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挂老婆鸡儿硬梆梆(1 / 4)
发情期的身体既敏感又水多。
夏杳就算在厌恶这两个男人,但还是尖叫、呜咽着在男人的嘴中达到了高潮,而他的声音也随之被另一个男人咽于口中。
肉逼像口泉眼一样,大股大股的逼水往外喷涌着,又尽数被男人全部卷进口中咽下,寂静的房间中似乎只剩下男人吞咽的脆骨声和两人唇舌交缠下的啧啧声。
“好香啊,怎么这么香。”将逼水尽数喝尽的男人蹭着肉逼呢喃着,浓郁的玫瑰花香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咂了咂嘴回味起来,“就连骚逼水都是玫瑰味的,真好喝。”
“又香又好喝,为什么啊?难道你往骚逼里也喷香水了吗?”高挺的鼻梁顶弄着湿软的逼口,两片胖乎乎的阴唇被顶的外翻开,露出里面艳红的逼口和肿嫩的逼肉,汩汩透明的淫液还在往外流,不少还沾在了男人高挺的鼻梁上。
带着浓郁玫瑰花香的淫液弄得男人脸上到处都是,男人着迷的吸了一大口气,在夏杳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时,舌头再次顶了进去,手指也用力的扣弄起了红肿的大阴蒂,“乖,再喷点水好不好,骚逼水实在太好喝了。”
“呜啊……”淫荡的身体再次弓了起来,肉逼开始收缩喷水,夹着男人的舌头就想向内卷去,在男人的舌头要离开时,还会纠缠不舍的跟出去,男人红着眼的看着这口骚艳的肉逼,舌头用力的朝里顶进,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但是舌头终究不是男人的阴茎,强烈的空虚让夏杳掉起了眼泪,在和另个一个男人换气接吻时,不断呢喃着,“好想要,好痒呜呜……”
娇软又带着哭泣的声音勾的两个男人要死,厉樾之捏着人的下巴,手指描摹着水润的红唇,“好骚的宝贝啊,但是宝贝哪里痒呢?哪里想要呢?”
“这张嘴想不想要啊?”手指伸进唇中搅弄起来,大量的涎液从嘴边流出,夏杳摇着头,嘴里含含糊糊着“不要呜,不要,我痒。”
“这里吗?”粗糙的手指猛的捅进湿软泥泞的肉逼中,圈圈软肉瞬间紧裹住男人的手指向内,但男人只是随意且用力的抽插了两下,又再度捅进了后面粉嫩的肉穴中,“还是这里?”
粉嫩的肉穴被骤然捅开,夏杳疼的瞬间弓起了身子,像一张弯弓,随后又像被弓箭射下的大雁般,无力的躺倒在床上,“呜呜呜都痒,都痒呀。”
淫荡骚浪的求爱让沈聿闷声笑了出来,他不顾后穴肠肉的挽留,又再度抽了出来,手指掐着阴蒂,“那你求我,求我操你。”
“求你,求你呜……”夏杳哀哀地,吐词不清的求爱着,两个肉穴像是爬了无数只蚂蚁,让他瘙痒难耐。
“求我什么,说清楚!”含糊不清的话语让沈聿有些暴躁,捏着阴蒂就开始往外扯,然后再猛的松手让它弹回去,如此往复,“快说!快求我操你!”
但被欲望支配的夏杳只能哭叫着说出“求你”两字,最后几个字他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他只能可怜难耐的哭泣着,期盼着男人能够满足他,但是脑袋却又不断晃动着,试图抗拒着另一个男人手指的进入。
两个男人被夏杳的不配合激怒了,只听“咔嚓”一声,铁制的清脆声响在他头顶响起——他的双手被手铐铐了起来,厉樾之阴沉着脸,提着他的手铐就将他粗暴的拽了下来,猛的摔到地上的他还有些懵,随后浑身都开始泛疼起来,但这还没完,他被男人强硬的拖拽了两步,然后手铐就被一旁的铁链挂了起来。
挂起来的铁链随之上升,拽着他也逐渐升高,这让他吓得剧烈挣扎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凄惨的尖叫声,但两个男人都没有理会他,就像是他们不在这个房间一样。
高度一点点上升,直到他的脚彻底挨不到地,但绷直的脚尖又能勉强碰到地面时,铁链才停止下来,现在的他,全身的重量全在手上,这让他被拉直的胳膊发酸发痛,两条腿也麻得像无数只蚂蚁在爬动。
强烈的麻意让他没有察觉到膝盖还在淌血,之前从床上摔下去后又被强硬的拖了几步,细嫩的肌肤早就被摔被磨的破了皮,血液顺着伤口下滑,在他光洁的腿上曲折向下着,然后顺着绷直的脚背继续下滑,最后滴落在地上。
一滴,两滴,三滴。
他的耳朵有些发闷,甚至有些耳鸣,尖锐刺耳的鸣声弄得他有些头疼,他无助的啜泣着,哀哀地向男人们求饶,“求求你,求求你们,我好痛……”
“现在求饶有什么用?”沈聿伸出手抚摸着夏杳的脸蛋,夏杳的脸很小,大概还没他的手大,且黑布就遮了他大半张脸,剩下的小半张脸还满是泪渍,哭的跟只小花猫似的,“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对不起,对不起呜,我会听话的……”夏杳蹭着男人的手,跟撒娇的猫儿一样,祈求着男人心软。
“会听话啊——”语调拉长,另一手直直捅进他的肉逼中,不顾一切的往里戳顶着,两根长指在湿软的甬道里来回抽插,“那你应该知道我要听什么。”
那几个字在夏杳的口里转了又转,就是吐不出来,最后恐惧和强烈的欲望占了上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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