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以为生病实际发情期前奏的老婆也好好操3p(2 / 4)
着,夏杳的温度烫的吓人,脸颊两边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都没那么顺畅,再加上刚刚哭的那么撕心裂肺,这会儿嗓子也哑了不少,“宝贝再出来一点好不好?让哥哥抱抱你。”
男人的话语让夏杳有些心动,可他缩太久了,正想再往前爬一点双腿就传来了剧烈麻意,这让本就娇气的夏杳又瘪嘴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出不去,杳杳出不去了呜呜呜……”
这下两个男人真急坏了,只能一边温声哄着哭泣的夏杳,一边合伙去挪冰箱,试图让那个狭窄的空间大一点。
等把夏杳从角落里抱出来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夏杳也早就哭累了,正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捏着骆以榭的衣服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着拒绝吃药。
“杳杳,乖,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宽厚的手掌轻拍着夏杳一颤一颤的背部,几粒红色的胶囊放在夏杳嘴边,另一个男人则端水蹲在一旁,抓耳挠腮的看着两人,“骆以榭你行不行啊?你直接喂给他让他吃就好了,这都烧成这样了他还能不吃?”
被责怪的骆以榭也很烦躁,深色的眼眸看着怀中娇气抽噎的人儿,心疼和生气同时冲击着他的神经,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又耐下性子哄着,“杳杳听话,吃完药就好了。”
“呜呜呜不要,杳杳不要……”夏杳歪着脑袋拒绝,泛着红痕的猫眼一眨一眨的,失了色的唇瓣紧抿,“杳杳呜,杳杳才没有生病。”
“还没生病?”男人的眼眸彻底暗沉下来,黑色的眼眸像是一滩墨,浓得化不开,困于心底深处的野兽挣脱了束缚的牢笼,疯狂的在他心底咆哮着,粗糙的指腹捏上了精致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唇瓣,“杳杳是不是不听话,啊?哥哥说了什么?你不听是不是啊?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都不听话了,嗯?”
指腹的力度很重,摩的发白的嘴唇有些泛红,骆以榭从来不温柔,但他会伪装,他会在夏杳面前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伪装成无害纯良的模样,然后去引诱那个小笨蛋自己上当,等他上当后,他就会把人圈起来,像一头野兽一样,叼着他脆弱的后颈,让他永远离不开他,也不得拒绝他。
“呜呜呜呜……”夏杳被这样的骆以榭吓得又掉起了眼泪,发热的脑袋有些昏沉,他知道自己不是发烧了,但是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鼻息间他能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味道——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这会儿的信息素味还不算太浓郁,只是因发情期被长期抑制导致身体发热的厉害。
薄薄的毯子裹在夏杳的身上,两个男人都阴沉着脸,周遭的气氛也冷的吓人,对于夏杳的不配合两人气得要死,骆以榭不再理会夏杳的话语,用力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后将药塞了进去,在他吐出来前有喝了一大口水堵了上去。
温水被一口口送进他的嘴里,男人的劲太大了,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将药物顶进他的喉眼,然后再用温水冲咽下去。
等水全部喂尽后,男人又加深了一会儿这个吻,与刚刚喂药时的温柔相比,这个吻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扣住他的后脑勺,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尖利的牙齿刺进他下唇里,嘴里瞬间爆出浓浓的血腥味,舌头同样被卷嗦着,嗦的他又疼又麻,疼到麻的痛感他哆嗦着嘴,喉间发出凄惨的呜咽。
夏杳又打又推的挣脱着,双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举起,这让他再无抵抗的能力,只能难受的眼前阵阵发黑,铁锈般腥味在嘴里蔓延着,男人吸吮着他的血咽进嘴里后微微退开,“听话好不好,啊?哥哥那么爱你,你听哥哥的话好吗?”
男人的模样吓得夏杳打起了哆嗦,他泪眼婆娑的去抓男人的衣服讨着娇,“听呜呜…杳杳听话的呜呜呜……”
被刺破的下唇还在细细溢着血珠,眼睛和鼻尖都泛着红,明明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却还是可怜的冲着男人讨着娇,男人粗糙的指腹不算温柔的抹过他唇上的血珠,然后涂抹在那抖动的唇瓣上,给他发白的嘴唇像女人涂口红一般,弄成了火热且冶艳的红唇。
指腹一遍一遍的摩挲着,铁锈的味道让夏杳很难受,甚至后颈的位置都在发烫,喑哑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炸着,“你乖,不要再生病了好吗?哥哥很怕的,你心疼心疼哥哥好不好?”
“好呜呜呜……”烧的发懵的夏杳胡乱点着头,小脸贴着男人的手掌乱蹭着。
好热……
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后颈的位置,玫瑰花味也越来越浓,下面的两个肉穴跟着开始一张一翕着,吐出鼓鼓骚水,湿润了两个穴口。
好想要……
好想被狠狠地贯穿……
想被男人们填满,让那浓稠的精液灌进他最里面的地方……
浓郁的玫瑰花味彻底充斥在房间内,但是离的最近的两个男人却一点也闻不到,如果他们是Alpha,就能发现他们怀中的人儿根本不是发烧,而是发情期来了。
淫欲彻底覆盖了夏杳,这会儿的他也不害怕了,双手勾上男人的脖颈,柔软的身体贴着男人的胸膛摩擦,被血液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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