿梭在地面上和落叶丛中,竟然如同一个网罩,将蛇坑包围起来。

淫蛇顾不上继续繁衍和生育,匆匆忙忙四散奔逃,呼啦一下原本聚集在宁宣身下周围的蛇群消失,化成一条条粗细的淫蛇分头逃命。

宁宣被蛇潮裹挟着,神情惊诧地望着消失的蛇群不知所措,而胸前牢牢坠着得小蛇正瑟瑟发抖,原本胆大肆意吸奶的动作都挺直了,蜷缩紧了身躯依偎在母体怀中,似乎在乞求保护。

青年挣扎着,拖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捧着身下黏长湿滑的宫囊,艰难地爬到坑边靠坐,暂时遏制住不断推挤生产的蛇卵。

沉甸甸的蛇卵互相拥挤着堆在阴道和脱落的囊肉中,他只得捏起肉截顶端的宫口嫩肉,如同提着一只破损得肉袋子一般,兜住里面来不及生产的蛇卵。

他被这激烈的分娩陷入了混乱和迷茫,呆坐着试图分析打量眼前发生的一切,却不知危险已经来到身后。

树茎顺着坑壁飞速蔓延,感应到异香最为浓烈的一处,不由分说的挥舞缠绕过来。青年拖着硕大的乳肉和高耸的孕肚,根本无处可逃,片刻就被树茎裹缠的严严实实,四肢被反绑在身后高高吊起。

“嗯唔……这是什么……”青年惊惧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张反弓的肉弧,手脚反折被绑在一处,双腿痉挛着被分到最大,露出蠕动湿滑的红润肉逼。

因为这个挺身的姿势,使得腰腹都往前顶出,原本就胀大隆起的腹球和乳瓜如同三座雪白的山峰,在空中不住的摇晃着。原本拎在手中的子宫也随着重力耷拉下去,如同一截淫浪骚红的肉肠一般,坠在雪峰般的臀肉尾端,简直像长了两根濡湿黏滑的小尾巴。

树茎在他周身环绕了片刻,一下发现了淫糜香味的来源,凑到红肿不堪的股间。

蓄势待发的树茎被涓涓流出的淫水打湿,登时筋肉大胀,直直生长膨胀了数倍,如同雄性青筋纠结的性器一般,上面布满了粗糙的树筋和树瘤。对准了那含水盈盈的红嫩穴眼,用茎头反复的摩擦钻研,又狠狠一贯。

这树筋去势极猛,只一下就将生产完闭合不拢的穴肉破开到极致,丝毫不管脱落出来的宫囊承受不住,粗暴得顶着软乎堆叠的囊肉一同捅入湿滑柔腻的甬道,在阴道内用粗糙的筋肉树瘤搔刮层层嫩肉。

如同融化的脂膏一般的软烂红肉痉挛抽搐着,绞紧了这粗硬的巨物。

然而原本深埋在腹腔的蛇卵还未排尽,树茎贯穿冲到一半,便狠狠的撞上了裹含在肉腔里的卵壳。

整腔蛇卵被撞击得疯狂颤动,青年雪白的肚皮痉挛着抽搐起来,里头咕咕叽叽发出淫糜的水声,是蛇卵在搅荡着肉腔里的淫汁。只听“咔嚓”一声,还未分娩的蛇卵竟然被凶悍的一撞顶烂了,外壳发出细细碎碎的破裂声。

“呜啊……不、不要进来……里面还有卵……嗯唔……卵还没生完……出、出去啊!”宁宣浑身颤抖,喘息着蠕动红唇,近乎窒息一般,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鲜红的舌尖。

清亮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汨汨流出,滴落到肿痛难忍的肥嫩乳肉上,将胸口嫣红肿胀的奶头濡湿的透亮红润。

树茎被穴道内汹涌潮吹的淫水打湿,沾着黏腻湿滑的液体,不容置疑的继续推进,甚至分出另一根粗长壮硕的树茎朝着身后蠕缩的菊穴探去。

仿佛是被挤在产道中瑟瑟发抖的蛇卵激怒了,树茎猛地膨大坚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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