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吃货仙人为那般(3 / 4)
正当桃煦还在死皮赖脸地邀请芰荷仙君与他一同畅饮之时,一位粉衣小仙娥慌里慌张的就是闯了进来,小仙娥一见桃煦仙君也在,又是连忙恭顺地行了个礼,不等桃煦反应,就是神色紧张地凑到了芰荷仙君耳根前,嘟嘟囔囔了几句,桃煦半醉半醒,却是没听得太清,依稀听得什么封神大典啊,什么的。
……
酒过三巡又三巡,桃煦似乎喝了个饱,又是白吃白喝了芰荷仙君府邸上许多琼脂玉露,名贵糕点的,这才像是打完了秋风似的,心满意足地又是顺了几壶好酒,颤颤巍巍地被小仙使扶着送出了芙蕖殿。
倒也不是桃煦良心发现,实则是那位天界都是相传好脾气的芰荷仙君都看不惯他这副酗酒模样,冷冰冰下了逐客令,命仙使送他出了府邸。
立在广袤无垠的镜湖之上时,吹着那带着夜幽昙花的清香味儿的凉风,头顶上空的天幕渐渐由白转为了浅蓝深蓝,直到完全擦黑,布满了点点闪烁的星子,桃煦这才知晓,那是夜神在忙碌了。
彼时酒醒了几分的桃煦,就是迈着轻快悠然的步子,披星戴月地就是朝着自己的桃林方向而去,却瞧见不远处一道白光一闪一闪地跳动而过,走近之时,桃煦竟发觉,原是一条被小天雷误伤的凤鲤搁浅在了一处白色的鹅卵石浅滩里。
桃煦纵然是个十足十贪图口腹之欲的俗仙,但是也是有原则底限在的,自己刚刚飞升到天庭,被安置在这方寂寥的镜湖上时,除了那几只十分勤快听话的小桃仙与他朝夕相处,还有这些凤鲤时常与他做伴。
正当桃煦准备施加仙法救治这条垂死的凤鲤之时,宛若有一道星子骤然落下,一道光幕之后,一仙如同皎月一般亮堂地出现在了桃煦眼前,浑身明明净净的气息笼罩着,这位仙人就这般凭空出现在了桃煦的眼前。瞅着那人脸上稚嫩的容貌,眉心一点朱砂痣,琼鼻丹唇,冰肌玉骨,十分高挑出众,可谓是惊艳世俗的容貌,却是十足十的少年人模样,竟然有种说不上来的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这位小哥儿,好似在哪里见过?
“借过。”
仙童清澈的嗓音偏是打断了桃煦打算好奇搭讪搭讪的心思,手忙脚乱地让出条路,却见那仙童径直朝着那受伤的凤鲤走去,蹲身下去,见势就要手起刀落,桃煦美眸圆睁,就立刻出言制止:
“且慢!你要做甚!那可是凤鲤,你可不许胡来!”
仙童见桃煦误会了,温文一笑后,就是立刻解释道:
“仙君莫怪,小仙不过是想替这凤鲤去除腐肉罢了,仙君若不放心,且看小仙如何便是了。”
那仙童先是剔除了凤鲤身上的焦黑腐肉,又是瓶瓶罐罐地朝着伤口涂上满是药香的粉末,最后才是施了道仙法在伤口上,药粉吸收得极快,那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不多时,原本的伤口之上覆盖了新肉与鳞片,那条半死不活的凤鲤就是活蹦乱跳地在水里游来游去。
桃煦连呼妙哉,哪怕是仙法救治,终究不如懂药理的医仙,能生肌造骨,毕竟仙法总是表面功夫做足了的,内里效果总是大打折扣。于是原本就是觉得这小仙童十分面善顺眼的桃煦,不免又是对其生出几分好感来,连连不顾上仙体面,就是那俗路子的套近乎:
“你是哪家的小仙童,竟然能耐这般了得,你莫不是太上老君那处的仙侍?你仙号名甚?”
桃煦连珠炮似的询问着那小仙童,小仙童从始至终只是十分温柔客气地微笑着,听到问及名讳之时,面上还是有一闪而过的错愕,随即又是思量了半晌,笑着回道:
“小仙名号白芍,乃白茸神君座下的仙使。”
仙童谦逊有礼,仪态也是十分地好,想来也是白茸神君调教地好的缘故,不过一提到白茸神君,桃煦又是记起来不好的事,心里头有些发怵,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那好,本君记着,日后若是得空,本君好去白茸神君府邸寻你一同吃酒!”
结果不及白芍仙童回应,他的脖颈上一颗橙红色的暖玉就是闪了闪,仙童神色也是略微慌张了几分,连忙朝着桃煦恭敬地行了一礼,旋即,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遁行离开时的点点白色光雨施施然落下,还有一句渐行渐远的告辞。
“神君有事传唤,小仙先告辞,还望仙君莫怪。若是得空,必登门拜访仙君,与仙君一同品酒赏乐。”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掂了掂手里麻绳捆着的几壶好酒,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想是本君风采果然不凡,这天界哪里有自己交不到的朋友,一壶酒搞不定,那就两壶三壶……额,除去芰荷仙君那位滴酒不沾的异类,还有那位刚飞升上界的白茸神君,倒也不是嫉妒那位品阶比自己高,只是,总发觉与那位神君近距离接触之时,就有种心虚惶恐,乃至脸红心跳?
桃煦越想越觉得反常,以至于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他是个心大的神仙,一路走着就是几口酒下肚,更是白衣飘飘,每每踏过镜湖湖面就是惊起一圈圈涟漪,身轻如燕,如同脚底生风一般清爽自在,潇潇洒洒,当真应了那句快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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