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哥哥的精液给别的男人看(3 / 4)
”
阴郁的情绪得到了缓解,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男人低声闷笑起来,情欲后涩哑的嗓音磁性十足,“那老公给宝贝找个东西堵着好不好?”
“什么东西?”傻瓜杳杳不明白了,矜持的猫瞳中满是疑惑,还未褪去的情欲使他的眼尾还带着红晕,向一只小勾子般,勾着骆以榭的神魂颠倒,欲望再度升起的骆以榭垂下眼眸,从一旁拿过一样东西,“用这个。”
等骆以榭和夏杳再出来时,纪时星已经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了。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让还处在生闷气的纪时星轻抬眼眸,结果入目的一切让他更加生气起来,握成拳的手都被捏的嘎嘎作响。
出来的夏杳依旧面色潮红,尚未褪去情欲的眼尾带着桃红,纤长卷密的睫毛半垂,嫣红的唇微张,稍大的衣领在走动间微微偏移,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肌肤,而露出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吻痕,每走几步他还会停下来轻轻喘气,要不是那极细的腰肢上还有一只手死死的揽着他,可能他早就无力的瘫软在地了。
搂着人的骆以榭也不急,完全配合着夏杳的步子,每走几步便停下来,再察觉到纪时星愤怒的目光后,他更是低下头去与夏杳咬起了耳朵,腻歪的说着情人间的悄悄话。
两人的亲昵气的纪时星眼眸微闪,他紧咬着牙关,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但疯狂的嫉妒和酸楚几乎要将他淹没,握成拳的手松了又紧,片刻后他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继续着手中游戏。
还不是时候,纪时星这样告诉自己。
而咬耳朵的两人哪里说的是什么情人间的悄悄话,全是男人火热的气息扑打在白细的脖颈上,低声说着羞人的骚话。
“杳杳怎么这么骚啊,吃个饭还要含着男人的精液。”
“让我想想,杳杳的骚逼口里夹着什么呢?好像是一大一小的两颗珍珠呢。”
“夹紧了,不然漏出来会叫别人以为你尿裤子了呢。”
“杳杳真是个小荡妇,老公把杳杳锁在床上操烂操坏好不好?就算是大着肚子也得被老公操,啊?”
“真想现在就扒下你的裤子狠狠操你,两颗珍珠真的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那骚浪的逼肉不会在裹着珍珠偷偷玩吧?”
男人每说一句话,下面的肉逼都会下意识的缩紧,裹吸着珍珠的逼肉也会使两颗珍珠不断深入,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夏杳有些奔溃,眼泪不断在猫瞳中打着转。
拽着男人衣摆的手紧绷,指尖发白,殷红的嘴唇中时不时的冒出难耐的呻吟,珍珠与逼肉之间的挤压与摩擦让他下体发麻,在又走了几步后,逼肉里的珍珠又是下滑又是上顶的,弄得他委屈的瘪了瘪嘴,“不走了,杳杳难受,要老公抱。”
早就知道夏杳这般娇气的男人还是忍不住的“啧”了一声,无奈的将爱人抱了起来,低声戏谑着,“真是个爱卖娇的小骚货。”
埋在人怀里的夏杳戳了戳男人的胸膛,没有说话,他太清楚怎么抚平男人的情绪了,也太清楚什么时候能让男人一直顺着自己,但他也同样忘了,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嫉妒的男人,而是两个。
两人简单的吃过饭后,骆以榭便有事暂时离开了,留下夏杳一个人。
肉逼里的珍珠让夏杳腿软,他一个人根本回不去二楼房间,只能可怜巴巴坐在沙发的一边,等着骆以榭回来,而沙发的另一边坐的正是他害怕的对象——纪时星。
玩着游戏的纪时星自然知道夏杳坐了过来,可两人相隔的距离又让他生气起来,他就这么让夏杳害怕?
抓着手机两端的关节发白,垂下的眼眸深不见底,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眼见着手机就要被掰断时,怯懦又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你在玩什么啊?”
凑过来的夏杳满眼好奇,他同样低垂着脑袋朝纪时星的手机上看去,可什么也看不清,好奇心驱使下的他忘记了害怕,身子朝男人的方向近了近,眨巴着猫瞳看向面前的男人,等待着男人的回复。
“我……”被嫉妒和酸楚浸没过的嗓音暗哑至极,暗色的眼眸中是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手心间微微冒出一层薄汗,“…你要和我一起玩吗?”
“可以吗?可是我不会玩诶。”
“没事,我教你。”
所以等骆以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凑在一起打游戏的两人,甚至可以说是纪时星搂着夏杳在打游戏。
嫉妒与阴郁瞬间爬上心头,他缓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走去,可玩游戏的夏杳实在太专心了,根本没看到他,纪时星倒是在他回来时就看到他了,但他却继续搂着夏杳,还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杳杳。”男人的嗓音低沉,让沉迷游戏的夏杳一愣,赶忙朝发声的方向看去,在看清来人后,直接激动扑了过去,“老公回来啦!”
“嗯。”接过夏杳的男人轻哼一声,低头轻吻了人脸蛋几下,“怎么没回去休息?”
想起没回去休息的原因,夏杳瞬间脸红起来,被遗忘许久的珍珠刚一下滑,就又被紧致的甬道裹了回去,最里面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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